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凤眸一转,若无其事回道:“你说呢?早早回屋做甚?”
结合怀中抱着的娇美人,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王舒珩抱着人稳步上楼,进屋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他才上楼,柳成州就眼神示意属下跟上去瞧瞧。
说到底,对王舒珩他还有戒心。
进屋后灯就被灭了,姜莺一惊想说什么,就听王舒珩贴着她耳畔道:“别说话,有人偷听。”
一瞬间姜莺就懂了。有人偷听他们说话,所以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说直接睡觉,夫君是这个意思吧?
她被放到地上,谁知王舒珩却没有去睡的意思。忽然掀起衣领,露出雪白的脖颈,一口咬在上面。
“啊——”
浑身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姜莺闷哼出声。他们以前也会亲近,王舒珩也会有克制不住粗暴的时候,但没有哪次像今日这般,直接咬她。
不知是疼是痒,姜莺又哼了一声。王舒哼忽然贴近她的唇,低声道:“乖,叫声哥哥来听听。”
此时姜莺后背已经汗湿,她香喘细细,明明是脖颈被咬痛了,外头的人听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想象着里面的情景只觉得满室香、艳。
“叫声哥哥。”
王舒珩这种奇怪的想法也不知什么时候有的。好像是自从姚景谦到临安后,姜莺整天跟在人家身后表哥表哥地喊,还有那个程意,姜莺也叫过他哥哥。
她叫过别人哥哥,为什么唯独没有叫过自己。当时王舒珩就想起着,哪回定要哄着姜莺叫一声听听。
他声音低沉,带着诱惑:“叫一声。”
姜莺有点怒意,“夫君是属狗的吗?”
“你怎么知道?”
姜莺简直快被这人的厚脸皮磋磨死了,最终在他的胁迫下,只得乖乖叫了一声:“哥哥,嗯”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风停雪驻,推开窗只见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小厮上楼说进幽州的路被大雪封住,只怕要等两三日才能走。
因为已经交待福泉在幽州做准备,眼下也不着急出发。小鸠伺候姜莺梳洗的时候,望见她颈侧一颗红印,当即惊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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