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驭心虚就被她扯倒了,躺在她身边。
她也不问他为什么在她房间里,也不问他到底要干嘛,只管窝在他怀里手脚缠着他继续睡。
这下贺驭熬不住了。
那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四处飞奔而去,白天看的本子走马观花一样在脑海里闪,虽然闭着眼却好像能把他闪瞎。
他睁开眼,鼻端是她身上幽幽的香气,就忍不住扭头看她,这一看那些画面就直接变成真的,每一个都是她的模样,每一眼都能勾他的魂魄。
他没忍住,亲了亲她的唇,又亲她尖尖的下颌,然后亲她白腻的一截颈项,再亲她的锁骨。他就跟中了蛊一样,被蛊惑着还想亲更多的地方,他想知一团莹软是怎么酿琼缪的,想知道……
他鼻息不知不觉加重,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衣襟,却又硬生生闭上眼默默忍了一会儿,然后躺回去。
聂青禾扑哧一声笑出来,她伏在他胸口,水眸在昏暗的屋子里越发迷人,“贺驭,我们还有几天就成亲了,你不用忍得这么辛苦。成亲那天礼仪繁杂,还要陪客敬酒,到时候又累又繁琐,反而没什么兴趣了呢。”
贺驭:“我有!”
聂青禾:“来嘛,不要忍了,再忍会生病的。”
贺驭转个身背对她,“你不要勾引我。”
聂青禾缠着他,“那你吵醒我,我睡不着了,总得做点什么。”
鬼使神差的,贺驭脑子里就闪过一段话,还是那书上看来的,说女人取悦男人有很多种方法,男人取悦女人也有很多种。
他转身看她小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大手便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你不待跑的。”
聂青禾仗着他自制力强且向来一言九鼎,相信他不会在洞房前破戒。贺驭的信守承诺不只是对别人,对他自己一样,凡是他自己定好的规矩,他从来都是第一个遵守且真的不会说话不算数。
她俏生生地笑,“你别跑就行!”
上一次在美容中心他就跑了!
她开始扯他的衣服。
贺驭捉住她的手,用自己的腰带不松不紧地绑住,却也让她挣不出来。
聂青禾眯了眯眼仿佛看外星人一样看他,哟,一会儿不见长本事了,还会玩这个。
“贺驭,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贺驭:“伤口有什么好看的?丑。”
聂青禾:“我想亲亲那里。”
贺驭:“成亲前你不能碰我的身体,这是婚前协议。”
聂青禾:“你耍赖。”
贺驭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推在床上,开始学以致用。
聂青禾睁圆了大眼,想推开他,可她的手被他拉高制住根本无法做什么。
过了半晌,她水润的眸子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贺驭放在她唇间的香囊都要被她咬破了。
贺驭亲吻她的唇,把她眼角的泪珠也吮掉,低笑道:“还敢吗?”
聂青禾唔唔两声,低哑道:“贺驭,你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又不是没感觉到,他怕是要爆了。
贺驭捏了捏她的鼻尖,“第一次怕你受不住,看你挺能的咱继续。”
聂青禾摇头表示投降不要了,他却不接受。
他突然发现这招儿挺好使,看她意乱情迷的样子让他很有成就感。
过了一会儿,她软得如一汪水,再也无力跟他斗嘴了。
贺驭笑了笑,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盖好被子要起身离开,却被聂青禾拽住了衣角。
她浑身都懒得动弹,就用一双美丽的眸子瞧着他,“你可以在这里的。”
让她看自己自渎?
贺驭被她这话和眼神刺激到了,垂首用力地吻她,亲得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他求饶。
他咬了咬她的唇,起身飞快地出去了。
等他再次神清气爽地回来,聂青禾早睡得酣甜。
之后每天晚上他都来陪她,把她哄睡着了自己却憋得要疯,可他第二天还来,乐此不疲。白天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去衙门或者进宫或者陪聂青禾去铺子。聂青禾若是在马车上撩他,他还会义正言辞地拒绝,忍到晚上再换花样对付她。
他不敢在马车上反撩她,因为她自己不知道,他却清楚她情动的时候媚态横生是个什么样子,能让人疯。
她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清纯美丽的小丫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变成了娇艳慑人的花朵,那种美丽让人沉迷。
终于,迎亲的日子到了。
钦天监给查的日子,暖阳当空,天蓝云淡,真真的好日子。
新郎官的心扑通扑通要飞,俊颜上不常见的笑容扎了根一样,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点缀。
满京城没急事的人都去看先锋将军娶聂老板,整条长安街都堵满了人,人山人海,这架势就和新科状元们跨马游街一样。
可在众人眼里,贺将军可比状元探花们俊多了,又俊又美,简直就是最理想的夫君。
两边楼上更是挤满了姑娘们,她们仗着别人看不见她们或者不认识她们,肆无忌惮地往下扔花儿和帕子、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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