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一条胡同中的一间民宅中,从百花楼出来的带着好消息的张老头先是进了这间普通的民宅中,与给自己开门的人聊了几句之后,走进了一间亮着灯的屋子,屋里的炕上正坐着今日拜访了京城第一帮帮主驸马之后才回来没多久的张学士,张学士听到了带着暗号的叩门声之后,就知道是自己的同志:张老伯和燕子姑娘回来了。正静静的等着他们进到屋里来。想到张老伯和燕子这两个身世差别和年岁差距这么大的两人竟然能合作凑在一起与他一起来办抢劫东洋军的军需补给的事情来,张学士就情不自禁的叹不可思议,要说张老伯人在东北地区是出了名的嗜酒如命的酒鬼和乐器鬼才,听人说他从能拿得起酒坛子那日起,就酒不离身一直喝到这把年岁,乐器的话,这就是老天为了不饿死他,给他的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了,只要是张老伯看到了别人使用的乐器并听了他演奏的小曲儿了,他三两天就能演奏出这个曲儿不是行家是分辨不出有什么瑕疵来的。而唱曲儿的燕子就是个即可怜又幸运的人儿了,她的母亲被入侵东北地区的东洋军人糟蹋之后就疯了,但是最终还是生下了她,就这样与他的疯子母亲生活,一直到她八岁的时候,在她八岁那年母亲得了病死了,孤苦伶仃的她无意间被一家安居在东北地区的一户开酒馆的东洋人夫妇收留在酒馆里面做个打杂的,那是一间仅供东洋人吃喝玩乐的酒馆,那里的一切都是按照东洋人本土的样子装潢的,就连在那里唱曲儿的人都是东洋过来的艺妓们,燕子从小耳濡目染就能听懂他们说的话,也学着她们唱曲儿。可是好景不长,燕子长大了,那东洋酒馆的老板对燕子就有了非分之想,好在东北战事一起,东北军秘密采取行动,先派人炸了那间酒馆,燕子侥幸被东北军救了不说,还被那是才升为参谋长的自己一眼看中,带在身边教育和培养,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名优秀的东北军的不可缺失的重要的一员。这次来京办事,燕子主动要求跟来,与我们大家一起,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抢劫这批军需补给的。就在张学士还在想着张老伯和燕子的身世和怎么发展到成为优秀的东北军的重要的一员的时候,有人推门进了屋。当回过神来的张学士看到进屋的人只有张老伯一个人,特意往他的身后望了望还是没有别的人的时候,紧张的问张老伯说:“张老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就您一人回来了?燕子呢?”听了张学士的话,看着张学士紧张的样子,张老伯笑着对他说:“张参谋长不要着急,没事,没事,燕子姑娘不但没事,我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大好事给您那!”听了张老伯的话,张学士一脸迷惑,张老伯赶紧做上炕来,笑着吧唧吧唧自己的嘴对张学士说:“哎呀,张参谋长啊,发生这么大的好事,老头子我真想喝杯酒啊,不过我知道现在我有任务在身,是不会沾酒的。所以,我老头子忍了,忍了。”听了张老伯的话,张学士赶紧起身给张老伯倒了一杯热茶,张老伯接过热茶喝了一口,笑着对张学士说:“张参谋长啊,您真是名师出高徒,燕子姑娘的计划成功了,井边一郎身边的人叫做朴大永蠢猪真的把我们爷孙俩留下了,不但提前给了我们一大笔银子,还说明日一定会接燕子姑娘去表演那个东洋曲儿去那!”听了张老伯的话,张学士很高兴,笑着一激动拍了一下桌子,对张老伯说:“真是太好了,张老伯这个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听了张学士的话,张老伯也是笑着点点头,可是张学士笑过之后表情又严肃起来,他对张老伯说:“张老伯,情况有变我要赶紧去通知驸马一下。还请您帮我转告燕子,一定小心谨慎的行事不能暴露了身份,还有就是打探消息的事情驸马已经答应了,所以她只要辅助驸马就好,不能妄自行动,坏了大事。”听了张学士的话,张老伯赶紧点点头表示记住了。事情商量完,张老伯准备跳下炕出屋找燕子说刚才被张参谋长交代的事情去了,张学士先起了身,扶着张老伯慢慢的下了炕,紧紧的握着张老伯的手,笑着对他说:“张老伯,这阵子就辛苦您老了,等抢到了军需补给,咱们回到了东北,我请您老喝最好的高粱烧酒吃最好吃的袍子烤肉!”听了张学士的话,张老伯笑着点点头,回握着张学士的手,笑着对他说:“好啊,有张参谋长这句话,我老头精神头都有了。”听了张老伯的话,张学士笑着点点头回应。待张学士送走张老伯走了之后,自己也准备准备出门去了。
张学士出了民宅小院,小心翼翼的出胡同口拦了一辆人力车,到了飞虎大宅所在的街上下了车,然后为了避嫌,往飞虎大宅相反的方向走了一段路之后,悄悄的进胡同,左右观察的小心的绕到飞虎大宅的后院。张学士试着推了一下后院的门,是开着的,张学士想飞虎大宅是京城第一帮,想来是觉得不会有哪个毛贼吃雄心豹子胆敢来偷飞虎大宅,所以才不关后门吧。可正在张学士这么想着,一把冰凉的长刀就逼近了他的脖子,冰的张学士一激灵,张学士赶紧小声的对拿着刀的人说:“壮士先别动手,我是驸马帮主的朋友,来找驸马帮主有事,没有歹意啊!”听了张学士的话,宋顺收了刀,笑着对他说:“真是张先生啊,还真让我们帮主猜着了。”听了那人的话,张学士安心了不少,这才回头看看与自己说的话的人是谁,张学士擦擦汗,笑着对宋顺说:“啊,原来是宋小兄弟,有劳你这大冷的天等着我了,赶紧带我去见你们帮主吧,我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商量。还请宋小兄弟带路吧!”听了张学士的话,宋顺点点头,一边请张学士跟自己走,一边笑着对他说:“张先生请吧,我们帮主早就猜到您还会再来我们飞虎大宅,特意派我在后院等着您的。我们帮主这会儿应该在正堂与两位副帮主一起喝茶聊天了。”听了宋顺的话,张学士笑着点点头,跟着宋顺来到飞虎大宅的正堂,这时候驸马正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说着飞虎帮的事情,看着宋顺带着张学士进了飞虎大宅的正堂,张学士与驸马互相行礼之后,驸马请他坐下喝茶,然后让赵飞虎和郑大力出正堂个忙个的事情去了。待张学士看着赵飞虎和郑大力出了正堂之后,才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真是料事如神,您是怎么知道,我还会再来飞虎大宅,还特意安排宋小兄弟在后院来接着我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笑着摇摇头,对张学士说:“张先生,您谬赞了,我是真没有料到您会来的这么快就再来飞虎大宅,我只是吩咐顺子守在后门口以防万一。”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点点头,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我之所以这么快就来飞虎大宅找您,还是关于您去井边府帮我们窃取军需补给情报的事情,现在情况有些变化,我们为了确保窃取情报的事情,百密无一疏,我们有一名同志,叫燕子,她明晚上也会去井边府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想了想对他说:“你们的同志能安全的混进井边府?这是好事情啊,您来是想告诉我,我不用去窃取情报了,由你们的同志燕子来做,我只要辅助她就好了,是吗?”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摇摇头,笑着对驸马说:“不,驸马帮主想的没错,不过正好相反了,我是希望您去窃取情报,由燕子辅助您,因为不论是身手还是能力,我觉得您要比我们的同志燕子要强太多了,完美的窃取到情报的事情,还是您出马成功的几率很高。我来是要把这个变化告诉您,让您对这个变动有所准备,更加确保窃取情报的事情,万无一失。”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并没有高兴,面上虽然还是笑着,可是心里却对张学士笑骂了一句:老狐狸。然后点点头,对他张学士说:“张先生对在下太过高看了,这件事情,在下既然答应了您,就一定尽全力去做,但是,我不会为了窃取情报抛弃我的飞虎帮的几百号兄弟们的生死于不顾的,我会在自保的前提下为您尽全力做这件事情的。”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心里稍微有些失望,但是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把毫不相干的驸马牵涉到其中的,而且驸马不是一个人,还是京城第一帮飞虎帮的帮主啊。所以这件事只要驸马答应了,肯尽力帮忙已经是要感恩的事情了。驸马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张学士说:“你们的同志叫燕子的人,我要怎么知道谁是燕子呢?”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想了想对他说:“我们的同志燕子会在明晚的宴会上,由井边一郎的同学朴大永送给井边一郎的礼物,就是由燕子表演一曲井边一郎的乡曲,还有燕子的左嘴角上有一枚吃痦特别明显。而且,我们来京的同志们都是见过驸马帮主您的肖像画的,所以燕子是认识驸马帮主您的。”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张学士来飞虎大宅的时候由于心里惦着事情,所以来的有些急,和驸马说完话之后,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口渴,便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驸马看着冒着馒头大韩的张学士,心里有些异样,驸马笑着对张学士说:“张先生,您来的很急吗?”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放下茶杯,摸摸自己的头上的汗,张学士看着自己手里的汗水,张学士笑了笑,叹口气对驸马说:“哎……不瞒驸马帮主您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教书匠,以前连杀鸡的勇气都没有,可是现在做的事情关乎到千千万万的人的性命,您说我能不紧张能不着急吗?”听张学士的话,驸马很敬佩的看着张学士,笑着对他说:“张先生,我佩服的人很少,您算上一位,别的不说,就论这气节和勇气,您可比我强上太多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立刻摇摇头对驸马说:“别别,驸马帮主,您千万别这么说,这些都是被那些东洋侵略者们给逼出来的,如果我有您一般的本事,我想我们东北军也不会落到做强盗土匪的份上啊!”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很同情他的叹了口气。张学士与驸马说完话之后,也没有再多待又从飞虎大宅的后门小心翼翼的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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