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你能活到有旁人的时候吗?
她指腹拂过他原本受伤的位置,手背上的疤痕已经好了,还是那样好看,嘤嘤很满意。
她翘唇,似是志骄意满的威胁:“你敢有。”
分明是恃宠而骄,威胁的话,但是偏生生就是这样勾人的紧。
李燃忍不住翘唇,将她拥得更紧了些:“嘤嘤真是,放肆。”
怎么能叫他这样喜欢。
*
相较于二皇子府邸的安稳,东宫上下一片灯火通明,李恒此刻可谓是焦头烂额。
白玉长廊之上一排排宫灯将青砖长道照亮,马车在宫道上驶过发出咕噜咕噜声,最后在延祚宫宫门前停了下来。
是宫外来的车,看着古朴的很,车檐前悬着风灯微弱的只能照亮前路一小段。
李恒刚从宏义宫里告别母后回来,一回来才刚在延祚宫坐下,就收到消息,这样晚了老师竟然还亲自来了。赶紧就带着身边的几个僚属,亲自过来迎接了。
周慎扶着随侍的手下了马车,灯火照耀在他身上的紫色官袍上,腰间的金玉带微闪。
李恒赶紧迎了上去,就看到老师鬓间搀着银丝,面容依旧如往日慈祥,只是眼角似乎皱褶很多了,显得有些老态,看上去有种无能为力之感。
他心间微胀,忙问:“老师,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还能为什么事来,李恒清楚不出意外,应当是为了曹女之事。但是此事真的并非他所为,当日事发后光工部查看的人就来了几趟,就连御史台的人都惊动了。
周慎那宽和的眸子望了李恒一眼,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笑了笑道:“听闻今日临江阁突然出事,殿下救了曹女,陛下下旨让其入东宫?”
李恒从那清淡的语气中,读出了一抹失望,他顿时背脊一颤,僵硬的望了过去。
竟然连老师都觉得,此事是他所为吗?
月白的太子冕服下,他指节微微收拢。
到现在,李恒都记得白日领旨去父皇宫中谢恩时候,父皇看着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父皇将人都遣散了,然后从阶上走下来,语气复杂的让他免礼。
他一抬起身子,就瞧见父皇衣袍上的五爪龙袍,父皇就站站在他的面前,神色有几分欣慰,又有些……叹息。
“此事你做的很好,但又不够好。”
父皇从他身边走开,走到了门前,透过殿门前的长廊看着外边广阔的天际,道,“从前太傅也道你优柔寡断,亦是对你有所规劝,但是你素来都是不会改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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