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当真是用心良苦,将自己的一缕神识放在了手持里,让阎秋司日日拿着这个手持。
若是阎秋司发怒了,想要杀人,菩提清脆,以阎秋司的手劲一捏即碎,那一缕神识便会飞出来,时时警醒阎秋司,就像是林倾白站在阎秋司身边一样。
这菩提手持还当真是有修身养性之效......
台下的两个上将一看阎秋司止住了杀意,互相望了一眼,立刻你一言无一语,言辞激烈的继续诉说着李方的罪责。
每一句话都将李方说的罪无可赦,每一下都往阎秋司的心口上浇火。
最后,其中一上将跪在阎秋司身前,高声道:“王上!李方此人心思歹毒!罪无可赦!万死难辞其咎!还望王上尽早下令,除掉此人!否则民心难安啊!!!”
“是啊,王上!!!”
“还请王上尽早下令,除掉此人!!!”
“否则民心难安啊!!!”
若是以往,甚至不需要这些人来激,李方早已经成了阎秋司的刀下鬼,可是如今阎秋司被他师父的那一句话惊的一身冷汗,心中什么杀意都没有了。
他没理台下那些人的高声请呼,而是疲惫的坐回王位上,半着阖眼,捏了捏眉心说:“先下入大狱,查清事实再议。”
“王上!!!”
“王上!!!”
在官员将士的呼声中,阎秋司不耐的挥了挥手,退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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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日阎秋司很忙。
有那么两次,他甚至连午膳都没有顾上与林倾白一同用餐。
林倾白见他烦扰,便没有问过他,不过是问了两个下人,也没问出什么。
直到第五日的下午,阳光不错,林倾白闲来无事,在院中摆弄着花花草草,忽然有一人从后面快步而来,一把抱住了他。
还是那不讲道理的力道,还是熟悉的气息。
林倾白浇花的手一顿,而后他垂下了眉眼,继续浇花,淡声的问道:“忙完了?”
“恩.......师父。”阎秋司从后面拥着他师父,双手紧揽着林倾白纤瘦的腰,将脸埋在林倾白的脖颈处轻轻的蹭了蹭,闷声道:“师父,我想你了........”
林倾白嘴角勾起,嘴上却说:“每日都在见面,你早上才去上朝,怎么就想了?”
“已经很久了.......”阎秋司斤斤计较的和他算着:“从早上到现在也已经有三个半时辰了.......师父,你想不想我.......”
林倾白脸上的笑意更深,问他:“多大了?”
“一千九百零四岁。”
林倾白点了点头,声音里也带着笑意说:“恩.......确实还小。”
阎秋司没应声了,只是抱着林倾白的手更紧了些,他埋着头一下下的吻着林倾白的脖颈,像是报复他师父。
(就是亲了一下,审核大大放过我吧。)
阎秋司用的力道不小,没一会就将林倾白亲的腿脚发麻,嗓子里止不住的轻哼了一声,握着浇水壶的手似风中的柳芽那般,颤颤的向下垂。
阎秋司立刻握住了他师父无力的手腕,将茶壶扔在了地上,膝盖抵在了他师父□□,双手抱着他师父柔软无力的身子,这才撑住了林倾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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