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付,不想活了才去。”
闻言,程意愈发愧疚,是他害了莺莺。
程意浑浑噩噩带上姜羽回了程家,一进门仿若游魂飘进了屋子。
他二人才回到家程夫人就骂开了,骂的内容千篇一律,无非是说姜羽娇气病弱,不配进程家大门。往常程意也许还能两头跑着安慰几句,今日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他脑海中都是那日背着小包袱,一脸天真郑重地和他道别的莺莺
自然,外头的事情姜莺一无所知。她在王府吃好睡好,还有大把的银子花一点烦恼也没有。这几日田七雄给她在紫薇树下做了只秋千,姜莺有空便到这里玩。
她胆子小,秋千稍微推高一点就嚷着要停下。王舒珩来时,姜莺正坐在秋千上给怀中小兔子顺毛。听闻动静兔子和姜莺双双扭头,眉眼弯起来唤他:“夫君。”
少女雪白衣裙映照在紫薇花束中,整个人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漫天紫薇争奇斗艳,唯独她安安静静,好像一朵悬崖之上盛开的玉兰,娇的让人生怜。
王舒珩看了好一会,才走近说:“前几日我从汴京请的大夫到了,随我来让他看看你的伤。”
许是在树下玩了好久,紫薇花星星点点地落在她发间,衬的她眼尾一抹红,有种旖旎的美感。
王舒珩想了想,还是告诉她:“头发上沾了东西。”
闻言,姜莺抬手胡乱一抓。她一手抱着兔子,一手在发间摸索,怎么也取不下那些紫薇。王舒珩只得靠近,抬手一一帮她拾下。
周遭好像安静下来,姜莺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乌沉香,下意识的脸便红了。
王舒珩比姜莺高出许多,这种小事轻而易举。他好笑:“你害羞什么?”
“没有害羞。”姜莺很坚持,“没有。”夫君摸摸她的头发,有什么好害羞的。
二人并排走在长廊上,途中姜莺尝试去拉对方的手,试了几次没成,她有点挫败。转过一角进了正堂,她望见一位头发胡子全白的老者,想必这便是夫君请来给她看病的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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