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却见秦安从林倾白的寝室之中走了出来,双手抱胸,身子懒懒的倚在门框之上,淡声说道:“苏公子居然肯前来道歉,当真是令人诧异啊,苏堂长想必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吧.......”
秦安这句话说的语气不明,然而苏堂长和苏博远却全然没听见。
他们只看见这一大早,秦安居然从林倾白的寝室之中走出来,纷纷是目光巨震。
在普陀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寝室,不需要与人合住,且每一个寝室都只有一张床。
现在秦安居然没有在自己的寝室中歇息,而是衣袍松散,睡眼朦胧的从林倾白的寝室里走出来了。
这令人如何不震惊?如何令人不多想?
苏堂长半响才反应过来,问道:“林公子,你们这是.......”
林倾白解释道:“昨日秦安喝醉了酒,我便将他留在我的寝室之中照顾了一日。”
“恩,对。”秦安恰到好处的接过话,继续说:“我师父待我好,前些日子我被苏公子所伤,晚上也是我师父替我上药照顾,如今伤势才能好的如此之快。”
秦安这句话说的状似无意,三个人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林倾白转过身望了秦安一眼,心思微妙。
若是之前秦安这样说便说了,林倾白只当他是在夸奖他,只不过现在林倾白却无可避免的去想,秦安在众人面前说这些含义究竟为何?
苏堂长对于秦安这番话倒没觉得什么不妥,反倒是感觉师父照顾徒弟,理所应当,只不过秦安话里话外都带着苏博远打他的那一次,应是在提点让苏博远给他致歉。
于是苏堂长朝秦安拱手道:“是苏某教导无方,小儿伤到秦公子,我这便让小儿对二人致歉。”
说完苏堂长又转身望向了苏博远,严厉的对他说道:“博远,还不快些给林公子和秦公子致歉?”
苏博远却是双眸冷的犹如冰箭,望着林倾白和秦安二人时,恨不得用冰箭将二人给射死。
苏堂长的催促声就在耳畔,苏博远却是缓缓的放下了手,声音冰冷的说道:“我何错之有?为何要对这些伪善之人道歉?!”
“你!”
苏博远说完也不顾苏堂长的反应,转身便走。
苏堂长被气的脸色涨红,抬手握拳,手中凝出法力正要朝着苏博远的背影挥出,却
被林倾白轻声打断了:“苏堂长,手下留情。”
苏堂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望向了林倾白。
林倾白继续道:“我说过,不必让博远前来给我致歉,成见难消,心思难改,博远对我着实厌恶,即便是道歉也并非诚心而为,我与秦安不在意这些,所以不必强求。”
苏堂长闻言也是无奈极了,目光歉意的还想要说话,话音还未出,林倾白又说道:“苏堂长已经向我致歉太多次了,您是您,博远是博远,堂长并未做错事情,不必再向我致歉。”
苏堂长闻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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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普陀山离开就像是来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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