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在他面前,也没见如此精心,是他不值得吗?
“可能是比较重要的友人吧……”朱烈惴惴,心想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
而且方才王妃在时你不说,现在却对我发牢骚,但我啥也不知道啊。
朱烈心里苦。
李凤歧瞪他一眼,不高兴地转着轮椅回屋了。
朱烈苦着脸跟在后头:“王爷,我还有事要禀!”
*
却说这边叶云亭上了马车,出了王府,还是有些忐忑。
他再三审视自己,不确定地问季廉:“我今日穿着可妥当?应该能看出来过得不错吧?”
从前他被拘在国公府里,几乎没机会与先生和师兄见面,书信往来时先生问他过得可好,他不愿二人为他担心,都一律说好。
但先生和越师兄都是通透之人,看破不说破。昨日写信来,还曾委婉地问他是否方便出门相叙,若是有不便,便想办法将先生给他带的书籍和礼物托人转交。
两人之所以会如此问,显然是听说了京中的风言风语,担心他在王府过得不好,犹如从前在国公府时一样。
因此这次他出门相见,生怕穿得随意了,先生和师兄以为他过得不好,因此极力将自己打扮得精细些。
季廉上下扫视他一眼,极力夸赞道:“少爷今天俊俏风流,妥当得很。”
少爷本来就生得好,这段日子在王府过得舒心,气色也好了起来。再被这华丽衣裳一衬,在季廉看来,这满上京里也找不出一个比他家少爷更俊俏的公子哥儿。
叶云亭闻言才略略放了心,抱着忐忑地心思等着与故人相见。
……
相聚的酒楼在昭乐街,马车经过昭和正街,往右拐,穿过两条胡同,便是昭乐街。
昭乐街靠近坊市,三教九流汇集。比起正街来,略显脏乱和嘈杂。
望月酒楼便坐落在昭乐街的中间路段,王府马车在门口停下时,嘈杂的人声便顿了顿,都诧异地打量着窗帘紧闭的马车,心想这是哪位贵人,竟踏足这小小的酒楼。
叶云亭自马车上下来,季廉紧随其后。
酒楼的伙计不识得叶云亭,却认识常来往的季廉。他反应了一瞬,便猜到了叶云亭的身份,忙笑着迎人进去:“原来是叶公子,常先生与越公子在楼上雅间等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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