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属人间美味, 绝无仅有。南宫戎晋这次再也不吝啬的说出夸赞的词汇,看向此时向孔雀展翅一般的华溪,眼中充满了自己都道不明的情愫。
哈哈, 这可是我从你嘴里听到最高一次的评价了。华溪笑的开怀, 手掌自然的拍向了男人的肩头。
我很好奇,大热天你带个面具不热吗?脸上没闷出痘痘来吗?你的脸真那么怕人看,不出门才是正道。
南宫戎晋莞尔的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感兴趣的话,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华溪暗自嘀咕了一句没劲,这时从马庆儿的手里接过手掌大的陶罐,递到男人面前,切,拿走,这么一小罐炼乳费了我三大桶牛奶,从此我们货银两讫,互不相欠了。华溪不喜欢欠人东西,尤其是人情。毕竟人情不好还。
南宫戎晋拿了过来,扒开塞子,一股浓郁的奶香味霎时扑鼻而来。
不一定非要往沙冰里兑,可以抹在馒头上吃。或者拌在水果里。小孩子会比较喜欢吃。要注意吃不完的话要放在冰窖里,天热放在外面容易坏掉。华溪特别叮嘱完,就把石桌子上的空盘子交给了马庆儿。
我把今天早上送来的奶放进地窖了,你继续把那几桶奶给做了。炼乳制作简单,就是费柴,即便如此,华溪也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做。
马庆儿点点头,看了眼南宫戎晋,转身走了。
南宫戎晋塞好塞子,握在手里,站了起来。
华溪以为他要走,还笑着调侃了他两句,天天这个时间来,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很闲呢,好了,你自便吧,我不送你了。
谁说我要走?说着,他伸手就拉住了又要葛优躺的华溪。
华溪满眼问号的看向男人。
想不想兜风?如果他不来,他甚至怀疑华溪除了吃饭,能这么躺一天。
兜风?你又没有跑车,兜什么风?随即,他想起这年代等同于跑车的高头骏马。
你肯让我骑你的马?华溪特意瞄了眼老老实实站在门外的枣红色大马,在现代的时候,他的爱车相当于他的媳妇,谁都别想借去开。
有何不可?你只需回答,想抑或不想?南宫戎晋抓着华溪的手腕,见人尤自不知,便没了放开的意思。
当然想了,我怕你不舍得别人骑,走走走,还等什么赶紧的。家里不是没有马,可华溪都瞧不上,便宁愿不骑。
华溪反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腕,抢在前头拽着他往外走。
待走到门外,连绳都没栓的枣红大马,见华溪靠近,只是鼻孔出了几个口气,并没有动。
你的马真有灵性,你驯养了多久?华溪见了马就迫不及待的松开了手,亲昵的去抚摸马背。
在我骑上它的那天,便如此乖顺了。换句话说,他没花一点时间来驯养。
华溪有些酸牙的啧啧两声,踩上马镫便稳稳坐上了马鞍。
那我骑了啊。华溪仍些不放心的看向站在马旁的男人,别他刚跑两步,男人就后悔了,到时他可没地方说理去。
南宫戎晋忍不住好笑的拍了拍马背,走吧,我跟着你。
跟?华溪的疑惑不过三秒,才理解了南宫戎晋话里的意思,他是真的跟,用他的轻功!!!
不炫耀会死吗!他感觉骑马都一点不兴奋了,怎么回事?
他不爽的停下了马,睨着男人,我不骑了。他更想骑男人在天上飞,怎么办?想飞?男人露出明显的坏笑。
都让华溪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废话,马跑的再快,也不像飞。你轻功一跃,就十几米,能一样吗?华溪完全没觉察出自己的语气有多委屈,他只觉得人比人,气死人。
那有何难。南宫戎晋的话音刚刚落地不过一个喘息的功夫,华溪只见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就从马背上转移到了男人的怀里。
华溪惊魂未定,下意识的攀住了男人的脖子,真正感受了一把轻功的魅力,当真是比骑马来的刺激了不知多少倍,不,比玩过山车还要过瘾。
华溪忍不住大声嚎叫,感受到呼呼的风声刮过脸庞,真特么带劲!
南宫戎晋唇角含笑,抱紧怀里的华溪,眼中迸射出从未出现过的柔情。
等等,不对
华溪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问题。
他被公主抱了!
被一个男人公主抱了!!!
停停,停下。华溪急忙大喊。
南宫戎晋却不偏不倚的落在一处威武雄壮的大树上,佯装懵懂无知的看向华溪,气息平顺的不像话,怎么了?太快了吗,那我慢一点。
不是,还可以再快一点。等会,谁和你说这个了。我说什么时候让你抱我飞了?差点被男人无辜的眼神给骗了过去,华溪突然吹胡子瞪眼面露指责,双手猛然松开男人的脖颈。
你刚才不是很开心?放心,我不会乱说。不过刚才华溪那么忘我的乱叫,村里已经有不少人看见了,这就不怨他了。
我不要抱,你背我。重点不是乱说,而是抱。华溪没好气的揪着南宫戎晋的衣服,让他转身。
南宫戎晋挑了挑眉,颇有些无奈又有点不可言喻的宠溺的看了华溪一眼,依你。
在他看来,不管是抱还是背,他和华溪都已经算是肌肤相亲了。
华溪哪里知道男人的花花肠子,立马展颜欢笑,主动爬上男人的背,豪气万千的拍他肩头,指向前方,出发。我还没玩够。
面具内的南宫戎晋,嘴角再度上扬,施展了轻功,往皇家狩猎山的方向飞去。
殊不知,村子里已经把两人亲密的事都传开了。更夸张的事,传到谢炎耳朵里的时候,从面具男抱着溪少飞,变成了两人马上要成亲了。
听傻了的谢炎,第一个反应是跑了过去,确定华溪不在家后,当场就信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从帮工那听来,这几天,面具男天天中午来,溪少爷天天亲自下厨,做的那一道道菜,哎呦喂,别提多诱人了。连张氏都没吃上一口。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面具男是什么心思,同为男人,谢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问题就出在溪少身上。他似乎对面具男一点都不设防,对自己却是果断的很。谢炎才算是彻底的信了,失魂落魄了回了家,把老爹藏着的酒拿了出来,一股脑的灌了进去,醉的不省人事,被老爹劈头盖脸的好个骂,才把人骂回了现实。
华溪在南宫戎晋的身后,玩的开心,即便被带入深山之中,都不曾有过一丝的害怕,只觉得哪哪都透着新鲜,简直比吊威亚还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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