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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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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已经将苏御拉起身,把人拐到了屏风后。

苏御指尖碰到肌肤,仿佛被烫到了似的,往回一缩。

李初尧勾唇一笑,捏了捏苏御的脸蛋,小傻子,想什么呢。

苏御回过神来,脸一红,快速将他衣服系好,又拿干净的衣服套好,抬头对上那双兴致盎然的眼睛,那个、为什么送我指环。

那可不是送你的?

啊?苏御一脸茫然,不是送他的,是送谁的?

那玉本来就是你的,要说送,也是你送我。

苏御:

你能别话说一半,大喘气吗?苏御瞪他。

李初尧耸了耸肩,伸手抱住人。

他头发未干,只能先散着,要是古代也有吹风就好了,冬天那是真的棒。

苏御将他的头发,拂到一边,拉着人去暖炉边的贵妃榻。

盒子好好的放在一起,苏御将大一号的指环拿出来,往李初尧的指头上套。

李初尧见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试,提醒道:小傻子,你带的是哪个手指?

你怎么知道我带过了?

李初尧一笑,见他往自己无名指上套,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你放的顺序反了。

苏御撇撇嘴,疑惑道:这个指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你是我的人的意思。

?指环有这个意思吗?

李初尧将盒子拿到手上,从盒子底层抽出一根黑色的绳子,已经编好了样式,系的活扣,李初尧将戒指系住,挂到苏御脖子上。

里衣挡住了锁骨,看到不到效果,李初尧伸手就解苏御的衣服。

后者被吓了一跳,想要躲开,却被人逮着胳膊拽了回去。

冷。

一会儿就好。

苏御衣衫半解,露出肩胛,他不好意思的将衣服往上提,却被李初尧按住了手,羊脂玉指环挂在锁骨上,显得肌肤白皙,映的锁骨更加诱人,比戴在手上的效果还好。

细嫩的皮肤上,冷的起了鸡皮疙瘩,李初尧赶紧将衣服拉回去,拉过人,抱在怀里,企图用体温,将鸡皮疙瘩消下去。

苏御象征性的在李初尧脖子上咬了一口,含煳道:你直接让我戴脖子上不就好了,干嘛扒我衣服。

李初尧松开他,将另一枚挂在脖子上,一手扒拉一边衣服,将胸膛露给苏御瞧。

苏御脸一红,你不要脸!

宝啊,我是让你看指环。

苏御尴尬的眨了一下眼睛,李初尧那枚要厚重些,上面雕刻的纹路更显男子味道,若是光着上半身,带上这枚羊脂玉指环,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好看。

李初尧将衣服整理好,又帮苏御理了理衣服,同他说:不准解下来。

洗澡呢?

绳子会脏,一起洗比较好。

正巧这时候,外间的门响起,李初尧冲外面喊了一声进来,汁夏推门而入。

主子,晚膳好了。

李初尧点点头,拉着苏御去用膳。

天已经黑下来,走院中的小径需要打着灯笼,天空黑压压的,黑云涌动,仿佛正在酝酿一场冬日的狂风暴雨。

四下漆黑一片,越是往邺城的方向,黑云聚集的越多。

突然起了一阵妖风,邺城李府门口高挂的灯笼,突然掉落,蜡烛燃尽,瞬间失了色彩。

第088章 来信气人(一更)

天亮了一会儿,李府大门敞开,琼叔和两个小厮从里面出来,看到掉落的灯笼,琼叔皱了皱眉。

近几日,这灯笼老是掉,以往七日换一次,如今是天天换。

他捡起灯笼,望向门口空了一边的屋檐,吩咐小厮,去拿新的来,你去搬梯子。

是,琼叔。

人一走,门口只剩琼叔一个人,冬日凛冽,冷的让人收紧了袖子,连同地板也像是被冻住了,露出苍白来。

送信的比往日早,看到琼叔,停下马车,将李府的信一并交给琼叔。

今日起的早,没想到琼叔也这么早啊,往日的小厮呢。

门口灯笼被风吹掉了,让人去拿新的了。

来人仰头一看,笑道:近日府中好事成双啊。

琼叔笑着没接话,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等小厮拿着东西出来,来人便上了马车去下一家。

新灯笼颜色鲜艳,旧灯笼由于风吹雨淋,一对比,显得黯淡无光,即使只多了一日,也能看出差距来。琼叔又吩咐人再拿一个,干脆一起换了新的。

信有一沓,上面只写了地址和收信人的名字,琼叔做好分类,将自己和老夫人的信留下,其他全部安排给了小厮送去。

他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将给自己的信抽出来,看到上面的符号,琼叔皱了皱眉,安喜已经许久未来信了。

他临走时吩咐过,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别禀告了,如今来信,看来是有急事。

米铺也有,之前他收买了店里一个伙计,让他有事传信回来,现在看来,确实是明智之举。

他仔细一琢磨,这信还是得同老夫人一起看,他看了看天色,起身去老夫人院里。

小院里的腊梅孑然而立,本是百花凋零的时间,它却勃勃生机。

古色生香的大床,床幔朱红,同老夫人那身衣服相得益彰,老夫人刚起身,被嬷嬷搀扶着去用膳。

今日外间冷,便在屋里用了。

守门的丫鬟来传话说琼叔有事禀告,老夫人漱了漱口,让人收拾干净,冲嬷嬷点了点头。

嬷嬷亲自去开门,让琼叔进屋。

大清早的,什么事?

听着老夫人平淡无波的话,琼叔愣了一下,他谨小慎微道:是沂南来信了。

老夫人皱了皱眉,见琼叔掌心捧着信,弯腰埋着头,老夫人冲嬷嬷偏了偏头。

嬷嬷上前接过信,退回来放到老夫人手上。

信上没有署名,老夫人眉心拧紧,谁来的信?

上面这封是二少爷院中的家丁,安喜送来的,以前在您院中打杂的,下面这封是米铺送来的。

米铺?老夫人记得米铺全是张香兰的人,怎么会突然给她来信?城西的桩子虽然归她管,但米铺名不正言不顺,等将张香兰手中权力分过来,那她做事,便不需要怕人口舌了。

琼叔出言解释,是店里的伙计。

老夫人点点头,这事你做的很好。

谢老夫人夸奖。

信封完整,质感同之前一样,老夫人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

确实是安喜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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