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出了飞虎大宅之后,带着送给富国兴的礼物就直奔富国府去了。驸马心里面装着事情想要向富国兴打探,所以一路疾驶很快就到了富国府,下了马之后,仍然是大刀帮的帮主吴有财在大门口迎着驸马。两人互相行礼,吴有财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过年好。富老爷命在下,迎着驸马进府喝茶。您请。”听了吴有财的话,驸马赶紧笑着对他说:“吴帮主,过年好,让您久等了!请!”听了驸马的话,吴有财点头回应,很有礼貌的请驸马进了富国府,穿过古色古香的走廊,来到富国府的正堂,此时富国兴正坐在主位上品着茶,看到吴有财和驸马进了正堂之后,富国兴放下茶杯起了身,驸马与吴有财向富国兴行礼,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您过年吉祥,晚辈给您请安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高兴,大笑着对驸马说:“好好,过年好,多日不见,驸马越发的英气逼人啊。快坐下,尝尝富国府今年的新茶味道怎么样?”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很谦虚的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您谬赞了,富老爷您鹤发童颜,气宇轩昂,是我们做晚辈的怎么也赶不上的啊。”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是越听越爱听,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驸马趁着富国兴高兴,又拿出备好的礼物,放在富国兴旁边的桌子上,笑着对他说:“晚辈也没什么好孝敬您的,小小薄礼,还望您笑纳!”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收了笑,对驸马说:“驸马是越来越客道了,能来看我这个老头子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还送什么礼物啊!下次再来不能再送礼物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应许,富国兴笑了笑,示意站在一旁伺候的吴有财打开驸马带来的两个木盒,吴有财会意,立刻打开两个木盒展示给富国兴过目。富国兴看了礼物之后都很喜欢,还特意欢喜的拿起那精致的鼻烟壶来把玩,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果然出手阔绰,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了笑,富国兴放下鼻烟壶,对驸马说:“既然驸马送老夫这么宝贝的礼物,老夫不回礼的话,就显的老夫抠唆了不是,有财啊,去,把老夫那件金丝蚕马甲取过来。”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财领了吩咐赶紧出正堂,去取金丝蚕马甲去了。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您太客气了,晚辈来给您拜年来了,哪有空手来的道理啊!”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点头,对他说:“恩,驸马是个懂规矩的人,这个老夫看的明白,难能可贵啊!现在的京城里,懂规矩守规矩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啊!”听了富国兴后面那句意义深远的话,驸马全当没听懂,端着茶杯继续喝茶。这个时候,吴有财手里端着一件红布包裹走进正堂,富国兴示意他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吴有财会意照做,放在驸马旁边的桌子上,打开红布。驸马看了看那红布包裹里面的金丝蚕马甲,惊的立刻起了身,拱手对富国兴行礼说:“富老爷您的心意,晚辈心领了,这件名满京城的西域进贡的护身的金丝蚕马甲,晚辈是万万不敢收的。”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果然不一般,连这个金丝蚕马甲的来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没错,这件马甲就是曾经让旧朝王子们争夺甚至为它反目的刀枪不入的西域进贡的护身的金丝蚕马甲,老夫已经这把年纪,如果有人要暗杀老夫,老夫穿什么也是难以平安了。还不如把它送给驸马你,让它护驸马周全吧!”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有些为难,因为这件金丝蚕马甲实在太过贵重,可以说是价值连城,而且最重要的是穿上它可抵挡刀枪剑斧的攻击,就连洋人的洋枪的攻击都能抵挡的住,这么珍贵的护身马甲,驸马怎么敢收那。富国兴看出来驸马的意思,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是不是嫌弃老夫送的东西太过陈旧,怕已经没有了金丝蚕马甲原有的护身马甲的功效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连忙解释说:“富老爷您多虑了,晚辈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晚辈只是觉得这金丝蚕马甲实在太过珍贵,晚辈实在承受不起您的厚爱啊!”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哈哈大笑,对他说:“好了,老夫送你了,只要驸马你不嫌弃就收下吧!”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不好再继续推辞,便谢恩接受了。看到驸马接受了之后,富国兴笑着点点头。
在富国府的正堂里,驸马陪着富国兴喝茶聊天,正在这个时候,许师爷走进了正堂,先给富国兴行礼之后,与驸马互相行礼,许师爷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斧头帮来人了,说周帮主偶感风寒,病的卧床不起了,不能来给富老爷拜年了,特意派人送来一大箱富老爷喜欢的贵重玉器书画,还请富老爷笑纳。”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驸马心想:原来斧头帮帮主周斧头不来给富国兴拜年,富国兴早就有了预料,怪不得,会对我说那个守不守规矩的话,可是周斧头为什么不来给富国兴拜年呢?难道真是因为富国兴说的京城里守规矩的人越来越少了吗?驸马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斧头帮的周斧头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已经被富国兴察觉了,不敢来这里触霉头了。驸马想到这里,就豁然开朗了。驸马继续品茶,富国兴对来向他汇报的许师爷说:“恩,既然是周斧头的心意,那就收下吧!既然,周斧头病了,那么师爷记得给周斧头送些补品过去当做回礼了。”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笑着点头应下然后站在一旁。驸马等到富国兴与许师爷说过话之后,便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既然周帮主生病了,晚辈按规矩也是应该去探望一下的。”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了笑,驸马接着对富国兴说:“不过,晚辈今日既然来给富老爷拜年了,探望周帮主的话,就要改日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满意的笑了笑,站在一旁的吴有财和许师爷互看一眼,心里都同时想到一句话:真是一只狡猾的千面狐狸啊!驸马趁着富国兴高兴,笑着对富国兴说:“富老爷,晚辈今日来除了给您拜年之外,还有一个事情想要向您询问一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讲。”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驸马笑着对富国兴说:“恕晚辈有些过分了,晚辈想与富老爷单独讲一些私事。”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会意,对吴有财和许师爷说:“有财,师爷啊,你们去看看厨房,午宴准备的怎么样了!驸马可是我的贵客,不能怠慢了啊!”听了富国兴的话,吴有财和许师爷赶紧领了吩咐下去了。
吴有财和许师爷得了富国兴的吩咐之后出了富国府的正堂,许师爷笑着对吴有财说:“吴兄,你认为周斧头不来给咱们老爷拜年,但还给咱们稍话是怎么回事?”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想了想对他说:“斧头帮的两位帮主周斧头和关小云都不是一般人,他们最近一直在一些京城的大人物的身边活跃着,一定是有什么谋划的,而且以周斧头对咱们大刀帮的了解,他一定知道大刀帮已经对他与关小云的行事进行了跟踪和调查的了,但是富老爷却只是让咱们观而不动,周斧头一定知道富老爷只是不想与他一般见识,所以他也不来触霉头了。”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满意的笑了笑,吴有财又对许师爷说:“只有他捎来的消息那是给驸马听的,他不敢来见富老爷,但是他却很想见驸马啊。”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非常满意的笑着对他说:“吴兄分析的真是太对,我无话可说。可是,你觉得咱们家富老爷是真的不知道周斧头在做什么吗?”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按照富国兴的吩咐来到厨房,吩咐好下人之后,转身走到会客房的正堂与许师爷一起坐下喝茶,吴有财对许师爷说:“师爷,驸马与富老爷之间,已经是第二次单独留在正堂密谈了吧!”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对吴有财说:“吴兄,对驸马很是在意啊!”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丝毫无感,继续喝茶。许师爷接着说:“吴兄,看样子对驸马也是很看重啊,不然吴兄这么不问世事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个呢?”听了许师爷再次强调的话之后,吴有财这才放下茶杯,对许师爷说:“驸马是一个不得不让人在意的人,难道师爷不是每次看到驸马之后,都是一脸谨慎的样子吗?”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笑了笑,对他说:“吴兄说的一点没错,驸马是我见过的除了富老爷和吴兄之外,能让我心里生怯的人啊。所以,我应该是比吴兄还要在意驸马啊!”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看了看一脸正经的许师爷,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便对许师爷说:“师爷不必这样在意,驸马与我们是不会为敌的,看富老爷对驸马的喜爱就知道了,所以,只要咱们与驸马小心处事就好了。”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想了想对吴有财说:“吴兄,恕我狂言了,难道咱们要一直安心于在一个突然闯出来,凭一副好皮囊讨好洋人的护院之下吗?”听了许师爷的话,吴有财沉默不语,若有所思。吴有财也是不甘心在驸马之下的,可是时势造枭雄,现在的驸马可以说在整个京城里已经没有能打败的了他的人了。许师爷说完话之后,也是沉默了,他何尝不知道,此时此刻的驸马已经是自己望尘莫及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了,而他只是大刀帮的副帮主,富国兴的门生许师爷而已啊!吴有财抬起头来对许师爷说:“师爷,你觉得富老爷会与一直与驸马为友吗?难道富老爷对飞虎帮成为京城第一帮这事情就一点不介意吗?”听了吴有财的话,许师爷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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