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余鹤将傅云峥推在轮椅上,单手扣住傅云峥的下巴:“还是傅总更好看。”傅云峥仰面看向余鹤,凸起的喉结上下轻滑。余鹤的手渐渐下滑,落在了傅云峥的脖颈上,缓缓收紧。傅云峥脸上闪过一丝讶然。余鹤的力气并不算大,大约七八秒后,傅云峥才感觉到些许窒息感。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傅云峥便没有挣扎。余鹤很快回过神,他猛地松开手,后退两步:“傅云峥!”傅云峥吓了一跳:“怎么了?”余鹤低头看想自己掐傅云峥脖子的右手:“你怎么不躲?”傅云峥面色也是一变:“你刚才不是故意的?”余鹤简直被吓坏了,没办法接受自己会忽然失神,居然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去掐傅云峥的脖颈:“我怎么可能会故意掐你脖子,还那么使劲儿。”傅云峥朝余鹤伸出手:“没事的,你先过来。”余鹤摇摇头,一直往后退:“这不对,我不该这样。我最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睡吧。”傅云峥转动轮椅,靠近余鹤:“没事,你先过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余鹤后背碰到了墙壁,他退无可退。傅云峥牵起了余鹤的手:“没事的余鹤,真的没事。”余鹤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他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他握着傅云峥的手放在额头上,祷告般不断向傅云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应该在生病的时候靠近你,我明明知道自己一直在做那些噩梦,也知道自己常常会被梦境影响,我应该离你远一点的,我会伤害到你,对不起,我真的,这不是我的本意。”余鹤语无伦次,他被吓坏了。傅云峥探身揽住余鹤:“余鹤,余鹤你听我说,你没有伤害到我,你没有伤害到我。”余鹤抬起头,脸上的仓皇令人心碎。“你没有伤害到我。”傅云峥捧起余鹤的脸,他注视着余鹤,全神贯注地说:“冷静下来,不要幻想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你看,我现在好好的,就在你面前。”余鹤急喘一声:“可是我很用力地掐你脖子。”傅云峥的目光落在余鹤脖颈的瘀痕上:“没有很用力,你刚才说你经常做噩梦,是梦到自己被掐死吗?”余鹤将头抵在傅云峥膝盖上:“我梦到裘洋......他一遍又一遍地掐着我的脖子,每一次我快死的时候,他会稍微松开一点,然后又在我急剧呼吸时捂住我的口鼻,一遍一重复,我醒不过来。”一身是伤的余鹤已然让傅云峥无比愤怒,只是因为余鹤状态不好,傅云峥还没有腾出手来去对付裘洋。此刻听到余鹤的描述,傅云峥恨不能直接冲进医院拔了裘洋的氧气管。余鹤一直没有向傅云峥讲述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裘洋伤得比余鹤还要重,这使傅云峥先入为主,以为裘洋和余鹤是互殴。但现在听起来并不是这样的。傅云峥扶着桌角站起身,蹲坐在余鹤身边,把余鹤抱进怀里:“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余鹤躲在傅云峥怀里,从他吞下那片安眠药开始,将那24小时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给傅云峥听。傅云峥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是他先打你的。”余鹤紧紧攀着傅云峥的脖颈:“我答应过你,不随便打架,我只是想救那个小孩,我是不是、是不是不应该多管闲事?”傅云峥抱紧余鹤:“没有,小鹤,你很勇敢,你比我想的还要勇敢。”余鹤喃喃道:“白沐才高二......我没法看着他死在那儿,他还是个孩子。”傅云峥心疼的难以附加,拇指轻轻摩挲在余鹤唇角的伤口上:“你才二十一岁,你也是个孩子啊。”余鹤仰面看着傅云峥:“我长大了。”傅云峥的吻落在余鹤额角:“你永远是我的小孩儿。”余鹤眸光微闪:“到六十岁也是吗?”傅云峥郑重道:“一百岁都是,我会永远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苦。”余鹤一勾唇,无意抻到嘴角的伤口,不由皱起了眉。傅云峥的眼神落在余鹤唇角的青痕上:“他居然敢打你巴掌。我不会放过他的,余鹤,我向你保证,裘洋所做下的每一件坏事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余鹤把头埋在傅云峥颈窝里:“嗯,他打人巴掌可疼了,我一下就被扇蒙了,还好我挨打挨得多,没有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大多数人在遭到暴力袭击时,都会因为疼痛而失去战斗力,但余鹤不在此列。小时候长期的家暴经历,为余鹤奠定了非常坚实的抗击打能力,这使得余鹤在不断地窒息中也不忘寻找机会反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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