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祁颜严肃思考过后,环视左右,终于在云之渊大殿里发现了一件披风,她垫脚跳下榻,轻盈地扑过去用爪子抱住了披风,然后悲催地发现这样一来就没法走路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嘴咬住披风系带,然后拖到了榻上。
把披风拉到洹非身上时,祁颜滑了一下没保持住平衡,差点摔在洹非面前,好在她身材矮小,还是个灵活的胖子,小腰一扭最终摔倒在窗台上。
风一阵一阵灌进来时候,祁颜爬起来两边一看,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悬空在窗台外沿,腿一软差点又摔出窗户去。
她小心翼翼地把身子往后挪,直到后背碰到了什么,然后僵停。
好久之后,她转头过来看,洹非没有动静,依旧沉沉睡着,面容精致的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祁颜心下诧异,仙人似乎都会灵魂出窍,他这会儿千万别已经到了千里之外吧?
想了想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要不然她都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还碰到了神君的嘴角,为什么神君都不管一管自己。
祁颜丝毫不顾及形象地跳上了神君的胸前,伸爪子探了探,有心跳。
缩回来之前,祁颜又揉了两把,手感真不错,有点硬,有点温热,一点也不像她想象中那般冷寒的如同南极冰山。
榻上的人倏然睁开眼瞧她。
冰雪一样的视线投在身上,将她做坏事的爪子抓个现行,祁颜一下子软了一半,连爪子都没力气收回来,软软搭在神君胸前的衣服上,与他的白衣融为一体。
“卧槽!”她在内心惊叫:“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好吗?!”
“做贼何必心虚。”洹非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视线从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一角扫过,懒洋洋抬起一只修长的手臂,伸出一根笔直如竹的食指把祁颜的爪子从自己的衣服上挑下去,问她道:“小东西,你想回去吗?”
“吱。”卧槽,我怕不是在做梦?
不知道为什么,祁颜突然意识到这里的“回去”,不是说盛产腓腓的薄山。而是说她自己的那个世界。“我可以回去?”
洹非:“别处不能。但本尊在,此时自然能做到。”
祁颜蓦地被他圈粉,冒出星星眼——真是看不出来,神君这种质朴无华、单线思维、说出仙魔有别的神,竟然也会说出这种充满霸道总裁既视感的话来。
真是世界之大,她突然想留下来好好看看。
“假如回去了……还能有机会再回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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