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五公子尴尬离场,楚闻宣让紫苏回去跟皇后交代,用以珍不胜酒力的借口先行离宫。
马车车厢内,马蹄与车轮跑动的响声掩盖不住激烈的唇舌交缠的声音。
以珍坐在男人腿上,嘴唇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得发麻,身上的衣裙松松垮垮地敞开,肚兜被扯下,丢在了一旁的座位上,男人的手掌宽大有力,指节修长,罩住一只饱满的乳房,肆意揉捏。
“文采风流,心生敬佩,嗯?才子佳人的故事?”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手掌包住她的乳房,两指用巧劲夹住乳房上的红色花蕊,细细摩梭,或轻或重。
以珍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早已被他凶猛的亲吻弄得身子软乎。
“你讨厌,偷听别人讲话!”以珍在他胸膛锤了一拳头,“姨母刚才说了,我年纪还小,想再多留我两年呢,你要是再惹我不高兴我就不嫁给你了!”
如今的世家小姐,名门贵女也有不少是十八九岁才议亲的,越是娇养的女儿父母越是疼惜的,不愿孩子早早地嫁到别人家去伺候公婆。
她和他相识得早,如今也才虚岁二十而已。
傲娇的下巴尖高高扬起,被亲肿的嘴巴撅起来老高,楚闻宣瞧她骄蛮的模样,只觉得可爱。
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摇晃,“可你小小年纪就勾引爷,偷偷给爷生孩子呢,现在肚子里又怀了爷的种……”
“还不都是你!”以珍委屈,如雨点般密集的小拳头全部砸在楚闻宣胸膛上。
他现在倒是好脾气地任由她发泄,反正她的绵绵拳是怎么都弄不疼他的,也只当作是情趣。
以珍打累了,揪住他的衣襟,小脸板着,问他:“你昨晚去哪了?”
楚闻宣掐住她气鼓鼓的脸颊,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叶平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谁连儿子生辰都不管,就急着去结交别的男人?是谁晚上也不给自己夫君留个门,让爷回自己家还要翻墙翻窗户?”
以珍忍不住笑了出声,想他堂堂叁殿下,一个人抹黑回家,翻墙翻窗,或许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狗狗,可怜兮兮的。
谁叫他老爱欺负人,她都觉得他好像每天以挑逗她为乐趣。
以珍扒拉他衣扣,“哼,你都夜不归宿了我为什么还要留门给你?好啦,别生气了嘛,人家都说了会早点结束回家陪儿子的……现在你也夜不归宿了,咱们就算互相扯平啦!”
明明他昨夜也并没有真的夜不归宿,因为心里再一时生气,到底舍不得她。
可瞧她小无赖的模样,分明就是说,如果他不同意这个不平等结果,她就真的有胆子做出更骄横的举动,毕竟她现在后台可硬着了。
楚闻宣能奈她何,他早就栽在她身上了。
“扯平可以,但你得肉偿。”楚闻宣好整以暇地靠在车壁上,目光流连于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挺翘的两只雪乳最是风光旖旎,他看在眼中,欲念更盛。
赤裸裸的目光像是一簇火苗,撩得以珍身子发烫,她揪着衣裙掩住胸前春色,不是不想,只是她月份大了,不能放肆。
“阿宣不行的,大夫说了的,后叁个月不能行房……”
这话还是楚闻宣自己问的大夫,当时以珍正面红耳赤地站在一边,听他一本正经地询问大夫夫妻房事。
“宝贝可以用别的法子……”他的嘴唇覆在她耳畔,低声耳语,唇瓣轻轻摩擦她的耳朵,故意撩拨她。
他说的话叫她羞臊不已,又一次刷新了对情事的认知。
以珍红着脸,身子矮下去,跪在他双腿之间。
车厢底部垫着绵软的毯子,她倒不觉得膝盖会疼,只是即将要做的事让她羞赧。
“真的要吗?”以珍伸手抚摸他的大腿,眼眸蕴着一点水光,楚楚动人。
楚闻宣喘了一口气,抓住她乱摸的小手,忍下想即刻将她肏到不能泪汪汪地勾人为止,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又多妩媚。
“快点宝贝,再耽误时间马车要停了哦。”
以珍泄气地嘟了嘟嘴,最后还是伸手摸索他的腰带,将男人的裤腰松开。
庞然大物早已苏醒,急不可待地弹出来,差点打到以珍脸上。
她挺起小腰,双手将两只嫩乳向中间聚拢,挤出一条沟壑,然后将粗硕阳物夹在中间,生涩地抱着胸脯上下滑动。
热气腾腾的肉棒烫得她胸前粉红一片,龟头时不时从上方挤出,顶戳她的下巴。
他那物对比起她胸前的细皮嫩肉,自然是粗糙许多的,很快就摩擦得两只奶子红肿起来,蓄满的奶水渐渐溢出,从乳尖一滴一滴地掉落。
她累得鼻尖上都缀满了汗珠,楚闻宣摸摸她的发顶,哄她:“宝贝张嘴含住会快些。”
以珍听话张嘴包裹住已经渗出一些前精的龟头。
双管齐下,他最终快速地从她嘴里拔出,精液射在她胸前,和乳白的奶水混在一起,弄得她胸口泥泞一滩。
楚闻宣抱她起来,坐到大腿上,给她擦干净。
她脸颊红霞绮丽,情动所致。
“宝贝真美……”楚闻宣低头她的颈脖,大手探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插入一处柔软水润的小穴。
虽然孕后期顾忌颇多,但他总有办法能让她也纾解的。
“嗯……”以珍抱住他的脖子,膝盖跪在座椅上,把身子抬高,方便他深入。
手指抽插的频率变快,搅动水声连连,穴道抽搐。
她咬住嘴唇,趴在他耳边呻吟,说了一句藏在心里的话:“阿宣是英雄,珍珍心里最爱慕阿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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