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后,驸马先带着宋顺转转天津卫的小吃街,尝尝天津卫的各种名小吃,又坐上人力车去了海河边,坐坐轮渡欣赏一下海河的夜景,还听了听,河边花楼的美丽的姑娘们唱的小曲。最后坐在一间小茶馆里面喝茶,歇脚。就当驸马才喝了一口热茶,就听见一个声音很有礼貌的说:“这么巧,在这里碰到驸马先生您了。”话音一落,驸马顺着声源看去,正好看到一位身穿洋装的年轻人,驸马定眼一看,起了身,笑着对他说:“是啊,真巧,原来是孙少爷,你也出来喝茶?”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笑着回答说:“啊……不是特意来喝茶的,我是在旁边的饭馆和几位朋友吃个饭,聊聊天。”听了他的话,驸马点点头。孙少爷接着对他说:“驸马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能坐下来也喝杯茶水吗?”听了孙家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宋顺,宋顺会意赶紧起身,给孙少爷搬了一个凳子,待孙少爷坐下之后,宋顺还给他带了一杯茶水。孙少爷接过茶水,一边谢过宋顺之后,一边急忙的一口干了茶水。坐在旁边的驸马看到这心急喝茶的孙少爷,有些好笑,心想:孙少爷真是实在人,这是真渴了。笑着用眼神示意宋顺再给孙少爷满上茶水。孙少爷端起重新斟满的茶水,又干了。就这样,又连干两杯茶水之后,孙少爷才停了手,顺顺气,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与同学见面,光忙着说话了,连喝水都忘记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笑了笑对孙家旺说:“孙少爷客气了,能与孙少爷在这茶馆遇到就说明咱们有缘,区区几杯茶水,何必这么在意。”停了驸马的话,孙少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驸马说:“驸马先生,冒昧的问一下,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回京城?”听了他的话,驸马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回答他说:“我来天津是陪一位朋友办事,具体什么时候回去,我也不好说,也许是明天,又……”不待驸马说完话,孙少爷高兴的对他说:“明天?那太好了,我正好也要到京城去探望几位朋友,不知道是否方便带上我一起走。”听了他的话,驸马想了想说:“孙少爷,恕我难以给你准话,我来这里,也是坐着我的那位朋友的洋汽车来的,至于带上孙少爷一起走的事情,我要问过我的朋友之后,才能回复你!”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有点失落,驸马接着说:“如果孙少爷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回酒店,我正好去问问我的朋友!”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有些犹豫的问他说:“酒店?您的朋友不会是住在天津大酒店的那些东洋人中的一位吧?”听了他的话,驸马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孙少爷也知道我的这位朋友?”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立刻起了身,由于起得太急,撞得桌子上的茶壶摇晃,茶杯摔倒。驸马赶紧拉起宋顺,不然他俩身上都会被热的茶水泼湿。孙少爷被自己的冲动吓到,看看急忙起身的驸马和宋顺,赶紧对他们道歉说:“驸马先生,不好意思,我刚才不是故意,你们都没事吧!”听了他的话,宋顺有些生气对他说:“这么少爷,您是怎么回事,突然站起来,也不打声招呼,要不是我家主子身手敏捷,我们都要被烫伤了。”听了宋顺的抱怨,孙少爷理亏,低着头不敢言语。驸马拍拍宋顺的肩膀以示安慰,笑着对孙少爷说:“我们都不碍事,孙少爷没有烫着吧!”听了驸马的话,孙少爷点点头,对驸马说:“我没事,既然您要和您的朋友一起回京城,我就不和您一起回去了。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先走一步,告辞。哦,对了,驸马先生,家父有口信给您说:如果您要回京的话,务必到我家吃个便饭。我不打扰您两位喝茶了,先走了。”孙少爷说完话,像是逃跑一样的离开了茶馆。驸马看着孙少爷慌张的背影,非常纳闷,宋顺在站在一旁看着孙家旺远去的背影抱怨的说:“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宋顺看了看自己的主子有没有被刚才茶水淋水,然后对驸马说:“主子,你身上没有哪里被淋湿吧!”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否定的摇摇头,就这样,经过孙家旺这么一闹,主仆二人,也没了喝茶的兴致,便结了茶钱,一起回酒店休息去了。
一直在酒店房间休息的井边一郎,叫来一名护卫用日语对他说:“你去天津住大日本帝国的大使馆告诉大使村早吉日,如果他掌握了确切的消息,那些支那人的反日的激进分子确实在天津活动,可以马上来通知我,我会派大日本帝国的军队过来协助他进行围剿的。还有让他暗中保护我的朋友朴大永的亲韩烟馆不要再被不明的可疑人物攻击了。还有枪支的事情,让他报个数量给我。我回京之后,马上就派人往大日本帝国的电台联络处发电报,把这些情况详细的向大日本天皇陛下汇报,并且等候天皇陛下的命令。”得了命令的护卫,赶紧应下,出去办事情了。不一会儿, 一名穿着像普通老百姓样子的护卫回来像井边一郎复命了。井边一郎用日语问他说:“驸马都去哪里了?都见了一些什么人?”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名护卫回答说:“回主上的话,驸马只是带着他的仆人到处观光和吃些东西,没有见特别的人,只是见到一位一起喝茶的先生,据属下了解,是驸马在天津的朋友孙忠国的儿子,是一位留洋回来的高材生。而且聊了好长时间。”听了跟踪驸马回来的护卫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那名护卫就退下了。井边一郎想:驸马果真是位大大的人才,才来一次天津就能交到朋友,还认识了一位留学归来的高材生。难道是,驸马想和比尔爱德华有更深的接触,才特意结交一位懂英文的留洋高材生的吗?但是,驸马并不是一个利益熏心的人,他应该不会能做到这个地步吧!想到这里,井边一郎觉得这一切应该都是巧合,驸马只是凑巧认识一位有留洋归来儿子的朋友,顺便认识了这位朋友的懂英文的儿子,仅此而已。想到这里,井边一郎非常肯定了一下之后,安心的继续休息了。
慌慌张张别了驸马的孙家旺,一边擦着自己额头的汗水,一边往自己家走去,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这位驸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和可恶的东洋人走这么近,还交了朋友。还特别是制造烟土和做各种惨无人道的活体试验的东洋人走这么近?父亲还让我多和他接触,多和他学学本事?他有什么值得我一个留学归来的人学习的本事呢?他连自己交的朋友是人还是魔鬼都不知道,而且他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一看就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糊涂蛋。再者说,他是怎么和父亲认识的呢?父亲一直不肯说出来,只是一直在夸奖驸马人很厉害很有本事,到底厉害在哪里,又有什么本事呢?也许是我父亲一时喝酒喝多,被驸马的外表蒙蔽了也说不一定。想到这里,孙家旺自认为自己终于了解了真相,为自己有这么聪明的头脑而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孙家旺有回想了一下刚才与同学见面的事情,他想:今天和同学们他们那得知,这家朝鲜人开的烟馆是可恶的东洋人在后面支持的,让我去京城和那边的高等学府的先进思想的同学们接头,打探一下消息,看看能不能在两个城同时爆发摧毁害人的烟土打击烟土贩卖的利国利民的热血运动,如果我能制造出炸药来就好了。哎……,早知道回家来能用的上炸药,我大学时候就不应该光写学术报告,应该积极去多做实验,再联系自己所学的机械学,没准可以研制出能简单制造出来的简易的速成的炸药来。哎……那时候自己只是沉迷于了解一些那个国家的内部战争的时候了,几乎放弃了学业,所以到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一想到自己还留过洋,其实一点实质的用处都没有,孙家旺就想狠狠的揍自己一顿。孙家旺又想,北方目前也没有个大型的机械工厂或兵工厂,如果有的话,我还可以重拾自己的课本,利用自己的所学去实现自己的价值,可是以国内现在的情况,看样子是没有我满腹经纶的孙家旺用武之地了!想到这里,孙家旺深深的叹出一口怀才不遇的气,垂头丧气的,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孙府门口。孙家旺赶紧整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走了进去,先到内堂给自己的母亲请安之后,回自己房中,翻找自己大学时候的书本,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到自己的知识。翻着翻着,孙家旺沉迷在了知识丰富的书本和自己辛苦记录的工整的笔记中了。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深夜,最后累的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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