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试图激怒“乌白”，但“乌白”手已经碰到血茧之上。

“妈的，”她大骂一声，抬起修复得七七八八的腿，踹向“乌白”，但他毫不动摇，柏溪挪动身体，一口咬在他腿上，“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你不是金塔的主人，金塔才是你的主人，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成神的吗？”

“乌白”收回手，低头看向柏溪，柏溪“呸”一声，松开咬着的腿，嫌恶地吐着口水。

这个问题魔神问过他们，这应该是游戏里魔神为防止遗忘，而提出的问题。

疑点

第一层神影说他们记不得来到金塔后，已过去几年。

同理，金塔的主人，神，此刻盯着人皮的“乌白”，恐怕连自己什么时候成神的都不知道了！

“本神和那些形同残废的神影不同，”乌白蹲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柏溪，就像是觉得柏溪好玩，突发奇想地想和她玩玩，“他们什么都不记得，本神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柏溪仰视着“乌白”，不爽地拖着身体坐起来，靠在身后的血茧上，和“乌白”平视。

“乌白”就和她面对面，一个蹲着，一个坐着。

“说吧，”他大发慈悲地开口，“你在游戏里是怎么知道这句身体里的人就是本神？”

柏溪一声不吭，双目直瞪瞪直视他，猜测他在玩什么把戏，他不在乎地笑出声，“本神知道你在替他拖延时间。”

他伸手拍在血茧上，与之前不同，他没有覆盖神力，而是像抚摸婴儿般，力道很轻，似是害怕他力道过大，吓到眼前这个战战兢兢的女人。

柏溪屏住呼吸，视线跟随他手的动作，他没拍一下，她心就漏跳一拍。

“不想拖延时间了？”

神力逐渐蔓延上右手，在他手拍向血茧那一刻，柏溪突然开口，“第一个疑点，”柏溪咽下喉咙里的口水，“乌白”挥去手上的神力后，她才从善如流地再次开口，“你应该不知道乌白的存在，只是知道乌烨有个哥哥叫乌白，并不知道乌白的性格如何。”

“乌白”歪着脑袋，让她继续说下去。

“所以，在虚幻世界里，乌白的性格你模仿得不像，乌白是个哪怕自己死也不会让帝珏受任何伤害的中心下属，而你扮演的乌白，是个害怕帝珏怪罪，连帝苑交代的话，都不敢和帝珏说的怂货。”

“乌白”颇有兴趣地挑眉，“那又如何？不过是虚幻世界而已，不可能连性格都一样，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