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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迷迷糊糊的池菽早有警觉
黎屿这个家伙肯定又来吵他睡觉了, 摸索着把男人的手压住, 又分了一半的披风出去, 紧紧裹住两人。
“快睡觉。”池菽嘟囔着。
小祭品身上好闻的气息冲淡了鼻尖的血腥味。
羽神缓缓闭上眼睛。
池菽体内的影子看着两人又开始沉睡, 难以置信地炸成一团刺球。
他用尽最后的力量催动这家伙的恶念。
池菽抖了一下, 缓缓睁开眼睛。
好困, 池菽摇摇晃晃。
他看着闭目养神的羽神,双手忽然慢吞吞从男人宽大的袖子伸了进去。
羽神睁开眼睛。
带着轻微血丝的黑色瞳孔中满是疑惑,刚刚不是还叫他快睡吗。
“怎么了?”他看向鬼鬼祟祟的青年。
池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许动。”
那凶巴巴的模样和他有几分相像。
羽神依言停了下来,纵容地任由小祭品动作。
看他乖顺的模样池菽满意地点点头,身上的披风直接扔到了羽神的头上,披风盖下来的一瞬间他瞥见了那一大片的雪白肌肤。
浓重的疼痛依旧包围着他,羽神却忽然有点庆幸,如果不是疼痛唤醒了他几分理智。
他现在就想把这个胡乱动弹的小家伙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
羽神仰着头,盖在头上的披风满是小祭品的味道。
池菽摸了一会男人坚实的手臂,好奇的目光看向了男人的腰腹。
身上一凉,他的上衣似乎被人掀开了,男人有点无奈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舌尖缓缓划过后槽牙。
池菽摸了摸腹部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眼里闪过一点若有所思,原来精神体也是有肌肉的。
满足了好奇心的池菽目光移向了更下方一些的位置。
有肌肉的话,是不是也有……
他罪恶的双手缓缓伸了过去。
半天他还是没有下决心扒开裤子,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
啊……原来有的啊。
羽神不由闷哼一声。
池菽看着那东西缓慢变大,他现在神志有点不清楚,以为羽神又开始动弹,于是不大开心地伸手压了下去。
“不许动!”话音刚落,一直乖乖不动弹地羽神拿下了头上的披风,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池菽察觉到了危险,动作利落地翻身闭上眼睛,企图逃过一劫,却听到身后的人冷笑了一下。
池菽抖了一下,小动物一般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妙了。
他蠕动着远离,一旁的男人直接单手把他拎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玩够了吗?”
池菽抖了抖自己的耳尖,只觉得一阵灼·热的气浪拂过他的耳根。
像是要把人烫熟。
他终于缓缓恢复了神志。
刚刚好像不是梦。
池菽僵硬起来。
他想到自己刚才的状况,结结巴巴开始解释。
身后的人嗯了一声。
鼻尖顺着他的耳根往下,缓缓叼住了他的脖子。
羽神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这里特别香,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精神体的腺体比起身体要敏感的多。
几乎是对方下嘴的一瞬间,大滴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涌了出来。
刚刚他把羽神的衣服扒掉了,还把自己的披风丢到了羽神的头上。
现在身上只剩了之前祭祀骗他穿上的那件衣服,后背毫无阻隔地同羽神那几乎要烧起来的身体贴在一起。
池菽稍微把自己往前挪了一些。
单薄的两层衣服根本挡不住慢慢长大的东西。
池菽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浇油。
羽神嘶了一声。
愈发用力地将人往自己的身上按去。
他追逐着小祭品的唇齿。
耳边是对方可怜巴巴地啜泣声。
男人满足地眯起眼睛,惹人心烦的念诵声渐渐从他的耳边远去。
池菽第一次感觉到自作自受的痛苦。
他窝在男人的怀里,眼尾泛着勾人的红晕,不肯抬头。
羽神靠坐着,一直手把玩着青年的发丝,时不时摸一下他颈间的咬痕。
地面的村民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像平时一般的动静。
年迈的村长面色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明明以前祭祀的时候,下面的宫殿会震动,他们就能获得宫殿的财宝,为什么这一次迟迟没有动静。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村民们也焦躁起来。
其中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妇人站了出来,“村长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家二仔这遭可是受了大罪了,你得给个说法!”
老妇人一带头,村民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应和起来。
村长浑浊的眼睛扫了这些人一眼,表情难看。
“再等等。”苍老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别等了,还是按我说的,直接把那个怪物弄死,地宫里的东西不就都是我们的吗?”
村长扭头看了一眼,猎人衣服的男人在那边似笑非笑看着一众村民。
这话一出,村民们骚动起来,惊恐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分明贪图地宫的财富,却还是惧怕宫殿里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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