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那本《太白阴经》怎么也看不下去,王舒珩反手合上,姜莺终于因为这个动作肯抬头看他一眼,她不知所然:“夫君不看了吗?”
“不看了。”
理所应当的,姜莺以为他困了要去沐浴歇息,便体贴道:“那夫君快回屋吧,我再看一会。”
王舒珩眉头轻挑了一下,他拿过那本账册,说话声漫不经心:“账册很好看?”
倒不是好看,姜莺才刚接手王府事务,想多会功。见小姑娘不说话,王舒珩忽然凑近,嘴唇几乎贴着姜莺长睫在说话:“能比夫君还好看?”
“没”姜莺嗫嚅,不知怎么回答了。
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王舒珩起身把人抱到书案上坐好,面对面居高临下睥睨着她。那种压迫感很重,好比兵临城下让人透不过气。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姜莺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往日她都乖乖在他身下应承,只是今天不行。
她小手推搡着男人胸口:“别明天一早要进宫,去晚了唔”
话没说完,全被这人吞进了肚子里。姜莺整个人被按倒在书案上,被堵的只能发出呜咽,紧紧揪住他的胸口衣襟不肯放手,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迎合。
那阵乌沉香是那么熟悉,密密包裹着她,浓烈又霸道,不知何时她的身子不听使唤,半推半拒着又让这人得逞了。
窗外月亮一半藏进云朵里,屋内光影昧昧,不多时便传来书本和衣物落地的簌簌声。姜莺一条胳膊搭在桌沿,手腕上那只绞丝银镯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舒珩额间碎发有些湿意,他嗓音天生低沉,拨弄云雨的时候会咬着她的耳朵说话。每每这个时候,姜莺都觉得他坏的很。
好一会,王舒珩才把人严严实实包裹好带出书房。他们出来前,姜莺担心院子外头有小鸠和茯苓守着,特意把脸给蒙上了。
王舒珩好笑,他知道小姑娘害羞早让侍女下去了。姜莺一路心惊胆战地被抱回卧房才鬼鬼祟祟露出脑袋,她咬着牙,恨恨道:“书房你自己去收拾。”
“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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