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乾被气得不轻,想将丹田里那玩意儿赶出去,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成功,遮日安安稳稳地待在他丹田灵府,轻车熟路,仿佛他们很久之前就结了印。
傅斯乾特别想问一句,这玩意儿是师从曲归竹吗?看脸,见一个爱一个,之前要死要活想和风听寒结印,现在却往他丹田里跑。
呸,渣男!
不远处,一边给江清婉处理伤口一边感慨这边战况的曲归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暗暗腹诽:干啥玩意儿,谁这么惦记她,她救个人都不安生。
江武一嘴里不停自言自语,他双手不停哆嗦着,在木屋门口坐下,再怎么其他动作,江清如喊了他好几声,他也像没听见一般。
风听寒松开九灭,理了理打斗间袖子上堆积起的褶皱,迟疑道:“江武一好像变成了傻子?”
江清如从悲痛中抽身,踉跄着走到江武一面前,伏在他的膝头,泪落了满脸:“二叔,这是怎么回事,父亲他怎么会……”
这傻子就是字面意思,真正的傻子。
江武一搓着手,痴痴傻傻地笑,任江清如做什么都没有反应,他像是沉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彻底隔离。
江小少爷是从娘胎里剖出来的,打小没了娘,成长过程中没见过生离死别,也没想过正值壮年的江文一会突然离他而去,眼前的死亡给了他莫大的打击,以至于江清如趴在唯一的长辈腿上,直接哭出了声。
他是没经历风雨的娇花,头顶那把护着他的伞已然倾覆。
傅斯乾突然觉出点一语成谶的味儿,他刚给了江清如“灼之”的寓意,这焚烧小凤凰的烈火立马接踵而至。
盼涅槃重生,盼小少爷不死在这场大火之中。
偏院外的人一股脑儿涌进来,众人让出一条路,护拥着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走来,江清如抬头望去,霎时收住哭声,恭恭敬敬地叩头行礼。
那老者亲自扶起他,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乖孙,别怕。”
傅斯乾:“……”
他瞥向旁边的风听寒,极轻地嗤了一声。
因着这声“乖孙,别怕”,风听寒一脸尴尬,想起自个儿刚才说的“师尊,别怕”,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怎么说呢,这滋味还挺酸爽,甚至想再来一次。
傅斯乾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登时冷笑连连:“我把你当夫人,你却想当我祖宗?”
他这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明显是受了之前银宿那“夫人论”的影响,打定主意要钉死风听寒是自己夫人的形象。
“夫人?”风听寒脸一热,只想到这个称呼代表的身份,并没有深想其他含义,“师尊喜欢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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