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喜儿狐疑地看她一眼,方才道:“阮小姐是阮县令唯一的掌上明珠,珍贵的和什么似的,又是订过亲的人,哪里来的风流韵事。至于那武护官,我就不清楚了。”
陆棠一继续问道:“喜宴上,靠近新人家的席面上没坐什么年轻小伙子或者姑娘吗?”
洪喜儿虽不明白她怎么老问这事,但还是仔细回忆道:“好像来了几个年轻的小将官,应该是武护官的同僚吧,当时人多的很,阮县令说要与民同乐,就将我们几个掌柜的一同请了进去,但我们坐的离正席很远......”
“有。”洪喜儿还在回忆,王琦忽然插言道:“我当时和掌柜的一块儿进去的,她同几个掌柜的在聊天,我好奇新娘子模样,就一直看着主桌那里,但确实距离远看不清,只隐约记得扫到过,副席上有个穿白衣的姑娘。”
“穿白衣的姑娘?”
“对,因为一身白素长得也极白净,所以我才没忍住多看两眼,毕竟谁会穿着一身白去参加别人的喜宴啊,多不吉利。”
陆棠一听罢心下思量片刻,对洪喜儿道:“掌柜的,这件事俞姐姐和寒时肯定无辜受到牵连,但现在想要抓到真正的凶手还得去案发现场仔细查看,最好再逐一排查现场人员,只是以你我肯定做不到,不知道这阮县令是否是个贤明清官?”
“阮县令为人还算清廉,从没听过他有什么受贿索礼的事情,只是这贤明二字...欢喜镇一向太平无事,我家三代都在此定居,甚少发生这样大的事情。”
“这样啊......”陆棠一闻言心中暗道,看来这阮县令人还算可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个庸才。欢喜镇百十年少出这样大的案子,一下子就让他碰上了,被害的还是自己的女婿,想来他是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再来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那俞家姐弟岂不是危险了。
洪喜儿见陆棠一皱眉沉思,虽然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但凭她方才问的问题还有说话的感觉,洪喜儿心中直觉似乎可以相信她能想出办法。
“阿棠,你要是能想到什么主意大可告诉我们,咱们一起参详,需要帮什么忙我也可以去托人。”
王琦在旁听了,也跟着急道:“对,要是俞姐姐被冤枉了,大不了去县衙击鼓鸣冤,总得先将人救出来。”
陆棠一看看她俩,心中计较一番才道:“击鼓鸣冤倒不必,这虽然涉嫌人命官司但毕竟是县太爷的家事,还是不要闹的太大为妙。掌柜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趟喜宴现场看看,最好能见见武护官和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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