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大宅的正堂里,紧锁眉头的驸马安抚了赵飞虎和郑大力之后,便对坐在一旁的气定神闲的喝着热茶的张学士说:“张先生,您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我飞虎大宅,找上我驸马,不会只是想和我讲述这些事情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放下茶杯,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参加东北战事的东洋军队已经被我们东北军阻击的马上就要军需断绝了,我们有确切的情报说,东洋军已经向华北地区的经济支援的最高指挥官,也是东洋国的名门贵族发来了电报,向他请求了军需补给,并且在东北地区的东洋军队已经得到了他的肯定的答复。”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想了想,张学士说的华北地区的经济支援的最高指挥官,也是东洋国的名门贵族的这个人应该是井边一郎了。驸马对张学士说:“张先生的意思是要阻止井边一郎对东北地区的东洋军队的军需补给?”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摇摇头,驸马看到张学士的否定回应,马上就想到了自己最不愿意接受的结果,驸马有些迟疑的对张学士说:“那张先生的意思不会是要抢劫这批补给给你们自己的军队用吧!”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满意的点点头。看到张学士的肯定回应,在座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包括把这些话说出来的驸马都吃了一惊。赵飞虎和郑大力虽然是没有从头到尾的听这位张先生说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就从刚才听到的这一件事情上来说,赵飞虎和郑大力都不想驸马参与其中,赵飞虎慎重对驸马说:“帮主,这件事情咱们沾不得,抢劫军需补给牵扯的事情太多,咱们不过是京城的帮派根本不能与东洋军队抗衡,况且井边一郎大人在京郊外还有规模不小的驻京部队在!”听了赵飞虎的话,张学士听到赵飞虎特意称呼东洋军的华北区最高指挥官为井边一郎大人,知道在他们的心里他们并没有把东洋人看做是自己的敌人看作是人人得以诛之的侵略者,心里略显失望。张学士看了看沉思的驸马,他知道驸马一定是在权衡利弊,他必须给驸马填上一把火,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想必驸马帮主应该已经想到我这么光明正大的来飞虎大宅的用意,我的生死我丝毫不在意,就是驸马把我和我带来的人一起杀死我也丝毫不会惧怕,我已经把盯着飞虎大宅的密探全部清除,而且我们来的事情,是非常隐蔽和小心的,所以驸马帮主大可放心。”听了张学士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有了打算,就在赵飞虎要把这个打算对驸马说的时候,驸马先赵飞虎一步,示意他不必多说,然后转过头来对张学士说:“张先生,多谢您为我除去不必要的麻烦。东北军是需要您的,所以我是一定不会伤害您,也不会伤害您的手下们的,不过,您和您的手下们要在京城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的事情,我是真的无能为力。”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安了心。张学士像是知道驸马会这么回答自己一样,丝毫没有任何异样,仍然是淡淡的笑了笑。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想您是误会了,我并没有让您帮我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的意思。”听了张学士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安了心,驸马却吃了一惊,张学士费这么大的周折,不就是想让他帮忙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吗?怎么会突然又说这是个误会呢?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我东北军的战士人员紧缺,我们确实是从东北军队里出不了能人来抢劫这批军需补给,可我们也没有打算让和东北军毫不相干的京城第一帮飞虎帮来帮我们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我们已经雇佣了‘梼杌’杀手组织来做这件事,‘梼杌’杀手组织接的生意种类很多而且对客人的没有要求可以说对客人和生意都不设任何限制,只要他们的首领接了生意,不管是什么人的什么生意,他的手下们都会无条件的去执行的。说简单了,‘梼杌’的杀手组织是由义父和他的干孩儿们组成的,只要身为首领的义父接了生意,他的干孩儿们都会无条件的去完美的干净利索的完成生意任务的。”听了张学士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一头雾水,都看向一脸愁容的帮主驸马,驸马听了张学士的话之后,也不明白张学士的意思了,驸马的大脑飞快的运转,他想:张学士的突然拜访不可能单是来告诉我,我一直寻找的‘梼杌’杀手组织的事情来的,他向我讲述了那么多东北战事和侵略者们的暴行,一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来和我讲述这件事情来的,而且他是不可能知道我对‘梼杌’杀手组织好奇的原因的,难道他是在试探我?张学士及他的人们一定对我从很早就开始调查和跟踪了,根据他对我好奇黑衣人的事情如此了解的情况看,至少是我从我离开飞虎大宅回山里过年一直到我再回到飞虎大宅来的这段时间一直秘密的跟踪着我。那么张学士他找上我到底为了什么呢?
就在驸马陷入苦思的时候,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咱们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从自己的苦思中醒了过来,坐在一旁的赵飞虎和郑大力坐不住了,郑大力气愤的对张学士说:“不行,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谁知道你有什么手段,万一加害我们帮主那!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们兄弟俩就坐在这里,哪也不去。”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以同样意思的眼神看着张学士。郑大力人不但长的粗狂,嗓门也是大的出奇,一般胆小的人都已经被他刚才的一吼给吓得两腿发软虚汗直冒了,可是张学士却丝毫没有变化,反而笑了笑,端起茶杯继续喝茶。驸马听了郑大力的一吼反而大脑清醒了很多,他想自己苦恼什么?应该苦恼的是远道而来身负重任的张学士才对,他不单以身犯险,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还只身一人来飞虎大宅,对我用心良苦的讲述东北战事,并对我用意至深的利诱相加,他是一定会说出来见我的用意的,我不妨稍安勿躁等他自己对我说出来。想到这里驸马便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稍安勿躁,你们先出去让站在正堂外的兄弟们把见过这位先生的事情千万不能外泄出去,这是事关咱们飞虎帮存亡的大事不能马虎了,请两位兄长对那些手下密切关注着,如果有外泄这件事情的人,那就让他悄无声息的永远消失。”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知道这件事的轻重的,两人赶紧起身领了吩咐出去办事去了。待赵飞虎和郑大力出去之后,驸马看了看悠闲喝茶的张学士,驸马也默默地安抚了一下自己焦躁的情绪,端起热茶喝了起来。张学士面上悠闲自得,其实心里焦急的很,他觉得飞虎帮的这两位副帮主在的话,驸马思考问题一定会把飞虎帮的利益看的更加重要,所以他才驸马说借一步说话的,当他余光看着飞虎帮的两位帮主出去之后,心里免不得松了口气,他心里在想着怎么才能请驸马帮忙去打探关于东洋军军需补给的事情,他不知道驸马对身为‘梼杌’杀手组织的黑衣人们是好奇,还是那些人里面有他重要的人,可是他想赌注一把,他想用‘梼杌’杀手组织的生死来做赌注来赌驸马会为了让‘梼杌’杀手组织的人们大部分生还来帮助东北军打探这批军需补给的情报。张学士打定了主意,放下手里早已经凉了茶的茶杯,笑着对驸马说:“我们东北军需要这批京城发出去给东洋军的军需补给,只要我们得到了这批军需补给以何种方式什么时候从京城出发去东北还有负责运输这批军需补给的是一些什么人用什么武器的准确情报的话,负责截杀运输军需补给的人们和抢劫这批军需补给的‘梼杌’杀手组织就不用潜进井边府和京郊外驻扎军队去打探情报了,而这两个地方,我想驸马帮主应该算是了解吧,这两个地方根据我们的调查和了解几乎是如铜墙铁壁的防守和保卫的地方,当然了以‘梼杌’杀手组织的声望和杀手们的身手,我想经过他们不计生死的牺牲和多次的尝试,他们一定会得到这些情报的,并且成功的帮我们抢劫这批军需补给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心里一惊,井边府和京郊外驻扎军队这两个地方他都是去过的,井边府里除了明处的佩戴长刀和短枪的护卫们还有暗处的不知道用什么武器的暗卫们,即使能进入井边府里,可是要找到情报并安全的带出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拥有精良武器训练有素的军队了,即使是身手敏捷功夫了得的‘梼杌’杀手们想要进入这两个地方拿到情报,可想而知要死多少人,驸马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那未曾谋面的兄长,他也是‘梼杌’杀手组织的中的一个人,而且他还是一名首领,他会不会以身作则主动拦下去弄情报呢?如果他真的去的话,那么他的生死就很难预料了。驸马想到这里,突然明白过来,张学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目的了,张学士是想让自己帮忙弄到这批军需补给以何种方式什么时候从京城出发去东北还有负责运输这批军需补给的是一些什么人用什么武器的准确情报。驸马从刚才的浮躁稳了很多,他笑着对张学士说:“恩,没错,以‘梼杌’杀手组织的声望和杀手们的身手,我也觉得经过他们不计生死的牺牲和多次的尝试,他们一定会得到这些情报的,但是,如果他们的得到情报的时候,那批军需补给已经运往东北了呢?当你们去追的时候,东洋军已经在半路接应了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心里一惊,他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被精明的驸马看穿了,他知道驸马已经知道他来的目的了,也知道了他的手段。张学士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可是他试着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没有慌而去端茶杯的手却出卖了自己,因为他的手抖得已经拿不住茶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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