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虎大宅的正堂里,已经得到驸马肯定答复的张学士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好再打扰驸马的了,便起身与驸马辞别,驸马见张学士起身辞别,便想了想对他说:“张先生,您先别着急,现在飞虎大宅的门口已经换了新的手下当差,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您再从正门出去已经有些不妥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觉得很是有道理,便点点头表示同意坐着没有动,驸马唤来赵飞虎和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您先去后院支开所有的手下,郑兄您后赵兄一步带着张先生去后院,让张先生从后门出去,秘密的走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赶紧点头应下,赵飞虎先行一步出了正堂往后院走去,郑大力才请着张学士与自己一起出了正堂往后院走去了。待张学士一走,驸马也松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口气喝干了,没过多久,去送张学士的赵飞虎和郑大力都回到正堂,两人都看了看正在沉思的驸马,郑大力有些犹豫的问他说:“帮主,那张先生是什么来头,来找您做什么?”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放下茶杯,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拿起井边府送来的请柬看了看,然后放下,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如果我做了什么与帮派无关却威胁到帮派存亡的事情,我会自己以驸马之名一人做事一人担来抗下所有的事情,请赵兄和郑兄两位兄长一定要以大局为重,支撑起京城第一帮飞虎帮来,别让咱们用自己的血汗拼搏出来的今时今日的地位付之东流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都起了身,赵飞虎郑重的对驸马说:“帮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来了,我们兄弟二人要辜负您的期望担起京城第一帮飞虎帮了,我们兄弟誓死是要跟随您的。所以不管您去做什么事情,都请带上属下们。”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以同样的意思看向驸马,驸马听了赵飞虎的话,也看了看有着同样意思的郑大力,驸马很是欣慰,他起了身,请赵飞虎和郑大力坐下来喝茶,然后详细的把突然到访的张学士来飞虎大宅见他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听了驸马的话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都沉默了。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们也听说过‘梼杌’杀手组织的名声,以‘梼杌’之名活跃在大江南北的杀手组织在江湖上是很有名,可是‘梼杌’的杀手组织的名号之所以这么响彻大江南北是因为他们在京城曾经做过一件大事。当年旧朝为了平息八国联军对旧朝的怒火,砍了一批旧朝重臣以平息怒火,这批人里面大部分是些无关打紧的人,可是也有几位曾经是当权者的宠臣爱将,朝之栋梁,可惜利害当前不得不痛下杀手,就在那些人被砍了脑袋的当晚,天牢被烧毁,凡是参与这次事件的大到军机大臣小到执法的刽子手一夜之间全被杀死,连带尸首都消失不见了,这些都是邻里街坊听到了被杀人的惨叫声,却不见尸首口述的,不但如此,就连暂住京城的八国联军的与旧朝谈判的洋人们都全部被杀死了,且尸首不见了。这件事那时候不但朝廷大为震惊,就连洋人的当权者们听到这些之后都闻风丧胆,谁都不敢再追究此事。从那时候开始,不知道是从谁的口中就传出来叫做‘梼杌’的杀手组织来。”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既然赵飞虎说到了旧朝,驸马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郑大力吩咐说:“麻烦郑兄派人送我的口信给斧头帮帮主周斧头和大刀帮帮主吴有才,明日一早去富国府,给富老爷拜年。”听了帮主的话,郑大力赶紧领下吩咐出了正堂办事去了。
待郑大力领了驸马的吩咐出了正堂之后,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是想问问旧朝重臣富国兴关于‘梼杌’杀手组织的来历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果然什么也瞒不过赵兄,‘梼杌’杀手组织太过神秘,且听张学士也说了能与‘梼杌’杀手组织接触的只有一位旧朝的王爷,所以我想,要想弄清楚‘梼杌’杀手组织的来历就非要问旧朝的王爷或者重臣不可了,目前来说在京城里只有富国兴再适合不过了。”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表示同意,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这个‘梼杌’杀手组织到底与您有多么深的渊源,让您冒这么大的险就为了与他们的首领见上一面呢?”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心里一震,他想:是啊,我明明已经多次说过不会刻意去寻找那多年不曾见过的已经忘记了长相的兄长,可是机缘巧合总是能让我无意或者有意的得到他的消息,让我不自觉的去寻找他的踪迹,这次也是,是张学士找上门来,用‘黑衣人’做敲门砖,进了我飞虎大宅的门,与我见了面。让我不得不接受帮助他获取关于军需补给的情报。这件事非同小可,事情办好就是不留痕迹的把情报交给张学士他们,让他们去抢劫军需补给,然后就是他们东北军与东洋军的战争有了胜算让东洋军知难而退,事情办不好,暴露我给他们提供情报的事情,不但抢劫军需补给的事情失败,让东北军陷入困战,让东北的人众们再次至深无边的地狱饱受煎熬,还会让飞虎帮遭受灭帮之灾,一想到这里,驸马紧缩了眉头,攥紧了拳头。看到陷入沉思的驸马脸色突变,赵飞虎担忧的对驸马说:“帮主,您怎么了?”赵飞虎问了驸马一遍之后,不见驸马反应,便一连问了驸马三遍,驸马才听到赵飞虎的话,从沉思中醒过来,他摇摇头对赵飞虎说:“赵兄别担心,我没有事。我只是一想到,飞虎帮可能因为我为了私情而独断专行的鲁莽行为遭受灭帮之灾,我就悲愧交集,如坐针毡啊!”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叹了口气,正在这时候郑大力完成了驸马的吩咐,从外面走进了正堂来,郑大力看了看神情沮丧叹着气的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属下不明白,那‘梼杌’杀手组织与您到底有什么关系?让您有不得不铤而走险去帮来路不明的张学士的这个忙。”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以同样的问题看向驸马。驸马想了想,觉得此事也不必瞒着了,就对他俩说:“说起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吧!”听了驸马终于松口要说他为什么一定要见到‘梼杌’杀手组织的首领的原因了,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驸马对他俩说:“‘梼杌’杀手组织里面的杀手之一可能就是我的亲生兄长,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梼杌’的首领,问他一个明白。”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点点头表示很赞同驸马的做法,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哎呀!帮主啊,您的亲生兄长也就是我们的亲生兄弟,只要能知道他的下落,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都会跟随您的,您何必瞒着我们,害我们胡乱猜想啊!”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是笑着摇摇头。驸马苦笑着对他俩说:“让两位兄长担心了,还请见谅啊,我是不能肯定‘梼杌’杀手组织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我那亲生兄长在,况且即使他在了,我们从小被分开,也不一定会相认。我……”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心里都有些不好受,赵飞虎对驸马说:“帮主,您的心情我们都能知道,所以,您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情,您既然已经做了决定, 我们兄弟二人都全听您吩咐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也点头表示很同意,驸马很感激的看了看他俩,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
井边府里,井边一郎正在剑道场里,用尽全力的练着武,田上君拿着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国军电文处发来的加密电文,拉开剑道场的门,喘着气走了进来。远处练武的井边一郎灵敏的听到田上君急喘着气走进剑道场便收了功,待田上君走近的时候,井边一郎一边闭目保持着收工的动作,一边问田上君说:“什么事情,这么急急忙忙的闯进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低头行礼对井边一郎说:“主上,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国军电文处发来电文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睁开眼睛看向田上君,田上君赶紧递上加密电文,井边一郎接过加密电文看了看,对田上君说:“你已经解密过了吧,上面说什么?”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回答井边一郎说:“会主上,属下试着解密了一下,不能全部解开,主要的内容是明日中午前,东北地区会来一位接收军需补给长官过来,上面有一个双层加密电文,属下没有能力解开,但猜想应该是接头暗号。加密电文上就是这些内容,请主上审阅。”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拿着电文急忙出了剑道场往自己的书房去了。田上君紧跟其后,但是到了井边一郎的书房门口便停了脚步,而是帮井边一郎关好书房的房门,自己站在门口守卫。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井边一郎从书房里面拉开门走了出来,然后锁好书房的门把钥匙放回贴身的暗袋里面。井边一郎机密好电文的内容之后,便松了口气,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冰凉贴着自己的身体特别难受,所以出了书房之后,便直接回房去洗漱了,换好衣服用过早饭之后,便来到自己最喜欢的房间,坐下喝茶,田上君一直在井边一郎的身边小心伺候,待井边一郎喝了一口热茶之后,对田上君说:“加密电文我已经解密了,上面的意思只是通知我们接收军需补给的人明日会来,咱们不用在意来京的长官,咱们照旧。明晚的舞会需要宴请的客人的请柬都送出去了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点头回答说:“回主上,已经全部送出去了,去送请柬的手下已经回来复命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朴大永呢?立刻把他找回来,今天晚上住在井边府,明日他要不能有任何意外的出现在舞会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领了吩咐出去办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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