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海咯噔一声，叹了口气。

只要碰到谢婉言，他就溃不成军。

“走吧。”千言万语化成两个字。

两人找了个环境幽静的咖啡厅。

于大海忐忑，不知道接下来谢婉言会和他说些什么？

谢婉言低垂着头，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你叫于大海？”谢婉言的视线已经离开了面前的咖啡，美目看着于大海。

于大海心控制不住的砰砰跳，碰到这个女人，一切都不受控制。

“嗯嗯。”

于大海点头，此刻的他神经高度紧绷，在谢婉言面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a大数学系的院长？”谢婉言再次抛下一个问题，一双美目像是带着透视似的看着于大海。

似乎想要透过他的表面，看到他的内心。

“嗯。”于大海并不诧异，谢婉言仿佛就该知道一切的样子。

“你和于海洋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才是关键，才是谢婉言真正想要了解的。

前面那两个问题，不过是为了降低于大海得防备心，拉进二人之间的关系罢了。

“……”

冷不丁的被这么问了一句，于大海愣住。

还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怎么，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么？”谢婉言步步紧逼，不给于大海缓冲的时间。

于大海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

或者说是，心里已经有个答案了却始终说不出口。

既不想欺骗她，又不想告诉她实情。

“我可以不说吗？”于大海身心低沉，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谢婉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