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挽住傅云峥的胳膊:“傅老板,晚上大家都围着篝火吃烤全羊,难道你忍心看我吃馒头吗?”傅云峥瞥了眼余鹤,对酒店经理说:“中午就送你们这儿的特色菜吧。”酒店经理微微一愣,善于逢迎的他一时竟没能理解傅云峥的意思,不由问道:“傅总,那牛羊肉 ......”傅云峥脸上没什么特别的神情,淡淡地说:“给他吃。”说完,傅云峥和余鹤并肩往电梯间走。酒店经理隐隐听见傅云峥对余鹤说:“别吃太多,能做到吗?”余鹤嗓音清亮,嚣张至极:“做不到。”傅云峥按下电梯楼层键:“那吃完身上痒不许哼唧。”余鹤很没出息,又馋又吃不了苦:“我肯定哼唧。”傅云峥讶异地看向余鹤:“你这是到叛逆期了吗,怎么我说一句你顶一句。”余鹤走出电梯,单手抛接着手里的小药罐:“怎么,你打我啊。”傅云峥刷开房门:“懒得和你计较。”“别呀,你还是跟我计较吧。”余鹤晃晃荡荡走进房间,反手关门反锁,揽着傅云峥的脖颈就亲了过去。傅云峥的后背撞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傅云峥皱皱眉,仰头避开余鹤的唇,抽空说了句:“轻点。”余鹤的唇落在傅云峥颈侧:“来吗?”傅云峥呼吸微沉:“下午还骑马呢少爷,心疼心疼你家傅老板吧。”提到骑马,余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更加灼热,直勾勾盯着傅云峥:“你说......”傅云峥没等余鹤说完,就斩钉截铁,拒绝三连:“不行,不可能,不现实。”余鹤挠挠脖子:“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傅云峥扣着余鹤的腰转身,反客为主,把余鹤按在门上,指节轻轻在余鹤眉眼间划过,傅云峥小心翼翼,像是在触碰一件精美的瓷器。无论多少次凝视余鹤精致的眉眼,都一如初见时那般惊艳。傅云峥感叹道:“这么多年了,我们小鹤的眼睛还是会说话。”余鹤仰面看傅云峥,眉头轻挑:“脸上藏不住事呗。”“脸上藏不住事,眼睛里也藏不住欲望。”傅云峥将唇印在余鹤眼皮上:“余少爷,你真诚得让我害怕。”余鹤不解地问:“怕什么?”傅云峥说:“我只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知道你在想什么……坏事。”那些轻狂放浪的念头居然轻易被傅云峥解读出来,余鹤不由耳廓发烫:“有这么明显吗?”傅云峥嗯了一声,倾身向前:“就这么明显。”他们贴得太近了。傅云峥双手掐在余鹤劲瘦修长的腰上,胯骨都撞在了一起。在这样不留余地的接触下,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在彼此面前,丁点变化都藏不住。余鹤的后背靠在门上,身后冰凉的门板与傅云峥呼吸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他双手环住傅云峥脖颈,轻声说:“傅老板,我下午......可能没力气骑马了。”傅云峥不动声色:“你的力气呢?”余鹤跳进傅云峥怀里,双腿夹着傅云峥的腰,树袋熊一样挂在傅云峥身上:“你知道的。”傅云峥托着余鹤的大腿,把余鹤抱进卧室,放在沙发上:“你先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上。”由于余鹤身上起了湿疹,酒店内的房间在他们入住前就提前用紫外线灯消毒过,一应用品也全都换成了新的。但哪怕是这些高档酒店,布草床品大多也都是外包出去清洗的,倒不是说洗得不干净,只是为了把床单洗得洁白,洗涤用品刺激性都比较强。平时就算了,余鹤现在身上有湿疹,皮肤本来就过敏,接触的东西还是从家里带的放心。傅云峥出门是没这些讲究的,一是他又不像余鹤似的喜好裸睡,二是他没有余鹤娇气。虽然余鹤活的挺随便,不挑吃不挑穿,但耐不住真是少爷身子,娇气极了。即便他自己不挑,身体却总是会用各种各样的反应向主人反馈结果。比如余鹤偏爱吃小吃摊,但每次吃完都会腹泻,可余鹤依旧乐此不疲,不长记性,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所以他们提前托运来的行李箱里,除了云锦材质的床上用品,还有一支专门为余鹤准备的药,以免余鹤因吃坏东西腹泻时屁股疼。多新鲜呐。余鹤和傅云峥出门,这种药居然是为余鹤准备的。余鹤洗完澡出来,床上四件套已经换成了从家带来的云锦,和酒店洁白的床单被罩区别明显,丝绸受到染色工艺的限制,印花和棉织品区别很大,即便颜色图案不同,可打眼一看就知道是这是昂贵的云锦。自从余鹤生了湿疹,家里的织物几乎都换成了这个材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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