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时婧划水把这首歌唱完了。

于恬盯着走回来的时婧，挤着眼笑道：“大魔王的歌声果然不错。”

“……”

明显的一句调侃，时婧捂着脸坐下，道：“你别笑我了。”

“我哪敢！”于恬哈哈哈笑着，“我绝对是最幸运的粉丝，多听了你的一首歌。”

“我也没怎么出声。”

于恬眨眨眼：“我知道。”

时婧：“……”

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唱不出那么好吗？扎心了啊喂。

已经认清自己是个音痴的大魔王破罐破摔地拿起气泡果酒，假装浑不在意地仰头猛灌一……

“咕咚。”

时婧愣在那里，迟钝地眨巴眨巴眼。

于恬一开始还在笑，现在看她这副神情也愣住了：“阿婧，怎么了？”

时婧抿抿唇，目光落向手里的易拉罐，感觉视线有些模糊：“我喝的……什么？”

于恬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眼，回答：“果酒啊。”

不，不对，不是那个味。

时婧感觉太阳穴那儿一阵刺痛，脑袋开始晕乎乎的。

“阿婧，阿婧，你怎么了？”于恬轻声问着，见她摇摇晃晃赶紧扶住，“你，你流量这么差的嘛？”

时婧想要反驳，但又说不出话，只能靠着她，手里的易拉罐也“啪”一声掉在地毯上。

正在这时，一道铃声急促地响起。

于恬歪了下头，发现是时婧的手机，她本想开口提醒，可看这人像是连铃声都已经听不见。

于恬只能侧过身从她包里把手机掏出，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予。

咦，这不是时婧那位水友？

于恬犹豫着要不要替时婧接，突然铃声自动停了，可还没等她松口气，铃声又重新响起来。

这一次她不再犹豫，直接一划屏幕：“喂你好，我是时婧的同事，她喝醉酒接不了电话。”

一口气说明情况，那边沉默很久，半晌才突然发出声音——

“请问在哪个包厢？”

于恬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可现在不允许她多想，赶紧回道：“C0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