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景深吸一口气,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汁水流入喉咙,听着她的姑娘难耐的低.吟,内心甚是满足,她轻勾唇角,唇瓣还染着水润:本源所化,天生灵体,阿灼是我的孩子,自然懂我的心意。
否则也不会在她一道眼神的威压之下,迅速落地长成三四岁大的孩子。
三四岁,过了吃奶的年纪。
她为阿灼损耗大半真元,一直藏着掖着没教人看出破绽,身子且虚着呢,借着舟舟的补一补,正合宜。
她嘴里含混不清:天生灵体本该就要以天地灵气为食,哪有听说过要吃奶的?
可你可你不还是长烨圣君么琴姬胸前渗出薄薄的一层香汗,香气诱人,勾得昼景真想死在她身上。
我还没归位,不算。
鬼扯的不算!
你就是想欺负我!她忍着哭腔,刹那红了眼眶,水雾朦胧的眼含着委屈,还有一经勾起怎么也压不下的情.潮。
昼景不以为意,讨好地安抚她,轻笑:两口子在闺房里的事,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哪能说欺负呢?
琴姬长这么大没见过像她不要脸的,苦就苦在她怀胎生女身子还没恢复到可以行房的状态,偏偏被心上人如此撩拨,忍到无法压抑,哑声哭出来。
哭声怎么听怎么惹人疼,昼景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再忙着补身,动作停下,搂着妻子赔不是:舟舟,好舟舟,别哭了。
我想你琴姬埋在她颈窝眼泪吧嗒吧嗒落:我难受
起先昼景光顾着占便宜没考虑她的心事,如今晓得了,她活生生一只狐妖,哪听得了这话?心火蹭蹭往上窜。
内室满了炽烈的燥意。
恩人
她止了泪,眼圈红红:你给我个痛快罢。
清早,喜鹊在枝头叫。昼星灼睡醒撒丫子往主院跑:阿爹阿娘!天明了,快出来和我玩!阿爹阿娘!
她几次叩门没有回应,小孩性子躁,不敢一脚踹开门,腿一蹬,飞到高空去欺负路过的飞鸟。
琴姬还不知孩子在外面怎么顽皮,被叩门声搅扰,挣扎着醒过来。
记忆回笼,一想到昨夜自己是怎生敏感的情态,她呼吸发紧,不敢看枕边熟睡之人。
原来在外面也能解了她的渴。她脸皮发红,暗道她的恩人八成整日里想的都是如何作弄她。
她搓搓耳朵,侧身去看昼景睡颜,看久了,心底生出讶异:方才她都被星灼吵醒了,恩人竟仍没醒。
手指拂过散落双肩的雪发,琴姬静静思量,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心尖一阵阵发软。她感叹恩人为她们母女付出良多,一时,昨夜酿出的委屈烟消云散。
若是男子,出生在以子嗣为重的世家,发妻不能承欢之际少不得要去外面风流取乐。
恩人两辈子有的都是她一人,狐妖生性自由,不为礼法拘束,欢爱如饮水,乃最寻常事。
她喜欢恩人为她守身,喜欢她不去看旁的姑娘。也喜欢她能融化冰雪的热情。
芳心摇曳,琴姬克制不住抚摸她如玉的脸庞。
阿爹!阿娘!再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昼星灼在门外扯着嗓子嚷嚷,她声线软糯,带着些微喊人不应的沮丧:你们是不是不要阿灼了!
她说着就要哭,眼泪在眼眶酝酿半天没酿出一滴泪,气得要死:我真的要哭了!还不起,还不起,太阳公公都要下山了!
昼景被自家孩子吵醒,没了法子,睁开眼,叹口气,抱着娇妻坐在床榻,素来直挺的脊背垮下来:儿女都是债啊。
琴姬歪头笑她:我敢猜,你刚从星河诞生的那几年,也是这小暴躁脾气。
回答她的,是一声又长又无奈的叹息。
孩子像自己,当然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昼景得意轻哼。
门打开,昼星灼一下子眉开眼笑,嗓音甜甜地喊:阿爹!阿娘!我们去下水捞鱼罢!
想一出是一出。
大妖说蕴漾湖的银鱼吃了养身,我们去罢,去罢!她抱着昼景胳膊撒娇:好阿爹,去罢,去罢。您身子太弱了。
她一不小心说出实情,昼景小心谨慎地去看身边的妻子,看她脸色无恙,松了口气,板起脸来:胡言乱语,你就是自己想吃鱼了。
在阿娘面前说漏嘴,昼星灼狐狸耳朵耷拉着:好嘛,阿灼最喜欢吃鱼了。
小可怜样!
昼景失笑,抱着她高高举起,忍不住在小脸亲了口:阿灼乖。
琴姬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互动,恩人既不愿教她晓得她身子亏损迟迟没养回,那她就当做不知好了。
只接下来的日子,她权当养了个喜欢吃奶的大孩子,次数多了,也能从中享受寻常没有的滋味。恩人渴想她,她又何尝不想她?无非是习惯隐忍克制罢了。
许是灵奶养人,两个月后,昼景身子彻底养好,迫不及待拉着娇妻开启没羞没臊的恩爱日常。
夏至的这一天,琴姬带着孩子回到道院,长着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的昼星灼再次成为一众怪姨姨的心头肉。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昼星灼蹲在道院的莲花池旁抱着闹到发牢骚:快烦死我了!阿爹为何还不来救我?是不是又在和阿娘卿卿我我?
她身后的狐狸尾巴烦躁地甩来甩去,前路被堵,后路全无,阿爹不准她在道院放火,要不然,她早就
她跺跺脚,一脸郁闷:女人好烦。像我阿爹阿娘一般的好女人,这世上已经不多了。
元九娘和玉沉璧为期一月的历练归来,发现前方之路被围得水泄不通,就连高空都有人踩着飞剑把守,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等细细问了,顿时哭笑不得。
阿灼那孩子这会定然很苦恼了。楸楸,你去把她带出来。我和同窗商谈一番。
怎么样都不能太欺负这孩子。
逼急了,那火可不是好玩的。
大名玉沉璧,小名楸楸的玉少主顶着发红的耳朵去找未来的小外甥。
元九娘眼睛带笑,转身,和道院学子前去交涉。
道院想摸小狐妖的人太多,尤其小狐妖长着一张和院首大人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俏脸,三四岁大就能看出往后的绝色,无异于是院首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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