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快步往外走,卫存眼里都是笑意,也跟着起身,很不要脸地跟上去。
我陪你一起,说不定我也能想出办法呢?
苏广白撇嘴:冠冕堂皇。
卫存失笑,快走上前,不由分说地牵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苏广白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就由着他了。
两人回了屋内,苏广白还担心卫存又会和方才那样,却不想卫存表现得很正人君子,一副温温和和的模样,倒是显得苏广白想得太多。
苏广白又有些臊,他没敢看卫存,只是继续尝试将两片玉佩融合。
卫存紧挨着他坐着,和他肩碰着肩,视线却没看那玉佩,而是直勾勾盯着苏广白。
要不试试把他们打碎吧。苏广白忽然道。
卫存一怔:打碎?万一不能复原了呢?
苏广白挠了挠脸,苦恼道:可是我想不出更多方法了。
给我看看。卫存终于不再盯着他,而是接过两枚玉佩仔细看着。
这两枚玉佩都很通透,虽说是两种不同的颜色,但却一眼便能知道是出自同一块玉石。
卫存的掌心又一次出现了那枚血狼玉佩,他将三枚玉佩放到一起,然后对苏广白道:试试把灵力同时注入其中。
苏广白还是不赞同使用血狼玉佩。
他又问了一次:阿存,你认真同我说,这玉佩真的对你没有妨害吗?
卫存和他对视,心口微跳。
他本想说没有,但又怕真出了什么事苏广白会自责,便道:我也不清楚。
这玉佩曾为我重塑肉身,如今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但那段时间它是和我的神魂相连的,如今也依旧和我息息相关。
不过我只是觉得它属于我,却不觉得它能伤到我。
它更像是一个认我为主的法器,应该没有很重要的作用。
苏广白蹙眉,很犹豫。
未知的事情,还是和卫存有关的,他实在不敢冒险。
卫存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笑道:没事,我一个元婴期的修士,莫非还能受一枚玉佩的伤害不成?
苏广白咬着唇,很纠结。
卫存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了好一会儿,苏广白还是拍板了,严肃道:不行。我不能拿你冒险,天下人虽重要,但对我来说你更重要。
听到这话,卫存实实在在地怔住了。
他看着苏广白严肃的脸,心口处传来强烈的震动。一下一下,心脏都好似要穿破胸膛冲出来。
苏广白是天生悲悯的医者,他有多爱世人没有人比卫存更清楚,可就是这样的苏广白,却如此斩钉截铁地告诉他。
他一个人,就比这天下所有的人都重要!
卫存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情话,实在让他抵挡不住了。
他眼神过分炙热,苏广白被他这么盯着,无端地心慌,急忙道:对!我就是自私了,你不要说我!
话音未落,苏广白便被卫存拉进了怀里,几乎是同时,卫存的唇就又一次压了上来。
苏广白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攥住了他胸口的衣裳。
卫存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没想到,这么抱着吻着苏广白,竟是一次比一次更震撼人的事。
这一刻,他的心里眼里,所有的思绪,都被苏广白所侵占。
苏苏。卫存稍稍退开一些。
他深邃幽沉的眼里,此刻像是燃着一团火,似乎想把自己和苏广白都同时烧起来。
苏广白心脏狂震,他现在有点不敢动。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经验的人,他此刻却忽然明白了卫存眼里的含义。
苏苏。卫存声音很沉,他轻轻吻过苏广白的眉眼,最后在他唇边轻轻蹭着。
不要再把我拒之门外了,好吗?
他的唇似触不触地点在苏广白唇角:未来很危险,我们不要再浪费如今难得的安稳了,好不好?
苏广白眼眶都红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难过的。
卫存说的对,他们不知道那裂谷中到底有什么,所以现在,他真的还要矜持下去吗?
明明他一点都不抵触卫存的触碰,甚至是欢喜的,期待的......
卫存眼睛也是红的,拥着苏广白的手臂也在微微发颤。
苏苏,别拒绝我。
明明是陈述句,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哀求意味。
卫存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明明已经难以忍受心里饱胀的情绪,却还是不敢不经允许就索取更多。
苏广白深吸口气,随后闭上眼,主动吻上了卫存的唇。
一瞬间,卫存拥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他微微用力,便面对面将苏广白抱了起来。
苏广白双腿环住他,感受到那明显的触感时,他整个人都烧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些人真的不能开荤,啧啧啧。
明天就出发去参加宴会啦!好像有宝贝看出来了,结局越来越近了!
第54章
鸡鸣报晓, 天边泛起鱼肚白。
待苏广白醒过来时,已然是第二天早上了。
苏广白怔怔地看着头顶的床帐,后知后觉想起昨晚的荒唐来,心跳便陡然加速。
明明昨天进屋里时还是下午, 可他和卫存, 居然从白日里一直到了黑天!
他身后到了此时都有一种使用过度的异物感,实在太尴尬了!
苏广白羞耻地闭上眼, 不想面对。可他腰间环着的手臂却忽然收紧了, 卫存将他整个人带进了怀里。
醒了吗?卫存嗓音有点哑, 他侧卧在苏广白身侧, 将脸埋进苏广白的脖颈处。
唇瓣有意无意地吻着他的肩头, 太亲昵, 也太暧昧。
苏广白闭着眼, 假装自己还睡着, 可是他僵硬的身体出卖了他。
卫存闷笑道:苏苏是害羞了?
苏广白睁开眼, 余光瞥着卫存, 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后脸更红了。
昨天,子真哥是不是来过?
他有意转移话题, 可卫存神色却变了, 他微微起身,自上而下看着苏广白。
哥哥, 昨天刚和我一夜春宵,今早醒来就先叫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语气幽怨, 好似苏广白真把他欺负狠了一般。
苏广白自然知道他就是随便说说,便抬手推他:起床了,别让大家多想。
多想什么?卫存蹙眉:咱们是堂堂正正拜了堂的道侣,如今不过是圆了洞房,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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