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想不起从前的事,但她也曾读过女诫,隐约知道如何体贴夫君。
王舒珩垂眸,淡淡说了句:“不用,你从不做这些。”
“真的?”她不信,上手试图为夫君系腰带,然手生,腰间盘扣试了几次都系不上。姜莺有点挫败:“我以前就是这样吗?书上曾说为妻者要知夫冷暖,想夫所想,我竟连为夫君更衣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王舒珩自是不愿被她插手这些事,教育说:“书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千对夫妻就有一千种相处方式,你从小就不擅长这些事,以前我们不也好好的,无须委屈自己。”
见夫君当真不在意自己笨拙,姜莺心安的同时又有点甜,挽着王舒珩胳膊轻轻靠上去:“夫君不嫌弃我就好。”
王舒珩收拾好在门外等姜莺一块去听花堂用早膳,因为既无首饰也无脂粉,姜莺只找了一套海棠细丝褶缎裙换上,乌发用丝带简简单单束好。
这副素净的模样,虽然娇却少了几分贵,王舒珩不禁想起以前见姜莺,这姑娘必从头到脚收拾得绚丽夺目,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既把人骗来,便不会委屈了她,他道:“下午有绣娘来给你裁衣,喜欢的首饰只管买下,不必顾及钱财。”
姜莺自是答好,在花钱打扮自己这方面,她从不手软。
早膳是南瓜粥和水晶包,孙嬷嬷回府便从福泉手中接过打理王府庶务的重任,一日三餐,日常开销都归她管。不是她一把年纪不怕累,而是孙嬷嬷节俭多年,实在见不得人挥霍银子。
尤其是昨日来的那位小“王妃”,她看人一看一个准,一眼就知道姜莺是个能花钱的。
今儿一早,听田七雄说那姑娘是隔壁姜府的,孙嬷嬷就更瞧不上姜莺了,当年姜芷逃婚之辱她可还记着呢。
滥花银子可不成,王府的钱得留着给殿下以后娶妻。
用完早膳王舒珩要外出,他知道孙嬷嬷的性子,特意嘱咐不要在银钱上苛待姜莺。孙嬷嬷嘴上说好心里却憋着气,接下来一整天都黑着脸。
下午绣坊和香粉铺子的人相继到来,姜莺挑了十匹喜欢的缎面,指定几样时兴款式让秀坊裁衣。当然,首饰脂粉她也没委屈自己,各挑一二十件还嫌少。
孙嬷嬷脸色已然黑成酱油,想着殿下的吩咐心不甘情不愿地掏钱,心说这次买下的东西估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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