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哑然道:“他抓我是为了威胁我爱人退出一个项目。”“原来如此。”听闻余鹤身上没有发生那些不好的事情,容金如释重负:“那太好了。”容金真的很善良,他的柔软令人动容。余鹤站起身:“你几点下班?我回家取针。”容金也站起来:“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我去你家找你也可以。”余鹤叹了口气,都说学艺术的人会比普通人单纯,原来真的是这样。他拍了拍容金的肩膀,语重心长:“小金,咱们才认识一天,你怎么敢去我家啊?以后对陌生人要多点防备,知道了吗?”容金愣在原地,紧张地攥攥手指:“知道了。”余鹤背起琴箱:“哎,你是不是比我大呀?你在锦瑟台的时候就已经上大学了,这都多少年了。”容金说:“我二十六。”余鹤无语了一会儿:“我二十四,以后叫你容哥,你叫我余鹤就行。”在荷叶沙沙的声响中,余鹤听到容金问了他一个诛心的问题。容金毫无恶意地问:“二十四岁怎么还在上大学?”因为如果按正常年龄入学的话,应该十八岁上大学,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就算是学医五年,也该二十三岁毕业。容金上学比较早,他十七岁高中毕业,因为裘洋的事情休学了一年,那也是二十二岁大学毕业的。余鹤:“.....我比较笨,读书读得慢。”*骑着摩托车回家路上,余鹤还在想把小提琴藏在哪里才不会让傅云峥发现。傅云峥的生日在盛夏,余鹤本来想着定制琴需要工期,才提前去了琴行,没想到会在琴行通见容金,还见到了一把这么好的琴。这把琴的木料生于烈火,名为涅槃,把它送给傅云峥再适合不过。突如其来的意外如同山火,夺走了傅云峥行走的能力,然而傅云峥仍不屈服于命运的捉弄,在一次又一次是失败与绝望中重新站了起来,宛若浴火重生的不死鸟,与涅槃二字实在贴切。当年车祸后,傅云峥收藏的小提琴全都闲置,变为了摆设,傅云峥因为车祸失去了很多爱好,余鹤要陪傅云峥一起把这些爱好全都找回来。该把琴藏在哪儿呢?在通往观云山的公路上,傅云峥替余鹤解决了他的困扰。一辆打着双闪的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了余鹤身侧。后排车窗晃晃降下,露出傅云峥英俊的脸庞。傅云峥看向余鹤,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你怎么没去上课?”第二个问题是:“你背的是什么?”余鹤:“......”很好,甚至还没进家门,就已经被傅云峥撞个正着.这下不用困扰藏在哪里不被发现了。余鹤摘下琴箱从车窗里递进去,隔着头盔也掩盖不了满脸郁闷:“给你买的琴,生日礼物。”傅云峥微微挑眉,读懂了余鹤的神情:“哦,惊喜没了。”余鹤两条长腿撑在地上,歪头看傅云峥:“谁知道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我可以假装不知道,”傅云峥轻笑一声:“上车吗?”余鹤摘下头盔,把头发往后一撩;“不了,晕车,你先回吧。”夏日阳光特别亮,天很热,烤在柏油路上蒸腾出奇异景象。余鹤额角有细密的汗珠。傅云峥还想说些什么,后面等待的车主却耐心告罄,不想再多给这对情侣你侬我侬的时间。哪怕是劳斯莱斯也不行。后面的车主按响喇叭,滴滴催促。傅云峥和司机吩咐一句:“你开回去吧。”然后便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劳斯莱斯性能优越的发动机轻响一声,疾驰而去。余鹤诧异地看着傅云峥:“你怎么下来了?”傅云峥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没有听到后面的车在催吗,违停太久很不道德。”余鹤说:“那你就先回去呗。”傅云峥抬起手,手中的丝帕按在余鹤额角:“可是我想给你擦擦汗。”轰隆一声,余鹤心神微荡。傅云峥穿着笔挺的西装,从凉爽的豪车内走下来,只是为了给他擦汗。微凉的真丝手帕将凉意沁入额头,余鹤身上的燥热消散,心中却火烧似地滚烫。一个简单的动作,比元宵节那晚的漫天烟花还要浪漫。风花雪月也好、柴米油盐也罢,只要是傅云峥总能让余鹤无比心动。傅云峥眉眼冷峻,藏着只有余鹤能够体会到的温柔。余鹤心跳得很快,他喉结微动,仰面看着傅云峥:“你怎么这么会啊?”傅云峥抬眼看向余鹤:“会什么?”余鹤低声说:“会让我更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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