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日本帝国的部队里,所有的房间和军用帐篷全部灯火通明,但是明亮暖和的地方却全部空无一人,除了关卡和执勤的士兵,其他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部队练操场上,特别是圆上小次郎长官赤身裸体的跪在井边一郎的脚下,而井边一郎则坐在指挥台上的木椅上。就在刚才,井边一郎一脚踹开圆上小次郎的卧室的门,把圆上小次郎吓得跪地求饶的时候,大部分人还是在暖和的被窝里住在甜美的梦乡中的,可是当井边一郎无视圆上小次郎的求饶,捡起圆上小次郎扔掉的手枪,一枪打死了由于惊吓卷缩在圆上小次郎床上惊恐的看向他的裸女。当井边一郎的这一枪响起,所有人都被惊醒了,圆上小次郎的警卫员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井边大人的动作,也是吓得不敢吱声。井边一郎打死违纪的圆上小次郎床上的女人之后,转身对圆上小次郎的警卫员说:“让小队长们集结自己的队伍全部到练操场上集合,开始冬之拉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那名警卫员一秒都没有迟疑立刻跑步去办事了。井边一郎把手枪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拉着凳子坐在圆上小次郎的面前,他一脚踩在圆上小次郎的命根子上,疼得圆上小次郎立刻缩卷了身子,井边一郎冷冷的看着圆上小次郎由于苦痛而扭曲的脸,对他说:“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同胞们正在为伟大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远大计划而流血牺牲,而你却在军队里面玩女人,你有何脸面求我饶你不死?还有驻守在这里的大日本帝国的士兵们一个个精神涣散毫无战斗力,如果这个时候有突袭的红色暴乱分子的话,你们现在都已经向大日本天皇陛下尽忠了。而驻扎部队里面的珍贵的烟土就会全部被红色的暴乱分子销魂或者带走。你们这些只会让大日本帝国主义军人蒙羞的败类们死了不要紧,可是如果因为你们的玩忽职守而让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利益受到损坏的话,你们就不只是死了这么简单了,你们远在大日本帝国的家门都要因为你们的失误而受到大日本帝国的全体国民的指责的。你说你有什么脸面求我饶你不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圆上小次郎吓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不敢抬头再祈求井边一郎的饶命,而是不断的向着井边一郎磕头,嘴里面是一直哭喊着向着大日本天皇陛下认错认罪。井边一郎就这样一直冷眼的看着他,即使地板上已经有了圆上小次郎磕头磕出来的一滩血迹。直到圆上小次郎的警卫员办完事情回来向井边一郎报告按照他的吩咐所有人已经聚集到练操场上之后,井边一郎才对圆上小次郎说:“停了吧,跟我一起去练操场上来吧!从今日开始,你白天要去采买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需要的补给,晚上要与驻守在这里的大日本帝国的士兵们一起进行冬之拉练,为了让驻京部队的所有人都集中精力,提高警惕性加强体质锻炼为期一周,我要每天的人员和情况报告,还有圆上君的深刻的检讨书。待一周之后我还会不定期的检查,如果还有类似的情况和事情发生,我就会一层一层的严惩,先从最高指挥官圆上君你开始接受严惩,然后是小队长们然后就是士兵们,知道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圆上小次郎立刻大声回应井边一郎知道了。
在驻京大日本帝国军队的练操场上,有规律的响起着士兵们的口号声和拉练的呐喊声,井边一郎一直面无表情的严肃的观察着所有士兵们的动作,丝毫没有倦怠的神情,当然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跪在他脚边的圆上小次郎已经冻得浑身发紫,好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一样了。正在这个时候,从远处跑来一个人,来人正是刚刚得了井边一郎大人赏赐艺妓的田上君,田上君与艺妓欢度春宵之后,便睡下了,可是美梦没有持续太久,井边府的手下就来敲门,向他禀告了井边一郎大人的去向。田上君听了之后,预感特别不好,直接起床穿衣坐车来到驻扎部队,听了士兵把大概的情况向自己禀告之后,田上君赶紧跑到练兵场来了,当他看到快要冻死的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的圆上小次郎,又看到一脸严肃心情极差的井边一郎,田上君小心翼翼的走到井边一郎的身边,谨慎的对他说:“主上,天气寒冷,您一直在这里的话,很容易生病,这里就交给属下吧!如果您生病了,会耽误很多关系到大日本天皇陛下利益的重要的事情的。”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便起了身,转身看了看已经冻的晕死过去的圆上小次郎,对田上君说:“派人把圆上君送到军医那里去,告诉军医圆上君醒了之后提醒他不能耽误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补给的采买,还有一个时辰之后,停止拉练,所有人回房休息不能耽误第二天的正常巡逻和操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点头应下。吩咐完田上君之后,井边一郎立刻来到了研制烟土的实验室和生产车间,向这里的保卫队队长吩咐说:“你立刻派人出去,三天内抓来十名身体强壮的苦力回来,加入到生产烟土的队伍里面,我们要马上加大烟土的生产,为了战争储备金。”保卫队长听了井边一郎的话之后,立刻应下井边一郎的命令,马上按照井边一郎的命令执行去了。井边一郎吩咐完保卫队长之后,就进了只有自己或者经过自己允许才能进入的研制新型烟土的实验室里,他拿了一个木盒装满了新型烟土‘香’,然后带出来上了洋汽车,直接回井边府去了。留在驻扎部队的田上君按照井边一郎的吩咐照办了,待一切都办完之后,也追随着井边一郎回到井边府去了。待田上君回到井边府的时候天都朦朦亮了,询问下人井边一郎大人的去处之后,他没有去休息而是拿着井边一郎大人的大衣来到竹林的温泉,他看到井边一郎大人正浸泡在温泉中闭目养神,便轻轻的走近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井边一郎听到动静,开口说:“田上君,你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并没离开而是恭敬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属下也想进温泉里面待一会儿。”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没了动静,田上君就当井边一郎同意了,便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下叠好放在一旁,然后走进温泉静坐在一旁,也学着井边一郎那样闭目养神。就这样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井边一郎起了身,田上君听到动静没有迟疑立刻走出温泉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先井边一郎一步帮他披在了身上,担心的对井边一郎说:“主上,属下一会儿会送一碗姜汤到您房里。”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还是毫无反应,径直的走回自己的卧室去了。田上君看着井边一郎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之后才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然后直接到厨房去,端着一碗姜汤送到井边一郎的卧室,果然井边一郎没有躺下休息而是坐着喝茶,他接过田上君递上来的姜汤,一口喝光,放下碗之后,对田上君说:“今日发出请柬,宴请我给你的名单上的贵宾,明晚七点准时前来井边府参加舞会。”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井边一郎说完话之后,示意田上君下去,自己起身躺到床榻上休息了。田上君领了吩咐之后,赶紧吩咐人去办,自己也回房抓紧时间养精神去了。
飞虎大宅内,由于赶路太过疲惫并没有早起的驸马到了快晌午的时候才起了床,宋顺伺候他用过早午饭之后,来到正堂坐下喝茶,宋顺对驸马说:“主子,赵帮主和郑帮主去巡查飞虎帮的地盘和生意去了,特意吩咐小的,让帮主多睡会儿,还让小的支走了所有在内堂伺候的下人那。”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正在这个时候,一名门口站岗的下人,走了进来,向驸马禀告说:“帮主,门外来了一个外地口音的先生,想见您,我们已经说您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了,可是他却非让小的给您递上来一句话:我认识黑衣人。”听了下人的话,驸马一惊,立刻起了身,但是很快便坐了下来,他想:这外面的人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黑衣人的事情?难道他一路上跟踪过我?我这一路上一直忙于赶路竟然疏忽大意没有警觉周围是否有跟踪的人。想到这里,驸马对那名传话的下人说:“好,让那人进来吧!”听了帮主驸马的话,那名下人赶紧领了吩咐下去了。不一会儿,一位中等身高白净秀气长相斯文的五十岁上下的长者走进了正堂,驸马从他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就一直在审视他,可是驸马却看不出来这位陌生的人到底是什么人,那人不但长相斯文笑起来还特别的慈善,怪不得来传话的下人会称呼他为先生,来人任谁看都像一名教书的先生啊!来人向驸马行礼后,笑着对他说:“驸马帮主您好,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坐下说话。”听了来人的话,驸马却没有说话,那人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得到驸马的一丝回应之后,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不必对我这么防备,我就是您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不过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对您毫无威胁的读书人,刚才在外面为了能见您一面,我是苦口婆心的和您的手下说了好几个时辰,最后,那小哥实在拗不过我,才帮我传这个话的。”听了来人的话,驸马还是没有反应,就是这么毫无表情的听他说话,来人继续笑着对他说:“我知道我向您传的话,一定让您特别的反感和防备,但是请您一相信我们,对您没有半点恶意,我们对您只有诚恳的请求和真心的帮助。”听了来人的话,驸马听到他说了‘我们’,便终于开口问他说:“‘我们’是谁?黑衣人?”听了驸马的话,来人松口气,想着驸马终于和自己说话。他没有迟疑立刻笑着回答驸马说:“不,我们和黑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是我们,黑衣人是黑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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