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上倒还算妥帖。
即便如此,对王舒珩来说也实属惊吓。他起身下床,随手捞到一件外衫穿在身上。这一动作惊醒了姜莺,她揉着眼睛躺在床上,显然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懵懂问:“夫君,这便要起了吗?”
看窗外天色,似乎还早的很呢。
王舒珩甚至不敢转身看她,声音镇定但脸上俱是慌乱,道:“我有事,你继续睡。”
“哦。”
姜莺并没有怀疑,以她的作息这会能睁开眼睛已是不易。闻言拉过锦被盖住脑袋打个滚,又睡过去了。
屋外,王舒珩夺门进了书房。他看上去穿戴整齐,风姿朗朗,与往常那副冷心冷欲的模样毫无二致。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下腹的异样和胀痛感是骗不了人的。
疯了吧!
姜莺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他他怎么能对人家有这种念头。自把姜莺骗到王府后,两人不是没有亲密的接触,但王舒珩时时提醒自己,姜莺迟早要走去泉州的。说白了,他愿意淌姜府这趟浑水,不过因为姜怀远曾经雪中送炭,又或许因为那声贤弟?
不可避免的,耳边再次响起姜怀远那声贤弟。一个称呼而已,王舒珩以前并不在意,姜怀远喜欢就随他去。而现在,只觉那声“贤弟”犹有千斤重,压在身上快要让他透不过气来。
王舒珩完全不记得昨晚怎么回事,以往两人都自己睡自己的,床榻中间犹如隔了一条河道,泾渭分明。可昨晚到底是谁先越界,怎么越界,现在看来这些都不重要。
他凝神,身下的胀痛感和起势并没有改善,许是因为两人昨夜相拥而眠,这会王舒珩身上也沾染了少女香气,若有若无勾的人心痒痒。
一个正常的二十四岁男人,与女子同眠整夜没点反应怎么可能?王舒珩说服自己,对,这是一个正常男子该有的反应,他又不是不行!只是不好□□!
想清楚这点,王舒珩去浴房梳洗,不过这次在浴房的时间,比往常格外久些。
今日无事本不必外出,但王舒珩还是出门了,潜意识里,他有些不敢面对姜莺。独自从王府出来,并没有想好该去哪里,无意中,他便看到了姜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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