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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莺没法再装,嗯一声,“你刚才好凶。”
“我错了。”王舒珩把人揽入怀中,柔声哄道:“刚才不知轻重,没有没伤到你?哪里疼和我说说。”
倒也没有哪里疼,反正没成事就是被吓到了。听他声音恢复如常,姜莺这才转身,“你的药好了?方才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好了。”
王舒珩没具体说是什么药,姜莺也默契的没问。一阵沉默,他捏捏小姑娘鼻尖:“今日是我不对,睡吧。”
“你以后不能对我这么凶。”姜莺还心有余悸,“无论语言还是动作,都要温柔,不然不然我就不对你负责了。”
“我尽量。”
直到睡着前,姜莺都在想这句尽量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今日一天都在暗馆斗智斗勇,姜莺累极了,没一会就闭眼入梦,王舒珩摩梭她的唇瓣,终是情不自禁笑出声来。
接下来几日王舒珩又去了几次杨徽府中,说来也怪,入商会的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却还是没有姜怀远的消息。
不知不觉就到了冬至,冬至幽州有吃饺子的习俗。这天晚上王舒珩恰好不用外出,众人在府中包饺子。姜莺不会,但她觉得捏面团好玩,纤白的指尖沾着面粉,还故意作恶弄到王舒珩身上。
“姜莺,皮痒了?”
小姑娘轻飘飘瞪他一眼,“小气,大不了我的衣服也给你抹。”
这些日子王舒珩早出晚归,算起来两人已有许多时日不曾亲近,王舒珩不着痕迹地拍拍她的小屁股,“过来,我好好治你。”
落雪天,小厮和丫鬟都在屋里。一到没人的地方,王舒珩就从身后抱住姜莺,含弄她的耳垂。
姜莺被她弄的心间颤颤,听王舒珩道:“趁今日有空,不如我们来谈谈聘礼的事情?”
“等找到爹爹再说不迟。”姜莺想到什么,“你不要太乐观,爹爹同不同意还不知道呢。”
王舒珩自认为这桩亲事不会有什么问题,自信道:“姜怀远连程意都能满意,还会不满意我?”
听起来是有道理,但姜莺心里惴惴,总觉得事情不会容易,况且她想了这么多天,还是不知道到时怎么告诉爹爹。
贤弟变女婿这种事挺难以启齿的。
两人在院中耳鬓厮磨,不多时只听小厮来报门外有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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