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想了想对孙老板更是心存感激了,笑着对他说:“我们兄弟几个能成功脱险,完成上次的‘大买卖’还真是要感谢孙老板您的大义帮忙啊!我会永远记得您的恩情的。”听了驸马的话,孙老板来了精神,一边摇着头,一边很骄傲对他说:“那些洋人昧着良心一心想榨干咱们老百姓的血汗钱,各种的税收让人们都苦不堪言,有你们这些技高胆大的勇士们敢动洋人,我孙忠国必须第一个站出来大力支持。”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又是笑笑,不接话。孙老板小声的对驸马说:“我刚才在码头看到你,我就想你是不是又来做一桩大‘买卖’来了,如果是的话,还住在我孙府,还是坐我孙家的船出去,因为我的船里面,有暗舱,藏个三四个人不是什么大问题。洋人绝对查不到。”听了孙老板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有孙老板的这些话,驸马已经感激不尽了。这么玩命的大‘买卖’,在下目前不能再做第二次了。不过孙老板的心意,在下收下了。”就这个话头,说着话,两人越聊越开心,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都举起酒杯互敬一下,干了,接着又是重新倒酒,又是干杯。
由于好久不见,孙老板是一肚子的话要和驸马说,就这样,一边说着话一边喝着酒,就这样从上午一直喝到了下午,话一直不断,酒也一直不断,驸马年轻,酒量也大,可是孙老板就不行了,已经显出醉态。驸马是接连劝了很多次,孙老板是越喝越开心,一直喝到拿不稳酒杯。驸马才劝住孙老板不要再次倒酒。驸马笑着摇摇头,很无奈的看着已经醉的趴在酒桌上了,嘴里面还一直嘟囔着说:“驸马,我能再看到你,我是真高兴啊!”的孙老板,叫来小二结了账,让小二帮忙叫了两辆人力车,驸马扶着睡着的孙老板坐上车,报了孙府的地址,往孙府来了。到了孙府门口,驸马搬着孙老板与下人一起,扶着孙老板进了正堂。下人通报之后,孙夫人急忙走进正堂,向驸马道谢之后,吩咐下人扶着孙老板休息去了。孙夫人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笑着对他说:“多谢先生,把我们家老爷给平安的送回来,我们家老爷如果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您多包涵。”听了孙夫人的话,驸马赶忙拱手行礼说:“您客气了,孙老板与在下很是投缘,多喝了几杯,在下也没有劝阻,就让孙老板喝醉了。也是在下的不是,您不要怪罪。”听到了驸马的话,孙夫人很是受用,觉得眼前的年轻人不但长相英俊气宇非凡,而且人还这么彬彬有礼,而且与自己的儿子孙家旺年纪相仿,更是喜欢了。便叫下人上了茶之后,吩咐说:“把少爷叫来,就说有客人来了。”下人领了命令赶紧下去了。驸马本来想着说几句话就走的,可是听孙夫人的话之后,还是端起茶杯喝起茶来。不一会儿,一位身穿洋服,有着一头利索短发带着一副原型眼镜的年轻人走进了正堂,对孙夫人说:“娘,您找我。”听了孙家旺的话,孙夫人笑着看自己的留洋回来的儿子,点点头,示意他看向驸马说:“你父亲喝醉了酒,这是送你父亲回来的先生,娘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招待人家,想着让你来见见客人。”听了孙夫人的话,这时候,这个年轻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驸马,便笑着对驸马说:“多谢先生送我父亲回来,在下孙家旺,敢问先生尊姓大名,等父亲醒来,我们好汇报一下。”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起身笑着说:“在下驸马,是孙老板的朋友,本来孙老板也是与在下一起喝醉了酒,本应该在下护送回来,所以还请孙夫人和孙公子不要客气。”听了驸马的话,孙家旺觉得奇怪,父亲脾气古怪向来不善交朋友,更别说是穿着这么华丽的年轻的‘朋友’了。便笑着对驸马说:“真是难得,我父亲竟然能与您交上朋友,不知道您是怎么与我父亲认识,并坐上朋友的呢?”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说:“说来话长,也就不必多说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回去了。”驸马说着话,起了身,与孙夫人和孙公子行了礼之后,便往外走去了。孙公子便代表孙家人,送驸马出了孙府,直到载着驸马的人力车消失不见才回到正堂。孙家旺对孙夫人说:“母亲,您让我过来,就是看这位先生吗?”听了他的话,孙夫人点点头说:“这位驸马先生,我看着面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所以叫你过来也看一下,见他与你年纪相仿,或许是你儿时玩伴也不稀奇,不然以你父亲的古怪脾气,怎么会有这么不一般的年轻的朋友呢?”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孙家旺也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孙家旺对自己母亲说:“这位驸马不是我认识的人,还是等父亲醒了之后,详细问一下,他是什么人咱们就知道了。目前没什么事情,儿子先回房继续收拾东西了。”听了孙家旺的话,孙夫人有些不满的对他说:“家旺,你真要把你房间原来的摆设都扔出去?换成洋人的那一套东西啊。”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孙家旺笑着说:“并不是都换了,只是把我用不上的家具搬出去,换上方便放东西的家具而已。”听了他的话,孙夫人也不懂,便点点头说:“好,你去吧,但是别累着,让下人多帮帮忙。”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孙家旺笑着点点头,然后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离开孙府的驸马,直接回了自己下榻的酒店,回到房间,询问了一下宋顺有没有好好吃饭之后,就去洗漱,吹干自己的头发之后,穿上酒店的睡衣,躺在床上休息了。刚准备睡觉,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宋顺去开了门。不一会儿,宋顺来到驸马的床边,驸马睁开眼睛问他说:“顺子,是井边一郎吗?”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回答说:“是的,主子,今日你没在,井边一郎大人那边的人,来问过很多次,您回来没有。我刚才回了,说,您在睡觉了。然后那个人就走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顺子,给我拿身新的衣服,我要出门。”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心疼驸马说:“主子您都出去一天了,累成这样还要出门?”听了宋顺的话,驸马满意的笑了笑,坐起身来,笑着对他说:“身不由己啊,你叫我一声主子,我这个主子总要拿出点本事啊,不然怎么能让你们心服口服的跟着我那!”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真心的佩服驸马,顺从的伺候驸马穿上了衣服,然后看着他出了门。驸马来到井边一郎的房间,门口的护卫认识驸马直接让驸马进去了。井边一郎住的房间在驸马的下面一层结构一样,都是里面一间卧室,外面一间会客厅。当驸马走进会客厅的时候,井边一郎穿着一身洁白色的日本和服睡衣走了出来,笑着问驸马说:“刚才我的护卫对我说,驸马睡着了。怎么你就来了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我也听宋顺说,你的护卫来询问过我很多次,我想一郎一定是有事情找我吧。所以我就过来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示意驸马坐下,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也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笑着说:“我找你没有事情,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平安的回来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说:“多谢一郎关心,我这么大一个人了,在天津卫这个地方能出什么事情呢?难道还会走丢吗?”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说:“我当然相信驸马不会走丢,毕竟是在天津卫不是在京城,我只是担心驸马安全。”听了井边一郎意有所指的话,驸马只好笑了笑,继续喝茶。井边一郎问驸马说:“今日,驸马都做了些什么?我现在还能隐约闻到一股酒味!”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赶紧放下茶杯,闻闻自己身上,笑了着说:“我去了一趟港口,碰到一位走内陆船的船老板,两人很是投缘,所以就一起吃饭喝酒来着,结果,那船老板喝醉了酒,我就把他送了回去,坐一下之后,就回来了。”听了驸马如此坦诚的话,井边一郎很高兴,笑着说:“驸马真是好运气,到哪里都能交上朋友!真是让人羡慕嫉妒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起来,对他说:“能来天津卫都是托了一郎的福,这也是沾了一郎的运气啊!”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也跟着笑了起来。接着又聊了一会儿,驸马起身告辞,出了井边一郎的房间,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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