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井边一郎后,驸马回到自己的卧室,舒服的躺在了床上,这么看着天花板,发呆。宋顺目送井边一郎和护卫们走远之后,关好门,走进房间,看着驸马毫发无伤的好好的躺在床上,便松口气,坐在床边,问驸马说:“主子,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啊!”听了他的话,驸马回答说:“快了,怎么了?你想家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说:“不是,是奴才……是奴才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井边一郎大人就莫名的紧张。”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坐起来,对他说:“为什么?井边一郎长的这么好看,也不像是什么凶恶之徒,而且说话也温文尔雅的,你看到他紧张什么?”听了驸马的话,宋顺呵呵的傻笑起来,慢吞吞的对驸马说:“主子,也就是您对井边一郎大人可以这么随便,不单是奴才,就连门主们都说看到井边一郎大人紧张那!”听了宋顺的话,驸马好奇的问他说:“赵兄和郑兄看到井边一郎也会紧张?呵呵,他俩是怎么和你说的?他们看起来不像是这么软弱的人啊!”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觉得自己好像说漏了嘴,赶紧起身,紧张的对驸马说:“不是门主他俩,他俩没说什么,是奴才胡说的。奴才去洗衣服去!主子,您休息吧!”看着宋顺想借机逃跑,驸马赶紧拉住他说:“顺子,赶紧说,不然,我今天就拿你练练手,让你今后看到我不单紧张还要腿软!”听了驸马的威胁,宋顺有些无奈,便老实的站好,犹犹豫豫的,慢慢吞吞的对驸马说:“主子,奴才真的不敢乱说话的,您别为难奴才了!”看到宋顺这么委屈的样子,驸马松开手,安慰他说:“你怎么是乱说那,你说的话,只有我听的,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别人都不会知道的。主子我言而有信。”听了驸马的话,宋顺赶紧变成一幅笑脸,坐回床上,对驸马说:“主子,您还要保证奴才说了什么,您不生气!”听了他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宋顺才安心的对驸马说:“主子,您入咱们这行时间不长,可能不知道,井边一郎的名号从八国联军进了北京城那日起就很响了,那时候还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日本贵族,更多人知道的是他只是一个生意人,他是一位拥有大量和高档烟土的生意人,他的烟土味道纯正,价格昂贵,货源充足,一直在王公大臣们中特别受欢迎,甚至有传言,连慈禧老佛爷也很喜欢。八国联军进了北京城之后,烧杀抢掠样样做全,城里城外所有人在这场浩劫中都受到或大或小的冲击和伤害,生意上面都受到非常大的损失,可是唯有他的生意不单没有受到任何波及,还大张旗鼓的开了京城第一烟馆义和会馆,在这之前的龙帮还不是京城第一帮,还只是有背景的小帮派,可是当龙帮坐堂义和会馆的时候,他们龙帮就成了现在的京城第一帮了。”听着宋顺的叙述,驸马听的津津有味。宋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看驸马,驸马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着对他说:“顺子,接着说,别停,我听得正起劲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笑着对他说:“主子,接下来说顺子要说的就是您不一定爱听的了。”听了他的话,驸马示意他继续说,宋顺接着说:“那时候,所有的帮派都在想办法接触和讨好井边一郎,可是井边一郎就像一个油米不进的铁桶一样,让除了龙帮之外所有帮派都知难而退了,就是连被井边一郎一手扶植起来的龙帮张家龙虎豹三兄弟对井边一郎也是小心伺候,生怕对井边一郎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让他们的地位不保。”说到这里,宋顺起身倒了两杯茶水,递给驸马一杯,自己喝了一杯,接着对驸马说:“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无名小卒在京城的帮派中掀起了一阵飓风,那就是您驸马,一战成名不但做了飞虎帮帮主,还在京城打响了名声,更是不知不觉中得了井边一郎的关心。那时候,所以帮派都开始派出探子去跟着您,可是奇怪的是,不但没有得到您的什么消息,连探子都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宋顺说到这里看看驸马的脸色,接着说:“还有后来,龙帮为了打压您高涨的气焰,派出有着‘国家兵器’之称的鬼手魅来把您打成重伤,这时候,江湖上的人们以为您就此消失了,可是过了不久,您就出现了,不但没有被龙帮打压下去,还坐堂聚兴烟馆,风头还一下子盖过了一头独大的龙帮的义和会馆。所以,人们在私底下就各种的猜疑,各种的议论纷纷……,当然了,大部分人还都是夸奖您有本事的。”说到这里,宋顺好像完成了一项很累人的苦力一样,松口气,笑着起身转过来对驸马说:“就是这样!就连京城第一帮的龙帮帮主张家三兄弟都紧张的井边一郎,更别说我这样的无名小卒了。呵呵,对吧,主子。”听了宋顺敷衍的话,驸马对他说:“是啊,原来是这样,人们都议论什么,就是你不说,我也能猜想的到,我其实也觉得奇怪,井边一郎为什么如此器重我,抬举我,所以就更不能怪别人胡乱猜想这么说了。”听了驸马的话,宋顺不服气的说:“说那些谣言的人都是一群无事可做闲的难受的长着荡妇嘴的泼皮无赖们,不会有人把他们的话当真的,您的本事和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谁也不敢轻视您半分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驸马问宋顺说:“顺子,你刚才说井边一郎一开始是以商人的身份在京城活动,八国联军进了京之后,他的身份就爆出我是日本贵族?”听了驸马的话,宋顺点点头说:“恩,这个都是奴才在楼子当跑堂的时候,在姑娘房里面听朝廷的大臣们说的:说井边一郎的身份在日本人里面是特别高贵的,能支配京城郊驻扎的那个日本军队,那个时候和王公大臣们还有密切的交往,而且还可以控制一些朝廷的重臣。与其他七国的洋人们也关系密切,据说这些关系的桥梁就是井边一郎可以自己研发新型烟土。”说到这里,宋顺好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擦擦自己额头的汗说:“他们还说,龙帮为了讨好井边一郎不知喜好的送给他的各种男男女女,井边一郎接是接了,可是看都不看的都让他送到军队去,听说除了让军队的士兵们享用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用途就是做他研制的新型烟土的活体试验。这是他们其中一个人亲眼看到井边一郎把活体试验的人带到宴会上面,亲自展示给各国和朝廷的王公大臣们看的。”听了宋顺的话,驸马震惊了,他没有想到井边一郎竟然有如此的心狠手辣的一面,与他平时见到的彬彬有礼,为人随和的井边一郎完全不同。他疑惑的看着宋顺,宋顺明白驸马的感受,对驸马说:“这些都是听他们酒后的话,虽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但是咱们没有亲眼看到,也不一定当真的吧。”听了宋顺有些违心的话,驸马无奈的笑了笑,对他说:“好了,顺子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去洗洗,睡觉吧!”听了驸马的话,宋顺松口气,赶紧去洗澡了。
看到顺子去洗澡去了,驸马躺会床上,想了想今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想了想孙家旺说过的话,和他的同学们发生的不幸的事情,想了想顺子刚才说的井边一郎的身份。把这一切都来回想了又想,驸马突然假想到:如果在今日孙家旺也和他的同学们一样惨死了,而井边一郎是所有事情的幕后主谋,他会怎么做?他会找井边一郎对峙,会为了孙家杀了井边一郎吗?还是会默默的帮助孙老板一家生活,而无视井边一郎所做的所有事情呢?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井边一郎那张毫无防备的帅气的熟睡的脸,有着这么无害的甚至非常好看的脸的人,心肠应该不会太坏吧!佛语都说了:面由心生。难道会有意外吗?驸马也陷入了迷惑之中。驸马虽然从一开始接触井边一郎的时候就对他很防备的,可是慢慢的相处中,驸马对井边一郎的防备之心渐渐地消除了,而是把他当做一位朋友看待和相处了,有时候都有了一些依靠的想法,因为任何问题到了井边一郎这里都能很好的解决,毫无障碍。想到这里,驸马苦笑了,觉得自己好卑鄙,利用了井边一郎对自己的模糊不清的感情,而且利用的还挺顺手。所以,驸马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无论井边一郎做了什么和做过什么,他都会放他一马,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与他有生死之争。可是,命运往往不是人的能力所能控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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