('游砚顿时就笑了,阴阳怪气的说一句:“无情的小OO。”贺平没搭理他,只是目光沉默的望着窗外,不远处喷水池里扑簌簌冒着水。晶莹冰凉,就像自由的风一样。阮绪从水里爬出来时,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在这炙热滚烫的立夏。他慢慢坐在池子边,手里紧紧攥着贺平塞给他的卡。程烬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阮绪坐在卧室床边,浑身湿漉漉脏兮兮的。他说:“我回来了。”程烬丢掉手里毛巾:“我看见了。”他语气理所当然,甚至一点也不意外。“你卧室我都收拾好了。”程烬说:“如果可以,你睡这里也没关系。”说着,他大步朝阮绪走过去,阮绪知道他现在很愤怒。但谁也没戳破这张满是碎裂痕迹的窗户纸。“成。”阮绪跳下来,很直接拿着程烬睡衣进了浴室。出来时,程烬就躺在床上,听见动静,侧头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他。阮绪笑了一声,“你怎么躺上了?”程烬表情尴尬一下,感觉有些丢脸,就拿被子把自己蒙住了。身侧床一沉,阮绪很自然躺下。淡淡的荷花香中混着很淡很淡的栀子花香,程烬绷直身躯。他想过两人见面的场景,无数的状态,可能争吵、扭打、甚至自己让人把阮绪强绑着,但都没有发生。“你为什么会回来?”程烬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小声问着:“游砚说你马上就能离开A市的。”“没钱。”阮绪面无表情。“....我没有冻结你的卡,贺平的卡里我也打钱了。”程烬说。阮绪眼神飘过来,表情格外复杂,“贺平给我卡,但是忘记说密码了。”从喷水池里爬出来后,他去银行取钱时,才意识到贺平没告诉他密码。程烬脸色忽然变了一下,死沉沉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刚要张嘴说什么————他直接被阮绪用被子盖住。“闭嘴!你敢笑就死定了!”阮绪冷淡道:“睡觉!”....阮绪太困了,从破开木板到回来,已经过去四十几个小时,他眼睛都没合一下,几乎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听着身侧平稳舒缓的呼吸声,程烬又冒出两只眼睛,盯着阮绪看了好一会。忽然觉得,问阮绪为什么回来这个问题其实没那么重要了。不过....该打的针还是要打的!等阮绪再睁开眼时,他又回到那个压抑的卧室,只是这次——木板换会了玻璃窗,门也重新换了,浴室里被他拆得稀巴烂的东西也焕然一新。他刚坐起来,就看见脚踝上挂了一条亮晶晶的银链。抿嘴轻笑一声,财狼永远都禁不得试探的。接下来,还是老样子。只是给他打针的人换成了宋妈,药剂也从一天一针换成了一天三针。阮绪就像被折断翅膀的青鹰,变得萎靡颓废,那双有神的眼睛也沉寂下去。但程烬知道,阮绪在等一个机会。至于是什么他不知道。因为一对上阮绪的眼睛,他总觉得阮绪在计划什么。等到足足八十四针下去后,阮绪精神状态彻底被瓦解。他眼神空洞无神,张嘴连说话都不会,只会点头摇头,而且他更加依赖程烬。就像命定的omega被特定的alpha标记过一样,只为那人的信息素躁动。但阮绪特殊,身为alpha被注入这么多基因药,他的腺体彻底萎缩,身体功能也在退化,整个人缩小两圈,显得骨架格外突兀。而程烬每晚都会在他身体里投放信息素,让阮绪从生理到心理都依赖上他。渐渐的,阮绪身体不会排斥程烬,但大脑会。每一次放肆无情的欢爱后,阮绪总会高烧不退,浑浑噩噩傻上好几天。后来,程烬问过家庭医生陈淼,陈淼给的回答——属于无法临床的心理疾病,无药可控。程烬不信她,他去找更权威的医学专家,他们给出的建议就是多做,形成脱敏效应。于是,程烬越做越狠!总逼得阮绪哭求起来,他才放过人。重复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程烬的脱敏效应也有了显眼的成就。阮绪在床上,彻底离不开他了。程烬把人任然关在卧室里,阮绪就像一只哑巴猫似的,蜷在床上能睡一天。起初,程烬没发现他不对劲。他处理公务之后,早早就下班,洗完澡就往床上爬。阮绪想躲,但身体很诚实往他手上蹭。“害羞什么?”程烬见他面容潮红,眼含情欲的样子,喉咙干巴巴的。阮绪抿着嘴,静静看着他。一整晚上,他都这样沉默的承受着程烬不温柔的动作,一直到天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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