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尬笑:“哈……哈哈……”时间久了,姜念都有种错觉,楚寒洲不会真相信了吧?这让姜念有点负罪感,后悔起自己是不是太口不择言。来到一楼,厨房里的楚寒洲穿着深蓝色的围裙,垂着头正在摆盘。姜念微微一顿,倚着楼梯扬起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寒洲接管了他所有的饮食。他也养回了一日三餐的习惯,今天起的晚,倒真觉得饿了。楚寒洲稍微侧了身,露出了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姜念注意力不自觉凝在了上面。这双手本该握着笔在商圈征伐,或者是不紧不慢地敲击桌面,带给人极强的压迫感,甚至在床上的时候握着他的腰,带他上下扭动都毫不费力。姜念记得有一次楚寒洲让他坐上去。楚寒洲则靠坐在床头,抽空懒懒散散地点烟,猩红的火光一闪烁,楚寒洲便微微仰起头,半眯起眸子舒服地吐了口烟。烟雾缭绕,汗珠顺着男人喉结滚动,性感的让姜念腿发软,直接滑出去坐到底。楚寒洲薄唇里吐出的雾气便有了片刻停顿,从中撩起眸子看姜念,慵懒中含着一丝强势的掠夺,以及满满的爱意。姜念喜欢的不得了,这个姿势完全能看清楚寒洲是如何为他沉沦。可惜姜念体力不好,没一会儿就累的坐着不肯动,又想吃肉,只能用酸软的手掐楚寒洲的腹肌。楚寒洲便啧了一声,像笑又像是叹,“哥哥好娇啊。”话落,还是分出一只手扶着姜念的腰,轻而易举地带着姜念动起来。姜念脸颊微红,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是隐藏的手控,居然看了一下手就起了反应,可偏偏目光移不开。然后楚寒洲用刀把吐司切成了一只猪头。姜念:“……”明明之前楚寒洲做什么都会刻意弄成心形。“还要看多久?”楚寒洲头也不回。姜念听出他声音还有些冷,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显然是还没消气。姜念摸了摸鼻子,走过来刚坐下,楚寒洲就把那份猪头吐司放到他面前。小学鸡,姜念拿起叉子戳上吐司。楚寒洲幽幽开口:“对同类别这么残忍。”姜念反应了两秒,似笑非笑,“我不仅对同类残忍,我对某些东西也很残忍。”他抽出水果盘里的香蕉,没有剥皮,餐刀落下,一份为二。楚寒洲脸色微顿。吐司不是姜念最喜欢吃的东西,目光移到了旁边的小笼包上。形状饱满的小笼包上点着一嫩黄,分明就是蟹黄,香味扑鼻,这能不吃?这能不吃?姜念直接伸出筷子,下一刻就被打了下来。楚寒洲不紧不慢地笑:“哥不是怀孕了吗?孕早期的人不能吃螃蟹。”姜念:“……”他眼睁睁看着楚寒洲夹了一个,不咸不淡点评:“蟹肉很嫩。”姜念这时才明白过来楚寒洲的险恶,这一桌,居然都是怀孕的人不能吃,又正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一顿饭下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哥怀孕了,不能吃。”“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都不能吃。”姜念只能啃猪头吐司。八嘎呀路。姜念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楚寒洲察觉到了姜念无边的怨气,唇角微勾,当做没看见。甚至还把姜念特意藏在其他菜后面的小笼包挪出来,整个过程,似乎是为了欣赏姜念绝望的眼神,楚寒洲几乎是以慢放了三倍的速度夹回来。原本等着楚寒洲收拾碗筷趁机吃一口的姜念:“……”大见呗。一顿早餐还没吃完,昨天许琅就愁眉苦脸地在别墅外面徘徊,“哥,救命!!”楚寒洲拧着眉让赛斯把人放进来。姜念趁机伸出筷子戳戳小笼包的盘子,汤汁嗦嗦嗦。等楚寒洲扭头,又是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许琅表明了来意,他在国外来了段一夜/情,结果对方也不简单,直接缠上了他,还缠到了国内,许琅只能来楚寒洲这里躲躲。话落,许琅就睁着一双狗狗眼看着楚寒洲和姜念。楚寒洲眉心微蹙,还未开口。姜念就笑容灿烂地弯了弯眸子:“好啊,住,想住几天就住几天。”楚寒洲不着痕迹地看向姜念。“真的?那就这么决定了!”许琅嘿嘿嘿一声,“谢谢嫂子。”接收到楚寒洲寒意四射的视线,姜念完全不在怕,不就是互相伤害?无所畏惧。楚寒洲扫了眼姜念若有若无地挑衅,没说什么,姜念的转变他看得一清二楚,知道误诊的事情后,姜念明显开朗了很多,笑容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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