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炮灰成为反派们的男妈妈后[穿书]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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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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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玩暴力篮球,那就不会有人帮他们做主,甚至连裁判都没有。

鹤冰决深知这一点,无谓的撩了一把前额的碎发。

下一刻,手腕便被抓住了。

干嘛?想替傅骜出头?还是为了白连城,还是打算以身相许?虽然我不太看得上你,但是如果你非要倒贴的话

鹤冰决正说着,自傲的抬头,却瞧见了一双冷寂的亮眸,逼人的寒气从内蔓延而出,将他未说出口的话语全部卡死在了嗓子眼里。

证据?重要吗?他听见少年道。

鹤冰决:?

接着,一道刺骨狠厉的力量从手腕处猛得传来,开始鹤冰决还不明白顾之洲在说什么,到后来已经无心再想他到底在说什么,越来越重的疼痛从手腕处往里渡,鹤冰决的眉头越蹙越深,表情逐渐的狰狞化。

太、太他妈疼了!

这到底是谁?

是瘦削奶白、一无是处只会追白连城的顾之洲吗?他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以前他只有疯,没有强啊!

怪不得顾之洲会说证据重要么,没人看见他用指刃暗算傅骜,也就不会有人看见顾之洲现在的所作所为,毕竟在大家的印象中,顾之洲只有疯没有强。

他根本不可能压制得了体育生。

鹤冰决紧咬着后槽牙,因疼痛而留下的汗水从额角滑落,剧痛下他止不住的腿抖,身体生理性弯曲,几乎快要跪下。

顾之洲冷冷地看着他。

我爸是中医,我怕你?!

没想到吧,在原来的世界里顾之洲曾经被他爸按着头背穴位表,甚至还一度想让他学中医。

再加上他一直秉持着能动口就不动手,一动手就要对方玩完的理念,此时要力气有力气,要理论有理论,掐着鹤冰决的太渊穴,让一位壮男工具人低头简直不用太容易。

全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鹤冰决已经跪下了。

顾之洲:还比吗?

鹤冰决:不比了不比了!

全场:

谁赢了?

你赢了你赢了。

顾之洲扭头就走,敢欺负我儿子?这就是后果!

快步走了傅骜的身边,立即架起他朝着医务室而去。

晕血可大可小,还是去趟医务室比较保险。流枫与楚温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顾之洲与傅骜独行。

两人行过教学楼,走过一片无人的角落,肩膀上的傅骜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

两人拉开了距离。

疲软的傅骜踉跄的靠在了墙上,半倚着墙冷然的注视着顾之洲。

顾之洲:这又是怎么了,抽什么疯。

还是...难受的厉害?

男妈妈诧异的注视着不远处的好大儿,可是仔细瞧去,却发现男人是真的不太对劲,颤抖的越发的剧烈,鲜血之下的脸色惨白。

他伸手擦过,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全是血。

你走吧。他说。

顾之洲:?

这种情况下,顾妈妈怎么能走。

你的伤...

不严重。

顾之洲抿了抿唇。

不严重?血都流成这样了,不严重?还要怎么严重。

这样想着,顾之洲不但没走,还往傅骜的方向踱了半步。

傅骜肉眼可见的蹙眉:别过来。

身体无意识的抖了下,鲜血顺着下颚滴落,溅在地上。

到底怎么了?你...

你为什么要嫁给傅拓野?

顾之洲:.....哈?

话峰转得太快、太远,顾之洲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傅骜细看,却发现男人好像是故意问的一般,不等他回答就不动。

傅骜:金钱、地位、身份....还是因为...我?

.....

怕我?傅骜倚着墙,咳嗽了一声,脸色愈发的白,顾之洲走到了他的面前,架起他准备继续去医务室:这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去医务室好不好?

不好傅骜又再次把顾之洲推开。

这回顾之洲是真得无语了。

反派之桀骜不驯狂野校霸今天这是怎么了?叛逆么?都这么大了,还叛逆什么。

傅骜。

回答我。被叫名字的男人咄咄逼人的看着他,是不是怕我,怕我秋后算账,怕我捉弄你?怕我因为白连城找你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傅骜自动忽略了顾之洲是因为金钱、地位、身份...嫁给傅拓野的可能性。

不过顾之洲也确实不是因为那些。

比起那些来说,命才是更重要的啊!

顾之洲没说话,奇怪的注视着傅骜,不知道他怎么了,这又是开始抽什么疯。从刚才一直抽到现在了,该抽完了吧。

傅骜一直在等顾之洲的回答,可是眼前的男妈妈只是菱唇紧抿,穿着他的衣服站在风中,少年骨架比他小的多,自己的衣服罩在他的身上,一直垂到了大腿艮部,凌凌微风吹过,衣摆随风摆动,染着自己味道的浓香一股股的逼进傅骜的鼻端。

他刚才一时失误,被鹤冰诀伤到,原本只是肢体碰撞还没什么,可偏偏是流了血。

异兽很少被人类伤到,流血更是少数。可一旦流了血,后果会很严重。不但短期之内难以恢复,还会出现一些列例如晕血一般的状况。

他们体内的血液不同于人类,血液维持着他们身体的平衡,避免兽化,一旦破坏,轻则发情,重则无意识兽化。

恢复手段有两种:一种是等身体自行恢复。第二种即顺应身体所需!

傅骜几乎不流血,即使受伤也会选择第一种。

可现在顾之洲却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血液、他的味道是解决自己身体所需的良药。

他自控的靠在墙上,用冰冷的墙面给自己体内一阵阵翻涌的热意降温,此时此刻他迫切的想要冲过去,咬破顾之洲的脖颈,吸食他的血液,灌//满他的味道...

回、答、我,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是因为怕我那...为什么...不嫁给我?

顾之洲:!!!

后者瞠目结舌的注视着靠着墙的男人,似乎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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