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羽宁浑身一震悸动，整个人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额头大滴的汗水流淌下来。

“你的身体还真是与众不同呢！”文人看着苍羽宁的样子，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

“怎......怎么回事儿？”苍羽宁对于自己现在的情况有些懵了。自己一直都是好好的，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他有些想不明白。

“我每天给你和小夜的咖啡都是特质的。”文人看到苍羽宁疑惑的表情，解释了一句。这时苍羽宁的全身再次悸动了一下，他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湿透，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小夜的咖啡有着消除记忆的药。而当初调查你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思考。”文人没有在意苍羽宁的样子，温和的对他说道，“你作为一个人类竟然能够与古物战斗，并且斩杀了古物。那时候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也并不是人类，而是古物？可是后来发现，咒符对你并没有用处，所以我猜测你应该是与小夜一样，虽然是古物，但却是一个另类，可能同样是以猎杀古物为生。”

“可是后来证明，你并非是古物，但是我却不能猜测到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开始给你喂食小夜的血液。”文人站在原地，不理会众人惊疑的表情，继续着他的演讲，“从一开始的一点点，到后来的加大剂量，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小夜的血液竟然对你无效一般，你还如同没事儿一样的活动着。如果是人类，只要沾染了小夜的血液都有很大的几率发生变化，甚至是变成古物，可是给你的剂量已经远远超过了预期了。”

“我真的是小看你了呢！”苍羽宁的身体再次发生了悸动，同一时刻，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仿佛身体随时可能变异一般，在衣服下面，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其实苍羽宁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一层白色的物质在快速的蔓延他的全身，这是苍羽宁不自主的进入衔尾蛇状态。

“你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小夜的身上，就算是每天喝咖啡的时候也同样的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夜的身上。当然不会发现咖啡的异常，毕竟已经习惯了的味道，细微的差距是难以察觉的。”文人继续解释，“你的血液太难取样了，所以我也只能盲目的进行试验了。你是我除了小夜以外见过的最强的生物了，所以你十分有研究价值。”

即便是苍羽宁现在已经十分虚弱了，可是文人还是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而在文人的身后更是站着一只六条腿的古物在看着众人。

小夜神情有些呆滞，转头看向痛苦的苍羽宁，她的思绪完全混乱了，混乱的记忆让她已经有些分不清楚了。

“哥...哥哥大人......”小夜向苍羽宁伸出了手，但手伸到一半就已经感觉有些无力了。

筒鸟香奈子表情狰狞的看着看着文人，大声的吼道：“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因为学术界已经抛弃了我，都是那些老顽固的错，而且不断有新的研究者出现。大家都说我是脑子有毛病的女人。而且......而且......”

“在此之前，请把手从小夜的身上拿开。”文人语气温和的开口。

“啊啊啊啊~~~~~~”苍羽宁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变化了身体了。他整个人身上的衣服全部都破碎了，能够清晰的看到，他全身覆盖了一层白色骨质物质。左手的手指变做尖锐的利爪，而右手更是比左手还要巨大化的利爪。

胸前能够看出明显的突起，现在的苍羽宁，性别已经无从探究了。

额头生出了两根白色的尖角。从苍羽宁的后背脊椎骨上，仿佛骨质增生一般的生长出一道道尖锐的骨刺，直至尾椎骨一条白色的骨尾延伸了出来，足足超过了两米。

“啪~~~~”骨尾拍打在地面上，顿时一道深半米的裂缝出现在骨尾下。

“滋滋滋~~~”一排电光出现在苍羽宁的右手手指之间。白色的眼睛看向文人。

“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苍羽宁的声音变了，不再是清冷的中性音，更加接近女性那种尖锐空灵的声音了。看着文人，苍羽宁脸上没有了任何的表情，白色的骨质皮肤让他看上去十分怪异，而现在的样子也已经完全无法称之为人了。

“哦？终于变成古物了吗？”文人看着苍羽宁，并没有害怕的意味，而是饶有兴趣的样子。

“哥哥~~~”小夜的眼睛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腥红色竖瞳，但是看向苍羽宁的眼神却并没有看其他古物那般。

苍羽宁的身上并没有古物的气息，只有属于苍羽宁自己的气息，不过现在却多了一丝小夜身上的气息，是一种让古物都感到害怕的气息。

“古物？哈哈哈哈~~~~”苍羽宁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十分癫狂，“你到现在还认为我是古物吗？真是愚昧无知。”

“这是要进化了吗？”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态，苍羽宁心中暗暗的想着，这是无限衔尾蛇一阶的最终形态，可是现在却有一种要崩溃重组的样子，这应该是要进化的结果吧？苍羽宁对此并不了解，但是能够感受得到，自己并非是真的变弱了，而是正在改变，但他现在还需要一些东西来促进这一次的进化。

如果成功，应该可以达到衔尾蛇二阶的程度了吧？苍羽宁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上面的电光，这是tg病毒特有的状态吧？不过这......苍羽宁低下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胸部和全身，男性性别特征已经不再，但是胸前那明显的突起应该是属于女性性别特征才对，但下半身并没有出现女性特征。现在的苍羽宁应该属于无性的状态吧？

不知道二阶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