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戳着王舒珩肩膀,“你与明姑娘何时认识的?从实招来!”
“十一年前。”
十一年还真是久远呢。姜莺轻哼一声,“记的真清楚!你可知她对你的心思,肯定知道吧,只要眼不瞎的人都能瞧出来,你既然知道,还单独与她见面。我话先撩在这儿,我可不是什么大度的妻,以后妾室进门在我手底下可没好日子过。”
听她说的越来越离谱,王舒珩只得把姜莺小手纳入掌中揉搓着,“姜莺,我与明姑娘真没什么,以后也不会再单独见面,你莫要胡思乱想。”
他掰过姜莺身子,语气软下有点可怜,“我还是个病人,头疼脑涨的来哄你高兴。好了,不生气了行不行?”
短短几句话,若是旁人听见怕要怀疑耳朵坏了。谁能想到呢,凶名在外的沅阳王,面对家中娇娇竟是这副样子。其实王舒珩说出来也觉得别扭,但只要能把人哄好别扭就别扭吧。
一番折腾,等王舒珩把人哄好晚膳早已凉透,便吩咐下人重新上了些。两人用过晚膳,因为担心王舒珩反反复复的病情,姜莺让福泉又熬了一碗药来。
这药苦,但喝过几次也就习惯了。王舒珩饮下回卧房歇息,方踏进屋子,便见姜莺在收拾东西。一手抱着她常用的那只玉枕,一手拿着里衣。
王舒珩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姜莺,你做什么?”
这会姜莺已经收拾完东西,一本正经说:“夫君的风寒来势汹汹,如今虽已不严重还需注意。今日我问过徐太医风寒会传染,咱们晚上最好分开睡。况且我也落水了,顺不准风寒已在路上。到时咱们都生病,岂不是叫徐太医两头跑?”
她说的头头是道,王舒珩却只听出来要分房睡。
他愣住,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无事,我风寒不碍事。”
但姜莺坚持有事,那就是有事。她十分贴心道:“卧房的床留给夫君,我去睡书房。晚上有事夫君记得叫我,听得见。”
说罢抱起小玉枕和衣裳,推开门去了隔壁。
王舒珩怔愣在原地,头一次明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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