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宣抱着霜霜一路回到掬水轩正殿,临进门停下,转头对阿北说:“去请太医来。”
“是!”阿北领命离去。
房中,楚闻宣走到床前,低头却看见怀里的女子不知几时解了他领口的几颗纽扣,扒开袍衫的一侧,将小脸埋了进去,露在外面的耳根子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他想将她放在床上,可霜霜的臀部刚碰到床榻,她感觉到腰肢上的手似乎在放松力道,扭了扭身子,不安地扒拉着他的衣服。
“你是想将自己闷死?”楚闻宣戏谑,将她放到床上,手上用了些劲儿,将她拉着他衣襟的手扯开。
“啊!疼!”他没有仔细看她伤得如何,手上不知轻重,捏到了她的伤口,把她捏疼了。
霜霜倒在床上,皱着小脸喊疼,瞪了楚闻宣一眼,似在责备他不懂怜香惜玉,可是那弯弯细长的眉眼,眼波流转,怎么看都是娇憨的。
她捧着自己的手,像孩子一般,在伤口上呼呼地吹气。
楚闻宣不想理这个娇气的人儿,正想站起身来换一套干净的衣服,霜霜却突然又不顾手上的伤口,急急地拉住他的衣袖。
她委屈地撅着小嘴,晃了晃他的衣袖,眼眶里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凝望着他,对他说:“不要走,我害怕。”
她眼睛是红的,脸颊是红的,连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的,整个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还滴着甜蜜的汁水。
楚闻宣鬼使神差地,没有甩开她的手,在床沿坐下。
他一坐下,霜霜就扭着身子贴过来,还把手掌心举到他面前,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猫,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好疼,你吹吹。”
楚闻宣挑拣着她没有受伤的手腕捏着,垂眸,仔细地看了看伤口,擦破了皮的伤口上隐约可见深处的血肉,流出的血渍已经变得有些乌黑,还沾染着一点灰尘和泥土,脏兮兮的,他端详片刻,注意到伤口上有几个半月牙形状的掐痕。
“你自己掐的?”楚闻宣指着那几个月牙状的痕迹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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