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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个两难的抉择摆在余鹤面前。是尽快取出玻璃片,还是继续等待救援。山雨倾盆而下,余鹤心里清楚,没有人能冒着这样大的雨找到他们。如果不取出傅云峥伤口中的玻璃片,也许等不到雨停,傅云峥就会因失血过多而陷入休克,最终失去血压,停止心跳。可取出玻璃片同样冒险,余鹤虽然看不见伤口内的玻璃具体有多长,但通过外面露出的部分对伤口深度有一个大概预估。伤口的深度估计5-7公分左右。从这个深度伤口中取出玻璃片,又缺少专业器械止血,伤口暴露后,可能只要几分钟,傅云峥就会大量失血而亡。余鹤必须尽快做出决断,其实两者没有太大差别,死亡率都很高。是看着傅云峥慢慢失血而死,还是去拼那万中无一的概率?可若是赌输了,余鹤的选择就是在加速傅云峥的死亡。换言之,傅云峥相当于死在余鹤的手上。余鹤满心恍然,他该如何去担负杀死爱人的风险?寂静陈旧的佛堂中,余鹤仰望佛像。十几米高的佛像无悲无喜,沉默地俯视众生。这是注定无比艰难的决定,但余鹤必须做出选择,他甚至没太多时间可以犹豫。外面风雨交加,谁也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没有时间了。余鹤闭上眼。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浅薄,如草蛇灰线,该强求的时候还是要强求。选择也许会犯错,那也好过眼睁睁看着傅云峥死,所以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余鹤也要抓住那黄泉与碧落间的一线生机。扶起倒在供桌上的香炉,余鹤从桌案下取出三炷香,用火柴点燃。余鹤将香插进香炉:“今日借贵宝地做场小手术,取您身边童子一件披风遮寒,只望勿要怪罪。”他单手一撑,翻上供桌,解下佛像边泥塑小童字身上的金色披风。因年久失修,佛像上刷得金漆已有脱落,斑斑驳驳。余鹤轻轻一叹:“看来佛祖也有自顾不暇的时候......我就不求您什么了,没得给您添麻烦,头一回见面就将大殿弄得鲜血淋淋,怪不好意思的。”生死有命,如果求神问佛就能转死为生,医院早关门大吉了。他要赌一把,赌傅云峥的命,也赌他自己的命。余鹤不信他和傅云峥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将披风搭在臂弯,余鹤灵巧地从供桌上跳下来,年头久远的供桌桌腿有些松,桌案随着下跳动作摇了摇。他反手稳住晃动的香炉。香炉中,刚插进去的三炷香一晃,香灰落了下来,青烟之上,左、中、右三炷香红星般发出微光,香头平齐,直线似的保持平行。余鹤并未注意,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傅云峥身上。他在后殿小厨房烧了热水,顺便烘烤两人的衣服,简单准备过后,余鹤解开了傅云峥身上的绷带。绷带已经被鲜血染透了。伤口中,沾着血的玻璃片直直竖在那,格外显眼。余鹤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那枚玻璃。下定决心的那一刻,余鹤心里的迷茫和恍然通通消散。他从未如此平静。“傅老板,”余鹤望着昏迷中的傅云峥:“别怕,你去哪儿,我去哪儿。”第150章余鹤指尖夹着的玻璃片, 赫然是傅云峥伤口中那一枚。凝固的血迹在玻璃上铺陈出黑红的纹,像贴在玻璃上的奇异窗花。傅云峥瞠目结舌,反手在后背的绷带上摸了又摸, 才震惊道:“你......你把我伤口里的玻璃取出来了?”余鹤夹着玻璃,转过手,给傅云峥看之前扎在肉里的那部分。那枚玻璃上宽下窄, 最下方居然不是尖锐的尖角,而是钝角。这是个五边形的玻璃碎块!余鹤把那枚玻璃递到傅云峥面前:“我们的好运没有用尽,它扎的位置很浅,只三公分。”防弹玻璃受到撞击, 通常呈蛛网状碎裂,玻璃碴往往是等腰锐角的三角形。在看到傅云峥伤口的瞬间,余鹤就通过外露部分在脑海里补全了整个玻璃的形状。它应该很长,有着匕首般小于30°的尖角,受力点集中于顶端,穿透表皮, 嵌在伤口中,深度大概在5-7公分, 甚至有可能刺破肝脏。傅云峥也是这样认为。谁都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一枚五边形碎片。伤口外的玻璃就像水面上冰山的一角, 他们对于水面下冰山的体量判断失误。这是一场常识之外的误判, 毕竟碎掉的玻璃中, 五边形的碎片已经很少见, 而且枚碎片的钝角还能割破血肉,牢牢卡在肉里。所以, 傅云峥伤口的深度,远没有他们想象中那样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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