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凌乱的喊着。
嗯,好久不见,顾之洲。
男人坐在他的身侧,室内暧昧的灯光沉淀而下,他的深眸中好似染着红光,黑色衬衣虚虚的笼在身上,其上解了三颗扣子,密布嶙峋的肌肉隐在衬衫下,天生的衣服架子。
脖粗、肩宽、胸大、腿长绝世猛1,往死里猛的那种。
无论见多少次,顾之洲对傅拓野还是最原始的印象。
一点未曾改变
仍然可怕至极!
想我了吗?男人笑着看着他。
铺天盖地的压迫力猛然袭来,躺在床上的少年莫名有一种与猛兽/交流的错觉。
顾之洲:想死了,你个死鬼!
是的,他是真的想他。
他再不出现,他奶奶的什么时候能离这个婚??!
可是顾之洲却没有说话,执拗般的偏过了头,似是不想搭理他般不愿看他。
见状,傅大佬笑意更浓,绝世猛1的身体轻俯,粗粝的视线一寸寸的染.指过来:还生我气呢,老婆!
傅拓野的一句老婆,磁性的漫进顾之洲的耳内,灵魂都快被震荡的出窍了。
故意的,傅拓野一定是故意的。
声音这么性感干嘛,离得他这么近干嘛不知道他现在很难受吗?!!
少年强撑着没有回头,一阵阵的不清醒,越来越热了。
老婆,怎么每回见你,你都是这般傅拓野扫过他的脸,嘴角持续上扬:...都是这般浴、火、焚、身?
说得没毛病。
可还不是拜你的儿子们所赐?!
天杀的,傅绮给他吃的是什么东西,顾之洲已经慢慢的感觉出来了,这种感觉和当初喝完下了药的江小白时简直一毛一样。
他到底又是哪里得罪这位反派之女装大佬了啊,替他挡了一晚上酒,换来的就是他给自己下药么?
不愧是腹黑中的佼佼者,面上带着笑,杀人于无形。
唔
好难受。
顾之洲好热,可仍然不遗余力的扯着被子,妄图牢牢的捂严自己。
他现在身上穿得可是女装啊,这幅模样怎么能被傅拓野看见。
顾爸爸不要面子的么。
愈发炽热的身体往被子里拱去。
结果下一刻,只听铛啷一声。
红色高跟鞋掉地了。
顾之洲:.....
老婆,这是什么啊?傅拓野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细高跟,俯身捡了起来,你为什么会穿着高跟鞋,是为我准备的礼物么?
....神他喵为你准备的礼物。
不知道为什么,顾之洲总觉得傅拓野是故意的,或许他早就来了,早就见过了自己这副模样。
老婆,你不热么?怕什么来什么,傅拓野伸手抓住了被子的一角。
别怕,这里没别人,不听话的儿子我已经轰出去了。
弦外之意:你可以给我看了。
果然,傅拓野早就到了。
不好意思,老子最怕的人就是你!
顾之洲在识海里疯狂吐槽。
我被下药了,我要去洗澡。
僵持了一会儿,少年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上热的很,密密麻麻的出汗,浑身无力,或许只有洗个冷水澡才能救自己。
傅拓野:下药了?谁给你下药了,什么药。
顾之洲怀疑傅拓野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你来的时候傅绮还在,你怎么会不知道他被下的是什么药。
他就是想让顾之洲自己说出来。
噯,顾之洲就不说。
既然傅拓野不带他去洗澡,那他就自己去,少年颤抖着手妄图将被子裹在身上,可是手上实在无力,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被子一耸一耸的,顾之洲仿佛变成了一只即将化蝶的蚕蛹宝宝,怎么破壳都破不成功。
直到身边的男人用力一扯。
被子从少年纤细的身上扯开,小黑裙裹着白嫩的身体一瞬暴/露在了空气中。
傅拓野目光深邃,意味不明。
视线扫过顾之洲身上的穿着,笑问道:这是
黑丝、包/臀裙,看不见嘛。
既然已经这样了,顾之洲也豁出去了。
穿出来就是让人看得,小洲洲非常大气。
老婆,你在生气。傅拓野听出了顾之洲言语里难以掩饰的不满,他将笑容敛了敛,诚恳的注视着他,似道歉一般的诱哄道:之洲,别生气了,今晚可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见面呢。
看着此时诚恳帅气的傅拓野,浑身难耐的顾之洲差点一个没招架住。
这个反派大佬,真是好手段啊。
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装可怜么。摆出一副认真道歉的样子,他以为自己就会原谅他?
当然不了!
更当然的是,顾之洲其实一点也不生气。
甚至还要快乐死了,傅拓野的出现意味得东西可太多了。
哼,面上恼哼哼的顾之洲瞥过了头,似是没有看见傅拓野真诚的表情一般,无理取闹道:我要去洗澡,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去。
作!
死劲作,作到傅拓野和他离婚为止。
为什么洗澡,身上难受?傅拓野像是丝毫不在乎他的小傲娇,关切的看着他。
顾之洲强忍着热意,扬了扬下巴,算是默认。
洗澡,哪有我好使啊,傅拓野灼灼的注视着顾之洲,又离躺在床上的少年更近了一些。
声音低沉的性感,覆在他的耳边,目光如水一般的滑过,仿佛深知顾之洲的所需一般,随即缓缓启唇道。
不要我么?像第一晚那样的要我,不好么?
顾之洲:!
你不是想知道这么大的床是用来干什么的么,我告告你?
顾之洲:!!
傅拓野怎么知道自己曾经的自言自语?
后面还痛么,需要硝苯地平凝胶吗,亦或者..我帮你按摩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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