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程黎忽略了她的问题，说：“我记得你今天不是晚班。”

林春绵故作夸张地瞪大眼：“你还记得我什么时候值班？这么关心我？”

关程黎闭上了嘴。

在其他人来之前两个人一直在一块儿，林春绵把一些食材拿出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关程黎说话。

等正式开工了，林春绵才不得不去换上统一的工服。

出来之后，关程黎看她一眼，说：“你穿这个比刚才好看。”

林春绵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工作时长四小时，虽说是兼职，时间不太长，但林春绵时时刻刻站着，还是觉得累得慌，等熬到下班，已经是腰酸背痛。

而且她出门时还特地穿了高跟鞋，虽说工作期间会换成平底鞋，但总不可能把餐厅配备的穿回宿舍。

一穿上高跟鞋，林春绵就觉得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你不累？”一起走了一会儿，关程黎侧头问她。

“累啊。”林春绵哼哼着，“能不能扶我一会儿？”

关程黎眼看着她人又要靠过来，V领毛衣下的乳沟被暖光灯照的格外引人注目。他咳嗽了一声，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林春绵只能踩着高跟鞋靠在最近的路灯底下，脚又酸又麻，脖子和前穴那块儿也被冷风吹得生疼。

她又开始后悔出门没带围巾，关程黎勾引不到就算了，要是还感冒，就是真的不值当了。

关程黎拎着一个红色塑料袋过来，他走路很有气质，步伐稳重，脊背挺得笔直。林春绵一时看的有些呆了，直到他在脚边蹲下才反应过来。

“什么？”林春绵恍惚听到他在说话。

关程黎又重复了一遍：“把鞋脱了。”

林春绵把脚往前一伸，关程黎似乎没预料到她的动作，愣了一下，还是帮她脱了。

脚型很瘦，也很小巧。他打开塑料袋，把刚买来的拖鞋罩上去。

林春绵一下就觉得舒服了。

关程黎把装着高跟鞋的袋子递给她，说：“穿着累就别穿。”

林春绵说：“可是好看啊。”

关程黎看她故意慢了几拍才接袋子，说：“什么都没舒服重要。”

林春绵笑起来：“你说的对。”

关程黎一定能让她很舒服。尤其是他那张会关心人也会噎人的嘴，一定能让她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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