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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吃完饭他就走了,原本计划下班回来带她出去玩,昨天把人折腾狠了,今天不打算做什么,谁知一进门怀里就多了个软乎乎的身体,夹着他的腰,他垂眼一看,从小姑娘后颈一直望到尾椎。
骨头细细的,后背一点肉都没有。
他马上带着转身,用后背对着窗户,生怕被人看见。
“下次买个窗帘。”他的呼吸也重了。
云潆咬着他耳朵,至今没发现他哪里最铭感,只能把自己作为参照物,在他耳朵上作怪。
方清源把人抱到床上,人就压下去了。
眼睛黯得没有光斑,沉下腰,真刀真枪来的很爽快。
完了把人一提,抱去洗澡。
云潆在花洒下用香皂揉了揉,揉不出多少泡泡,喊他关水,从头到脚摸了个遍,总算发现了他的秘密。
最后就赖在人家肚子上不撒手了,小手指钻在肚脐眼里,轻轻一搔,叫他攥住。
她老实不碰了,两人冲干净出去,趁他不注意,弯腰亲了一口那些排列整齐的麻将块,叫方清源没防备住地闷哼一声。
云潆脸都红了,耳朵发烫,觉得那一声顺着耳道挠在她心尖上。
她踮起脚,说小话:“下次我们去市里住一晚好不好?”
找个酒店,她还想听!
方清源捏她鼻尖一下,也没说行不行。
晚上九点多,把云潆送回学校,第二天是周一,有升旗。
方清源走的时候提着一袋小姑娘从各个地方扒拉出来需要修的眼影口红和粉底。
回到宿舍,灯一开,没了那个闹腾腾的小姑娘,顿时冷清得让人不习惯。他坐在桌边,卷起袖子开始归整那些瓶瓶罐罐,蓦地手一顿,在一团脂粉味中想起云潆浑身汗湿坐在他腿上的样子。
汗也是香的。
他在灯下忽而笑着摇头。
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这样。
食色性也,食髓知味。
这辈子是戒不掉了。
...
云潆下一次过来发现方清源的宿舍里多了好多置物架,她的那些宝贝全都排排坐,填满了这个原本显得过于简单的房间。
窗户上蒙了一个双层窗帘,最外层是白纱,里面是遮光布。
小姑娘立在门边笑某人,方清源牵住她的手,在明明能听见外头有人的情况下说要带她下楼吃饭。
云潆指了指外头,他没当回事,光明正大牵着她出去,手攥得很紧,与对门同事打招呼:“回来了?”
同事:“……”
小巴正好也回来,一看:“……”
云潆认得他,友好地朝他笑一下。
小巴:“……”
等他们俩下去了,两个同事对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见鬼的眼神。
云潆老老实实跟在方清源身边,半天没说话,他倒是不习惯,低头看她。
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云潆用力回握住他的手,仍觉得不足够,干脆抱住他胳膊,如柔软的藤蔓,紧紧缠绕。
出去的一路两人都没松开手,于是这一路,不管是摇尾巴的小狗还是街上的爹爹嬢嬢,全都看见了。
吃了饭回来,两人在楼下选零食,准备明天带着路上吃。
距离红尖镇几百公里外有一片古咖啡树,阿诗带着家里人在做一次尝试,成功了,她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所以方清源一年有固定几个时间是要去看看的。
晚上,两人相拥而眠,即使什么都不做,心也在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天都还没亮,又在下雨,小姑娘爱漂亮,哆哆嗦嗦在被子里穿裤袜,方清源则简单,一起来就先烧矿泉水,洗漱好出来单腿支在地上,微微弯腰,把磨好的咖啡粉倒在滤纸上。
房间里满是咖啡香,小姑娘鼻尖动了动,加快速度,出来时咖啡已经冲好了,装进保温杯,给她留了一口,她仰头喝掉,踮起脚亲了亲男人的嘴巴,把咖啡留在上面。
方清源低头抿了一下,觉得下次要延长闷蒸的时间,新换的豆子,还需要磨合。
他是去工作,云潆像个出去郊游的小崽,特别兴奋,经过镇里买饵块,夹两根火腿肠呢,吃完包包里掏出温热的烤洋芋,再啊呜咬一口。
她满足地回头看——
方清源让她带上她的画具,说那里海拔高,风景很好,可以画画。
因为有车,所以她连画架都运走。还带了支架和两个镜头。
除此之外,要住一晚,所以她随身的东西也很多,化妆包、拖鞋、换洗衣服、梳洗包,彤妹帮着整理的,钢铁直女彤女士实在不懂,问她云云:“这个眼影和这个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要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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