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腊月28起身,我们这边是我、你、于林、玲玲,于林和玲玲新的港澳通行证办好了吗?”这是郑总的声音。
于琴:“办好了,今天安排海州那边给定机票。”
“好,”郑总说:“你们坐飞机直接去,我还是开车往那赶,直接在澳门葡京大酒店会合,那边房间都已经订好了。”
哦,郑总一家春节放假要去澳门,玲玲也一起去。
“坐一次飞机怕什么啦,你就吓死了,我就不信这恐高症就这么厉害,还这么一大男人。”于琴连讽带刺对郑总说。
郑总:“少废话,我说不坐飞机就不坐飞机,恐高症就不算大男人了?到时候进了场子你看谁厉害,嘿嘿……”
于琴呵呵笑起来:“伤自尊了?哈哈……到时候我们开展比赛,看谁过年期间赢得多。”
郑总:“不用比赛,你从来就没赢过,我从来就没输过……”
哦,原来这一行是要去澳门过年的,来一趟赌博之旅。
真是不是冤家不进一家门,都有这个爱好啊。
张伟穿好衣服,正要下楼,又听于琴说:“实话告诉我,你脖子上戴的那个生肖鸡弄哪里去了?”
郑总:“不是早告诉你了,前些日子在洗浴中心洗澡,掉更衣室里了,后来回去也没找到。”
于琴有些生气,语气重了一些:“这块玉佩是我专门找法海寺的净空大师求来的,用红线穿上挂在你脖子里,是为了保佑我们发财平安,赌运亨通的,你说丢就丢了,这么简单,我看你心里有鬼,说,是不是又私下去参加哪个鬼派对或者假面舞会,和女人鬼混的时候弄掉了?或者送给人家了?”
生肖鸡?玉佩?红线?鬼混?张伟乐了,于琴也开始追问郑总这些瞎吧事了。
郑总急忙辩解,声音降低了一个分贝:“你小声点,别让楼下办公室人听见,真的是掉洗浴中心了,我不骗你的。”
于琴:“你还知道丢人,参加派对的时候怎么不怕丢人了?我告诉你,你玩我不管你,我也管不了你,要是你给我弄出什么病回来,我饶不了你……”
张伟一听,悄悄抬脚下了楼,这些牵扯郑总的个人私生活,不可多听,什么派对不派对,管他娘的,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丰富多彩、绚丽多姿而又奢侈糜烂。
于林一见张伟下来,连蹦带跳把张伟拉到外面,眉飞色舞地对他说:“春节我姐和我姐夫带我去澳门,玲玲姐也去,你去不?你要是去,我就去告诉我姐,抓紧办手续还来得及。”
张伟一把挣脱于林:“我刚起床,还没洗脸,你折腾个啥啊,你们一家去那过年,我去干嘛?”
于林一摆头:“你不懂,过年那是个噱头,去赌钱啊,去年春节我就跟我姐去过一次,住在大酒店里,吃喝住玩一条龙,一星期不出酒店,吃饱喝足就进赌场,可好玩了,可刺激了。”
“咦!”张伟有些惊奇地看着于林;“小家伙,你也会弄这玩意啊?”
“简单!”于林满不在乎地说:“百家乐,押大押小,1分钟就会,赢钱可快了,去年我姐给我了我一万,我一晚上就赢了3万多。”
“死地也快,”张伟在网上见过百家乐的玩法简介,也知道百家乐的道道,边洗脸边说:“你别折腾我,我放假就回老家过年,你们去玩吧,我不去。”
于林嘿嘿一笑:“是啊,死地也快,我第二天下午把赢的都输进去,还把老本也掉进去了。我姐也输了30多万,我姐夫厉害,去赌了几次,赢了几次,每次也不多,就赢10来万。”
张伟边拿毛巾擦脸边说:“郑总那是能把握住度,这赌钱,和做生意差不多,忌贪,你赢了3万,还不知足,结果就全掉进去了,赌场就欢迎你这样的人来。”
“看不出,你倒还挺懂啊,”于林笑嘻嘻地说:“我主要是没有本钱,就1万,要是多的话,说不定就能捞回来。”
“赌博的事情网上我见的多了,这些道道听得耳朵都生茧子,没见过有靠赌博发家的,经常赌博的人,没见过一个最终赢钱的,不管中间赢多少,最后的结果都是掉进去,你幸亏手里就一万,再多的话,有多少没多少。”
“乌鸦嘴,”于林悻悻地转身回屋:“你瞧着,今年我一定去发大财。”
张伟洗涮完进了办公室,刚坐下一会,于琴也下来了:“小张,老郑在办公室忙着看你那方案,你开老郑的车,我们去一趟兴州,你这会不忙吧?”
“不忙,”张伟起身出来:“今天我没什么事情,正好空闲。”
“那就好,”于琴看着张伟笑笑,把车钥匙递给张伟:“走。”
张伟和于琴很快就奔驰在去兴州的山路上。
“小张,春节放假后我和老郑于林她们要去澳门玩一星期,你想不想去,想去的话,我抓紧安排人给你办港澳通行证,我办证的地方有熟人,很方便。”于琴边对着化妆盒收拾脸蛋,边问张伟。
“谢谢于董,我春节放假要回北方老家,不去了,你们去玩吧。”张伟礼貌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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