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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她们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重新认识对方，并且习惯以恋人的身份亲密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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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千渝忙到没有功夫细想乔馥蕊的事。

每天来她家登门拜访的人一个接一个，若爸爸还在只多不少，眼下父母离婚多年，妈妈身体不好但名声尚在，出去给生意伙伴和客户拜年联络感情的工作落到她头上，多亏有小昭里外里跟着忙活，她多少能轻松一点，不至于被繁琐的人情往来压的喘不过气。

初二早上她安排好今天的行程通知小昭，楼下妈妈正和莲姨一起用餐，于千渝外套搭在手臂上准备出门。

此次唐珊昏迷，醒来后母女关系变得异常微妙，表面看于千渝和往常一样，孝顺耐心，对妈妈百依百顺，实际上于千渝逃避和唐珊独处，从珊诚放假以来连续错开用餐时间，总有安排急着出门。

莲姨是家里佣人，也是见证于千渝走到今天的长者，于情于理都该替唐珊开口道：“小姐，您吃完饭再出门吧。”

“早上空腹对胃不好。”

“不吃了莲姨，我赶时间。”于千渝没有停留，笔直走向门口搪塞道。

勺子敲响碗壁掉在桌子上，清脆的声音引起了于千渝注意，于千渝回头面带微笑道：妈，您慢慢吃，多吃一点。”

尽管莲姨每天变着花样给她补身子，唐珊脸上很难恢复常人红润的气色，蜡黄中透着饱受疾病折磨的憔悴，她缓声唤道：“你过来。”

莲姨心里一紧。

于千渝深吸一口气，挪动脚步不情不愿走到妈妈身边。

“今天家里谁来？”唐珊没抬头。

于千渝报了几个名字。

唐珊听后缓慢眨眼，语气不明道：“乔馥蕊为什么没来给我拜年？”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莲姨面露难堪，于千渝脸色更差，“妈，乔馥蕊为什么没来拜年您比我清楚。”

对待一个生病之人，于千渝早就学会了克制脾气。

唐珊抬起头来望向女儿冰冷的双眼，她咬字极轻，没力气似的笃定道：“渝儿，你在生我的气。”

小昭在于千渝身边，给乔馥蕊带话的事瞒不住，唐珊也没打算瞒，母女俩心里很清楚，乔馥蕊的问题上面她们意见难统一，于千渝做法极端，唐珊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她的方式又不被女儿认可。

莲姨插不上话，只得在心头默默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