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机会。毕竟姜莺能让殿下开心,而殿下开心他们才能有好日子过。
果不其然,王舒珩一听就掀开眼皮子望过来,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的姜莺浑身一哆嗦,哪哪都不舒服。
她只得如实交代:“不要多想,夫君昨晚昏睡喂不进去药,是福泉叔叔想的法子。”
“嗯。”王舒珩不咸不淡一声,就在姜莺松一口气的时候,又听他道:“所以呢?今天就让我自己喝了?”
不然呢?
夫君清醒着,难不成也要用昨晚那样孟浪的方式喂药。姜莺摇摇头,说什么也不肯。
看她警惕地坐远了些,似乎他是什么吃人的野兽,王舒珩不禁好笑。逗也逗够了,王舒珩这才放过她,仰头把药一口气喝完。
等福泉端着药碗出门,姜莺才重新坐回榻上。她从桌上拿了一颗酥和饴递给王舒珩:“夫君吃糖,吃一颗嘴里就不苦了。”
这种哄人的法子,王舒珩很受用。他把饴糖扔进嘴里,嚼了几口,仍是紧蹙着眉头:“还是苦。”
姜莺的想法很简单,说:“我再去取一颗来。”
她起身,哪知脚尖踩到裙子没站稳,一不留神摔倒在王舒珩身上。王舒珩是半躺着,只感觉门面上扑来一阵香软。他呼吸顿住,等反应过来时姜莺已经扑倒在他的身上。
房屋中药香弥漫,苦味中泛起一丝丝甜。
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压,不受控制的,王舒珩脑子里全是昨夜那个梦。少女柔弱无骨的身子躺在他的怀中,与他一同烹茶,赌书,下棋,岁岁年年如此
王舒珩呼吸微滞,只觉得她磨人。偏偏姜莺不知好歹,一个劲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少女扭着身子,慌慌张张说了声抱歉,她刚要爬起来就被王舒珩摁住了背。
男人温热的大掌在她背部抚摸,沿着脊椎往下,目光灼灼,手掌转为在原地轻轻按压。姜莺只觉浑身一阵颤栗,喉中哼了一声。
“夫君——”她面若桃花,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身上酥酥麻麻泛起一股痒意,那感觉说不出的害怕。
这种时候,王舒哼也没忘记自己是个病人,他弱弱道:“我嘴里还是苦的紧。”
“我我去拿酥和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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