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痛抬手,说:“你若实在担心就回去吧,我自己来就成,反正这段关系就是见不得光”
等了片刻,不见姜莺走,反倒端起盛汤的瓷白碗。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坚定道:“被发现就被发现,到时我去和爹爹说。”
“不怕了?打算带我见岳父了?”
姜莺摇头,“本来也没怕。”说罢她喂王舒珩喝汤,喂了几口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美目瞪圆娇嗔:“夫君是故意的这么说的,你你算计我!”
他就是故意算计她!
王舒珩笑,“那也是你自己愿意让我算计。”他这伤可不能白受,王舒珩依稀记得,昨夜混乱中他腹部的伤,有一箭还是为姜怀远挡的。
他不是圣人,抓住对方弱点自然要加以利用。王舒珩躺在床上,一脸无辜:“怎么,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怨我不成?等过几日我再好些,就把姜怀远请过来,我亲自和他说。”
姜莺也不知生气还是害羞,小手不轻不重在他肩头敲了一下。她想到什么,又说:“还是趁你病着和爹爹说吧,说不准爹爹看你伤的那么重,就下不去手打你了。”
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喂完乌鸡汤没一会,王舒珩便睡过去了。姜莺提着食盒出来,径直去找姜怀远。方才走到半路正好撞上人,经过一晚上的自我调解,姜怀远好像更烦躁了。
他约莫昨夜没睡好,眼下一片乌青,看上去喜怒难辨。
“爹爹。”姜莺有几分心虚,还是梗着脖子道:“我有事同爹爹说。”
姜怀远瞪她一眼,“正好,我也有事问你。”
父女两便去了姜莺的小院,一路上,姜怀远看到姜莺手上拎着的那只食盒,他猜到什么,不禁冷哼一声。
甫一进屋,姜怀远开门见山问:“你和贤弟和沅阳王到底怎么回事?”昨晚姜莺哭成那个鬼样子,姜怀远也是后来想想才恍然大悟,姜莺担心的不是他,而是沅阳王!
姜怀远更生气了!
然而不等他发怒,姜莺就一五一十全招了,“是真的,就是爹爹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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