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特意吩咐绕路啊。”他有气无力,本来可以直通的路却突然改了道,时间加长了不止一倍。
我妻善逸弯下腰,手掌撑着膝盖短暂缓解疲累感,即使有呼吸法加持,长时间赶路依旧难做到像柱一样轻松。他气息开始微微凌乱,但仍在可控范围里,一番调整就回归正常状态。
啾太郎叽叽喳喳叫着飞到我妻善逸头顶,羽毛稍有些蓬松,远远看去就像是我妻善逸头上顶了一个圆滚滚的球。
我妻善逸小心把啾太郎捧下来,狐疑扫了眼麻雀,指腹还轻轻揉了两下确认是虚胖:“奇怪…啾太郎你自己找东西吃了吗?怎么感觉你变重了?”
麻雀凶巴巴啄了他一下,灶门炭治郎心虚撇过头,生硬转移话题:“大概快到了,等等一鼓作气过去吧。”
我妻善逸注意力全放在‘快到了’这几字上,完全忽视掉灶门炭治郎因心虚而略显怪异的表情。天色渐晚,三人不过只休息了一阵,很快就又重振旗鼓,向前方道路前行。
不再需要指路,鎹鸦不紧不慢跟在后方,啾太郎则没挪过窝,在我妻善逸头顶舒舒服服开始打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我妻善逸下意识放缓步伐,免得等等把熟睡中的麻雀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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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是不能带的。”
警察苦口婆心劝导这个从进来就不发一语的人把刀交出来,那把与普通刀剑外表有所不同的刀正紧紧握在这人手里。不是没人尝试过直接夺刀,但人不是什么花架子,次次躲得精准。
锖兔一走到附近就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他忍着迷之尴尬心情,随另一位警员走到上锁的牢门口。富冈义勇坐姿端正,日轮刀就摆在他双腿上。
像是散学等待父母来接的小孩子一样。锖兔突然冒出了这种念头,他微不可察晃晃脑袋,把这一想法甩掉。抬手轻轻敲了两下门。
“抱歉打扰了。”他说,嘴角一长道疤痕并不令人感觉奇怪,“我来接这个人。”
——更像了啊,锖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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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日轮刀最后还是被警察收走了。
锖兔带着富冈义勇折到他放刀地方,从产屋敷耀哉的话里得到这一消息后,提前备好另一把日轮刀才赶来。
当时锖兔总觉得有点好笑,但又有些生气。
鬼杀队本身就不是可以被摆在明面上的组织,即使某些高层对这一存在心照不宣,偶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归根结底得不到官方承认,行事都需要尽量躲着警察。
人类与鬼之间的寿命差距太过巨大,不说鬼舞辻无惨活了上千年,最普通的鬼也可以通过吃人获得更强大的力量,活几十年都是最低程度。
但人不一样。
因此,若鬼杀队被提到明面承认,只怕没多久对鬼杀队提供帮助的人就会被深夜袭来的鬼杀死。
哪怕是略过这一茬不提,这时候也还有禁刀令的限制,斩鬼却还是必须以刀剑这种冷兵器才能做到,一个不慎还可能会被普通人当做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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