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扣着床单, 胡诌道:“我喜欢打游戏。”傅云峥对余鹤的纵容简直刻进了血脉中,闻言去拿余鹤手里的学生卡:“那你要去打电竞吗?”余鹤躲了一下:“我去打什么电竞, 我这水平次级联赛的青训班都进不了。”傅云峥不是很懂什么叫青训班,但这并不妨碍他和余鹤对话:“电竞和中医一点也不沾边,你要是为了我去学中医,那大可不必,大夫多的是,为我去学你自己不感兴趣的专业,这是合不上成本的选择。”事已至此,余鹤洽好实话实说:“当时报志愿报错了,我瞎选的,本来都想复读了,结果我养父撕了我的录取通知书,逼着我复读,我就不愿意重读高三了。”一件事余鹤主动去做行,要谁按他头让他做,那是打死都不行!傅云峥哑然,原本有些严肃的神情地防松下来,眼睛里全是笑意,他也不说话,就含笑盯着余鹤,看的余鹤都不好意思了。傅云峥说:“我原以为你是只顺毛鹤,只是不能逆毛撸,如今才发现,你身上哪里有一根顺着的羽毛,分明满身逆鳞。”本来都要去做某件事,这时候忽然有人来命令余鹤做,于是余鹤就不做了,不顾后果也要跟人反着来。好扎手的小鹤。可怎就在他身边一直这么乖呢?这叫他怎能不喜欢?余鹤脸上有些热:“你一直看我做什么?”傅云峥还是看着余鹤,眼中温暖尽是笑意:“你好看。”又笨,又好看。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傅云峥也不想再藏,他问余鹤:“志愿怎么会报错呢?你不会报志愿的时候也不看填报说明吧。”余鹤支支吾吾:“我看了,一批次填报完,我点了保存然后......可能是......没点提交。”傅云峥:“......”无论什么荒唐又倒霉的事情,只要是发生在余鹤身上都特别合理。报志愿不提交这件事放在别人身上就很不可思议,放在余鹤身上就顺理成章。“那怪你跳过一本直接去报二本。”傅云峥有点无奈:“这么粗心还去做医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余鹤竟然回答说:“我以后会改的。”傅云峥揉了一把余鹤的头发:“没事,你的专业是小班教学,去年只招了15个学生,还有6个转系了。中医药本就难学,针灸推拿学更讲求天分,若不是实在后继无人,我就是再捐两座实验室沈涵教授也不会给你开推荐函。”余鹤大吃一惊:“沈三针给我开推荐函?”傅云峥点点头:“对,你现在是沈三针的外门弟子,再也不用羡慕什么孟大师了。”余鹤把学生卡放在床头,躺回床上闭上眼:“明天余清砚知道我也进了奉大,表情一定很精彩。”傅云峥关上灯:“快睡吧,明天还要办生日宴,要是满脸倦容,王务川回去又要编排我虐待你。”想起王务川造的那些谣,余鹤轻笑一声:“他想象力真丰富。”次日清晨,庄园内紧锣密鼓等备起来。余鹤的生日宴,邀请的自然都是余鹤的朋友,傅家这边只有傅遥一家和余鹤走的亲近,提前就来到傅宅帮忙,傅云峥的庄园到底是许久没有管事的女眷,许多琐碎之处还需姚月筠一一核对。其他傅家人发现傅遥一家因余鹤之故而得傅云峥重用,再想效仿却为时已晚。余鹤这边的朋友也不多,从前常聚在一起玩乐的富二代自余鹤被赶出余家便大多不再往来,傅云峥问余鹤请谁来参加生日宴时,余鹤第一反应是傅遥,再就是肖恩。余鹤亲自写了这二人的请束,提笔发呆半响,还是傅云峥提醒,才想起还有个新认的大哥陈思健。傅云峥说:“精川老总陈思健跟你好的恨不能当场结拜,你却想不起他来,这事要让他知道了,看他不捶你。”余鹤嘴很硬:“我大哥多忙啊,我这不是不想给他添麻烦。”傅云峥翻过一页书:“呵呵。”余鹤写好陈思健的请柬,又顺手写了个余清砚的。正月十六也是余清砚的生日,余鹤估摸着余清砚没空来参加。“给余清砚发一份请束,省得他到处说我记恨他。”余鹤以为余清砚铁定不来,还得意洋洋朝傅云峥显摆:“我心眼多不?”傅云峥对此表示沉默。这份沉默终结于余鹤接到余清砚回复。得知余清砚会到云苏参宴后,沉默酝酿成明目张的嘲笑。余鹤失魂落魄,傅云峥笑得肚子都疼了。即便全世界都知道傅云峥沉稳冷峻,不苟言笑,可这不能怪傅云峥,任谁看到余鹤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诡异操作时,都很难忍住不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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